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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后媽看到彈幕后[七零]》 第100章 第 100 章

 空氣中突然凝滯了下來。

 死一樣的安靜。

 不行?

 他不行?

 怎麼可能?

 那團長不可置信地再次確認道,“這位同志,你說的不行,是哪方面不行?”

 姜父皺皺眉,視線下移三寸,最后停在他兩個子的中間。

 “這還不懂嗎?”

 他以為男人都懂。

 這下——

 不止是那團長安靜了,連帶著其他人都跟著安靜了。

 半晌,苗紅云試探著開口,“叔,這會不會看錯了?”

 畢竟,在房事上,他們兩人一直都很和諧。

 從來不存在三分鐘萎靡不振,更不存在痿早泄這些事

 相反,那團長一直都很持久。

 只是,這話說出來,到底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

 但是想到,姜父的份,也就釋然了。

 去看孩子要孩子,在這一關早晚都要過。

 姜父斬釘截鐵地搖頭,“不會,懷孕從來都不是人一個人的事,一直要不上,不止是人有問題,男人同樣也會有問題。”

 這話一說。

 姜舒蘭和姜母都忍不住捂臉,姜父哪里都好。

 就是這個直脾氣不好,有什麼時候什麼,哪里有第一次見面,就說人家男人不行的?

 可是,姜父卻跟們的想法不一樣。

 對于大夫來說。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再說了,他先前都說了,苗紅云有問題,怎麼到了一個大男人反而不能說了?

 那男人的心也太細,太矯一些了。

 在看病上面,男人人都一樣。

 有問題直說,做大夫藏著掖著,病人如何配合看病?

 姜父的話,讓大家面面相覷。

 尤其是,那團長和苗紅云兩人對視了許久,那團長很快就知道了,這位大叔是姜舒蘭的父親。

 也是行醫問藥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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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團長緒盡量放平和了幾分,“叔,你說我不行?這有什麼證據嗎?”

 姜父打量著他面片刻,“從面相上看,你子宮和你媳婦一樣,都有一顆黑痣,且脈下沉,外強中干。”

 “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

 “都是——嗯。”

 未盡之語,卻讓那團長黑了臉,如果說姜父對待同志還是說話委婉的話,對待男同志。

 簡直就是推土機,所過之,寸草不生,七零八落。

 那團長深吸一口氣,“那我和我媳婦這種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嗎?”

 姜父點頭,但是有幾點他還是確認,便拉著那團長的手,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面。

 說了男人之間,才能聽的話。

 “早上起來,晨次數變?”

 這話讓那團長驚疑地看著他,他沒想到,對方就一個掐脈,一個面,就直接能知道他這麼的事

 那團長遲疑地點了點頭。

 “一周三次有嗎?”

 那團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

 姜父平日里面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病人,游移不定。

 他直接走到院子的石桌子上坐了下來,“坐下,我在號一次脈。”

 那團長平日里面那麼狂兇猛的一個人。

 在這一刻,竟然像是一個乖巧的學生一樣,坐了下來。

 實在是,這樣的姜父太有威嚴了,威嚴到讓人不由自主地去聽他話。

 那團長乖乖的出胳膊。

 記

 姜父足足號了三分鐘的脈,全程一言不發,快把急脾氣的那團長著急死了。

 好幾次,他都差點沒忍不住開口了。

 偏偏,每次那團長要開口的時候,姜父一個冷眼瞪過來。

 那團長瞬間安靜如

 “舌頭出來,我看看。”

 “哦!”

 那團長照做,出舌頭。

 “舌苔白而膩,淡。”姜父皺眉,視線下移,“你小便是不是又細又長,尿不盡的覺?”

 “尿完,偶爾還會有痛?尤其是早上最為明顯?”

 那團長,“……”

 那團長真是覺得,這老大叔有兩把刷子,把他的困境全部都說了。

 他點了點頭,“是有。”

 “多久了?”

 這那團長真不好說。

 他遲疑了片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紅了臉,“就之前一直生不出來,我就憋著勁兒,勤干活,多耕地,一晚上大概四五次吧,有時候白天中午也會來一次。”

 “就那段時間過后,我就發現下面有些不舒服。”

 姜父收回手,又換了那團長另外一只手腕把脈,哼了一聲,“古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個道理,你不懂?”

 懂!

 怎麼不懂,只是這一直懷不上孩子。

 他也著急啊!

 這不急著證明自己嘛!

 哪里知道,越證明,越出問題。

 哎。

 姜父把完那團長的右手,這才放了下來,站起來,“把了,我看看。”

 “哈?”

 那團長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吃驚得瞪大眼睛。

 “了,我不看你下兄弟,我怎麼知道,你現在病到哪一步了?我又怎麼好給你開到適當的藥?”

 “都是男人,我都能當你爹了,你在我眼里,還是娃娃,這有啥的,快。”

 姜父催促道。

 “這,這不太好吧?”

 那團長抓抓腦袋,一米八幾的熊一樣的漢子,竟然有些害

 “想要孩子嗎?”

 姜父斜眼反問。

 當大夫的,最怕遇到這種扭還不配合的病人。

 頭疼。

 這——

 當然想了。

 “那咱們能不能不要在院子子,不是,叔,你多給我留點面子啊,我都三十多的人了。”

 那團長急得滿頭大汗。

 “那去茅廁?”

 去屋一群人同志,肯定不方便。

 姜父想了想,“也。”

 十分鐘后。

 茅廁。

 向來跟棕熊一樣高大的那團長,瑟瑟發抖,“好了嗎?”

 聲音委屈

 姜父看了下,“馬上。”

 “嘖嘖,瞧你紅的。”

 那團長夾下意識地夾

 “放松,我又不吃了你。”

 可是,這比吃了他還可怕啊!

 那團長覺得自己在姜父眼里,就是一個貨,一個被打量,被掂量的貨

 還是最不值錢的那種。

 嗚嗚嗚。

 十五分鐘后。

 “好了嗎?”

 那團長再次催促。

 “馬上。”姜父抬手掂量了下,“小伙兒,你這——”

 他嘆了口氣,“你先房事吧。”

 “你再這樣下去,我懷疑你以后還能不能行房事,都是個問題。”

 記這話一說,把那團長給嚇了一跳,甚至提子都帶著幾分慌,“叔,不,爹,親爹,不會吧?”

 “我今年才三十三啊!”

 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那要是不行。

 說出去還不丟死人了啊!

 “前面都發炎了,小便會痛,你沒反應啊?你要是不聽話,可能后果還不止這個。”

 這下,那團長是真慌了,已經不喊叔了。

 拉著姜父的手喊爹,一副要哭了的表,“干爹啊,你可要幫幫我啊!”

 一直以來,他們要不上孩子,他都以為是媳婦苗紅云的問題,當然,外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凡是生不出來孩子的家庭,都認為是人的問題。

 但是!

 姜父給他看完后,完全是刷新了那團長的世界觀,讓他徹底混了。

 他從來沒想過,他一個高一米八五的,重一百八,上戰場能殺敵,下戰場能大戰三百回合不認輸的漢子。

 會有那麼一天,有大夫告訴他。

 你不行。

 你兄弟不行。

 你再這樣下去,兄弟都沒了。

 這讓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哪里能接呢?

 這不是晴天霹靂嗎?

 姜父覺得那團長這麼大的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這是夠了。

 他抬手掰開那團長的胳膊,“喊啥爹呢?誰是你爹?”

 他可不想看個病,給自己收一個好大兒。

 “喊我姜大夫。”

 “姜大夫。”語氣委屈的,他自己都不嫌棄多了個爹。

 姜父還嫌棄他。

 他可是團長呢!

 姜父眉心,“哭什麼哭?只要人沒事,沒死,這些不都是小事?”

 “你聽我的,回去就分房睡,把房事給我忌了,不允許用你的拇指姑娘緩解,好好給我堅持一段時間當和尚。”

 “另外,煙酒都戒了,殺你的兄弟,這種況下,你要是繼續煙喝酒,晚上不睡覺,就是華佗都救不了你兄弟。”

 那團長一聽,凜然,“好好好。”

 只是,他十幾歲學煙,都是老煙槍了。

 不由得打商量,“你看我能不能先一點?”

 在慢慢戒?

 “你覺得你兄弟重要,還是你煙重要?”

 這——

 是人都知道怎麼選好嗎?

 只是,知道歸知道,這做起來多難啊!

 “我盡力。”那團長嘟囔一聲,“你婿也呢!”

 雖然

 姜父白眼,“我婿兄弟沒問題,讓我閨懷孕了,你能嗎?”

 扎心了。

 那團長一下子安靜下去。

 想嘟囔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嘟囔好。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同自己,還是該同自己。

 “好了,別哭喪著臉,你這問題,不是大事,忌房事戒煙酒。

 另外我晚上回去琢磨一個方子,等我這邊確定下藥后,你拿著方子,去找個上好藥鋪子,讓人家給你抓藥。

 你抓的時候,跟他們說,你有老大夫把關,不能拿那種次一等的藥糊弄你。”

 中藥材這一行的水可深了。

 要是沒人把關,買回來明明看著是一樣的藥,但是效果卻大相徑庭。

 “,謝謝叔。”

 其實,那團長本來想喊干爹的,但是想到姜父之前嫌棄他的樣子,生生的把干爹改了叔。

 姜父擺手,“不值當,你這邊好好治,安安心心治,我去在號下你記媳婦的脈。”

 屋

 苗紅云和那老太太等的其實有些張。

 不住地一遍遍地往外面看。

 姜舒蘭安,“苗嫂子,你別太擔心了,我爹這人我還是知道的,要不是有把握,他不會開口的。”

 頓了頓,為了轉移苗紅云的注意力,特意抓了一把松子給,“來,剝松子吃。”

 連帶著,那老太太也被遞過去一把。

 剝松子是個細致活,松子太小了,必須聚會神,不然剝不開。

 果然,這一把松子瞬間轉移了,這婆媳兩人的注意力。

 那老太太剝開嘗了一顆,忍不住嘆道,“這一吃就知道是小興安嶺那一塊的大松子吧?”

 老太太年輕的時候,過過好日子,一張叼得很。

 吃什麼東西,一嘗就能知道好壞。

 旁邊的姜母驚訝道,“老姐,這你都能吃出來,還真是厲害。”

 “這確實是小興安嶺的大松子,而且百年以上的老樹了,我家那位找得往前兒的一個病人,收的這大松子,都是最新鮮的。”

 這說來也怪。

 大興安嶺產出的都是小松子,而小興安嶺產出的卻是大松子。

 這大松子,跟大瓜子一樣,顆顆飽滿,咬開松子,還能看到里面的松子油。

 這玩意兒對孕婦實在是好。

 這話,讓那老太太忍不住點頭,“我這算算日子,說有三十年沒吃過小興安嶺的松子了。”

 如今都快七十了,也就年輕當姑娘的那幾年,不說燕窩頓頓吃,起碼也是吃到不想吃的為止。

 這松子更是有那邊的親戚朋友,會主上門,當個特產來消遣。

 以前都看不上的東西,如今吃著卻極為珍貴了。

 人啊!

 時過境遷。

 這姜母掐指頭一算,“那老姐姐,您年輕的時候,可是真輝煌過。”

 又不是東北人,能在外地吃上松子,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老太太擺手,“不提當年了。”接著,看向兒媳婦苗紅云以及向外面還沒見人影的那團長,“我現在就求著,孩子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別的我都不求了。”

 這心態,真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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