六姨拍了拍清影的肩膀,只是說完那些話只是抱著便沒有再繼續說什麼,知道此刻的還需要自己想通,不然的話,就憑自己的開導并不能起到什麼作用。
安國侯府,徐英勤的院子里。
“公子,你回來了。”突然外面一聲喊聲響起,端坐在房間中的徐韶音著茶盞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差點將茶盞抖落。
回過神來的有些好笑的搖搖頭,然后將茶盞輕輕放回了桌子上,不過是幾天不見,而且又不是自己對不起他,怎麼突然會這麼張。
“你且下去忙吧。”隨后徐英勤特有的有些低沉的嗓音響起,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
徐韶音心中越發的有些張了,不自覺的又拿起了茶盞想要借此掩飾一下心中的激,好在沒多久,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半天只聽徐英勤有些抑的帶著驚喜的聲音緩緩響起,只是那聲音里更多的是一種難以置信。
“音兒。你怎麼想起來過來了?”說完,徐英勤這才想起自己此刻還站在門口,笑著又快步走了進去,目在四周的椅子上掃了掃,最終還是挨著徐韶音坐下了。
看著這一幕,徐韶音心里很不是滋味,沒想到不過過了幾天,們兄妹之間竟然已經生分到了這個地步,心中暗暗苦笑一聲,但也更加堅定了前來的決心,心里慶幸自己沒有跟以前那麼倔強,不然的話只怕真的要失去這個一直對好的大哥了。
想到這里,徐韶音角漾起一抹調皮的笑容,笑道,“怎麼?大哥這意思難道是不歡迎我這個妹妹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妹妹我還是先走吧。”
說完苦著臉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起就要往外面走,徐英勤哪里會想到如今的行力這麼驚人,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著要跑,急忙站了起來,一把站在了徐韶音的面前。
“大哥什麼時候說不歡迎你了,你這丫頭幾天不見竟然還是一點都沒變,就記得欺負我這個大哥。”說完苦笑連連,只是眸子里的寵溺卻如往昔一般,徐韶音看著這樣的大哥,無端的覺得鼻尖一酸,微微點頭,又坐了回去。
徐英勤看坐了回去,半天也坐回了椅子上,只是卻也沒有說話,房間里頓時陷一種有些莫名的寂靜中,又仿佛是一種尷尬,徐韶音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大哥先說話,沒好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開口道。
“大哥,這沉默的架勢分明還是不歡迎我這個妹妹嗎,那既然這樣我也不留在這里礙眼了,我先走了。”話雖然這樣說,只是這次徐韶音卻沒有,甚至樣子也沒有做出來。
徐英勤此刻也知道了的意思,半天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抿了一口道,“大哥不是不想跟你說話,只是大哥不知道你還生不生氣?”說完眉頭的凝一團,頭深深的垂著,讓人看不清楚此刻的他臉上究竟是什麼表。
“生氣?我干嘛要生氣?都說了那件事我一直都是分的很清楚的,而且從小到大,大哥你也不知道救過我多次了,怎麼這回偏偏榆木疙瘩腦袋了呢?”
說到這里徐韶音很是有一種想要上前狠狠打一下大哥徐英勤腦袋的沖,不過看了看還是抑了下去了,不管怎樣,這個時代這樣做的話好像都有些大逆不道的。
心里驀然出現大逆不道四個字,徐韶音竟是沒忍住捂笑了起來,無端的覺得這四個字很有意思,徐英勤本來聽的認真,誰知道聽一半卻聽到了徐韶音的笑聲,有些疑的急忙抬頭看去,卻看到徐英勤戲謔的目牢牢的盯著他。頓時明白過來,樂了,無奈的搖搖頭。
“你這個丫頭啊!永遠都是這麼的調皮,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怎麼?大哥你要拿我怎麼辦?”眨了眨眼睛,徐韶音又嘻嘻的笑了起來,這樣的覺真好,終于大哥還是那個大哥,那個疼的大哥,這一切一點都沒變,而坐在旁邊的徐英勤心中也是如此覺。
二人相視而笑,徐韶音驀然抬頭,目在徐英勤的長衫上,逗留了一下,隨即皺眉問道。
“大哥,你剛才去哪里了?怎麼上都是末呢?”聞聲循著徐韶音的目看去,在徐英勤衫的長袖赫然有幾灰漬,痕跡十分的明顯,也難怪能夠注意到了,苦笑著徐英勤手一邊拍掉袖上的末,一點低頭解釋道。
“咱們府里的府醫不知怎麼的非要回去,我這去挽留也沒挽留,所以就幫著他把東西收拾一番。”說到這里,徐英勤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你說咱們這府里什麼沒有啊,以后就算是給他養老也行啊,今天非要回去,這上了歲數的人啊,子倔起來真是拿他沒辦法,不過你別說,這倔的樣子和你也差不多。”說完戲謔的瞧著徐韶音。
不過徐韶音卻沒有功夫同他為了這個打仗,只是對他翻了個白眼,隨即仿若不經意一般,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淡淡撇去上面的浮沫,冷笑道,“只怕是虧心事做多了吧,不好意思再繼續待在咱們安國侯府里了。”
“音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徐英勤聞言神一凜,目直直的盯著徐韶音,眼神里滿是震驚,這府醫小說在安國侯府里也已經待了不下幾十年了,突然音兒這樣說,難道說還發生過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倒需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放這個府醫回去了。
徐韶音只看大哥的神便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又喝了一口茶水,朝他擺擺手,這才冷聲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就是前幾天他對玉卿下毒罷了,不過去接玉卿這毒也解了,想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要走的吧。”
“什麼?玉卿中毒?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徐英勤聽了徐韶音的話,吃了一驚,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越發的沉。
徐韶音瞥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搖搖頭,這次不是嫡母王明霞做的,沒想到還是被人誤會了,不過這也和之前做的不開關系,想到這里,生怕大哥因為這個心里再有什麼的徐韶音只得開口解釋道,“大哥這次不是做的,你可不要誤會啊。”
徐英勤聞言微不可察的放松了下來,只是隨即又繃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徐韶音問道,“那又是誰?音兒你難道在外面又惹了什麼仇家不?”
額?仇家?這次只怕不是仇家而是債啊!
如今的只憑當時玉琉璃的神已經猜測出了幕后黑手是清影,不過是不愿意直接說出來罷了。
如今徐英勤問起,如果提起清影不免就要提起有關玉琉璃的事,那麼之前嫡母王明霞對下手的事不可避免的也要被提起,徐韶音生怕他繼續問下去,打了個哈哈算是將這事給扯了過去。
“對啊,仇家,一個大大的仇家。”說完又不顧子形象的哈哈大笑一番,這讓本來還有些張的徐英勤一時錯愕的笑出聲,隨即無奈的搖搖頭,不過皺的眉頭卻沒有舒展開,別人不了解徐韶音未必他不了解,可是正因為了解,所以他也沒有再揪著這件事不放,如了徐韶音的愿。
二人又笑著說了很多話,徐韶音想起此行的目的,收斂了笑容,沉聲問道,“說實話,大哥這次妹妹來是有一件事想要求大哥幫忙。”
“傻丫頭,你我兄妹,不過幫忙罷了,哪里還用的上求這個字,說吧,究竟是什麼事?”
“大哥,我想讓你幫忙安排一下讓我跟項見一面。”淡淡飲了一口茶水,徐韶音這次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不過話音剛落,徐英勤一口水沒來得及喝下去直接就對著徐韶音噴了出來,不過隨之而來的是他更加驚詫的問話。
“妹妹你剛才說什麼?你要見項,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徐韶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拿了小廝遞上來的手絹,等到臉上的茶水拭干凈了,這才沒好氣的朝徐英勤翻了翻白眼,冷聲道。
“大哥你可別想歪了啊!我只是有事想要找他罷了,當初我既然能夠拒絕了他,現在也肯定不會對他生出什麼別的東西出來,你這個腦袋瓜子怎麼越長越歪了呢!”
聽了徐韶音解釋的話,徐英勤這才放下心來,重新做回了椅子上,只是仍舊皺著眉頭,了下繼續問道,“那音兒你找項干嘛?究竟是什麼事?”
想著大哥也不是什麼外人,徐韶音便也沒有再顧及什麼,一五一十的將之前發生的事,包括項思渺前來找自己給出主意阻止芳菲進項府的事,原原本本的都講了一遍,一席話下來,徐英勤吃驚的大張的都有些合不上了,半天才有些結的問道。
“所以音兒你是說那個《浮生記》的真正作者就是項?”語氣里滿滿的難以置信,徐韶音直視著他微微點頭,反正這件事遲早也不是什麼了,就算讓大哥知道也沒有什麼打。喝了口茶水又繼續道。
“所以呢,你妹妹我被他對芳菲的所,打算好好的幫他一把,不過你也知道當初我拒絕了項府的求娶,想要進項府只怕不容易,這不我就想到了我英明神武的大哥你了,大哥,幫幫忙唄。”徐韶音對著徐英勤眨了眨眼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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