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讀的時候自學了小學語文、數學,現在想看看初中的語文和數學。
發現語文還好,基本都是共通的,高年級也頂多學一些詩詞古文以及寫更高深的文章,數學卻完全不一樣。
數學變難很多!
那是真的不擅長。
雖然以后上夜校有老師教,現在還是得提前預習一下。
基本晚上五點半回家,吃過飯還會寫會兒初中數學作業。
因為每天也要寫作業,小嶺都不敢糊弄,更不敢不寫。
如今不只是薛老婆子監督他寫,莎莎還監督他寫得認真、整齊,要是糊弄就被莎莎要求掉重寫。
小嶺覺自己真是被戴上了一個大枷鎖,還甩不掉的那種。
這日林蘇葉回家,幫薛老婆子做完晚飯,六點多小姑騎車回來。
自行車后座帶著一個藤條筐子,里面裝著麥糠和蛋。
林蘇葉好奇道:“明春,你買的?”
小姑笑道:“顧知青給你的。他說咱們來軍區吃什麼都定量,怕咱們蛋不夠吃的就從村里悄悄買了幾十個。”
薛老婆子帶了四只下蛋的母過來,誰知道一換水土,有一只蔫了,只能燉燉吃,還有兩只水土不服不肯下蛋,也只能等待被吃掉的命運。
只剩下一只母還在下蛋,一天一個也不夠家里人吃的。
現在家里伙食比在鄉下改善一大截,煮蛋、蛋羹、炒蛋、蛋花湯,那基本上不斷的。
雖然食堂也有,可那不是得限量供應麼?
蛋不自由就是不爽。
薛老婆子見天說這里哪哪兒都好,吃蛋不自由,在鄉下能從老妯娌家買,這里得去外面找那些鄉下農民進城賣的,還有紅袖箍抓人家,人家也不見天來,所以逛個五次能買到一次就不錯。
這會兒看到顧知青幫忙買蛋,薛老婆子樂得合不攏,“顧知青這孩子就是心細,你大哥和老三都沒這樣。”
林蘇葉還為那倆說好話,“他們想買也沒那麼容易。”
問小姑給顧知青錢了沒。
小姑道:“他說之前借了嫂子的錢和糧票,就從里面劃賬。”
林蘇葉:“他之前借的錢已經還啦,還劃什麼賬?”
顧知青之前寫小冊子出版,縣里給他兩百塊錢,他拿到以后就先還林蘇葉的錢。
小姑:“他那麼說,我也不知道,那我回頭再給他錢。”
林蘇葉又問問顧知青咋樣。
小姑笑道:“瞅著神的,穿得也利索起來,聽他說現在縣委都找他去幫忙呢,還給翻譯什麼文件,公社大隊都不監控他了。”
林蘇葉笑道:“那真好。估計他爸媽也快平反了。”
現在已經9月中,再過個月中央差不多就該發布恢復高考的指令,顧孟昭肯定要參加的。
他平時就沒耽誤學習,哪怕不復習也沒問題,到時候不是北大就是清大,林蘇葉就很為他高興。
小姑洗手的時候林蘇葉看了一眼,“明春,你的手表怎麼不戴上?不喜歡的話咱去換一個,款式、表帶都能換的。”
小姑:“嫂子,我喜歡!”
就是喜歡才舍不得戴,生怕磨壞了,或者跟人打架給打壞了。
林蘇葉笑道:“喜歡就戴,別怕壞,壞了回頭再買。”
薛老婆子聽見忍不住道:“瞅瞅你們這敗家,那麼大一塊手表,好幾百塊錢,壞了再買?哪那麼容易壞呢?”
一塊手表,不戴個幾十年一輩子,哪里會壞?回頭還能傳給孩子呢。
小姑朝吐吐舌頭,“你那麼稀罕,給你買一塊。”
林蘇葉:“買,等有錢了,一人一塊,戴到你們不想戴為止。”
吃過飯薛老婆子收拾家務,大軍小嶺寫作業,莎莎則給林蘇葉說學校好玩兒的事兒,哪個姐姐給好吃的,哪個哥哥給好玩兒的,哪個老師如何如何。
林蘇葉聽得也開心,也給準備零兒,帶去和哥哥姐姐們分。
給小姑量量尺寸,再做件服,結果小姑不肯。
小姑:“嫂子,你看我現在是公家人兒,從頭到腳公家都發,咱還自己花錢干嘛?”
給嫂子賺錢,給嫂子省錢,對薛明春來說就是日常準則。
以前家里就薛明翊有制服,現在明春也有,舊制服改改給孩子穿,一家子的服都跟著多起來。
林蘇葉就改為給薛老婆子做。
如果是以前,薛老婆子肯定不要的,但是來了城里以后發現沒人穿大襟褂子了!!!
這褂子顯得特別像老太太,還是那種大年紀的老古董。
也想穿那種對襟的,輕巧的服。
林蘇葉給量尺寸的時候,薛老婆子還得要盤扣。
林蘇葉:“那你可自己盤,多麻煩呢。”
薛老婆子:“指定我自己盤,我還多幫你盤點呢,以后你做個子旗袍什麼的。”
林蘇葉:“喲,老太太越來越時髦,還旗袍呢?不怕人家當資本家給抓起來?”
薛老婆子就笑,“你甭嚇唬我,我也不是建民那孩子嚇大的,我都看到一個首長的家屬穿著旗袍坐小轎車呢。”
量完尺寸,林蘇葉就暫時擱起來,等白天沒事的時候再做。
小姑洗了頭,找林蘇葉剪頭發。
林蘇葉:“明春,你們公安局不是也發理□□嘛,你找人理,人家理得好看有型。”
從林蘇葉進門以后,小姑理發、等都是負責,小姑也習慣找而不是找娘。
小姑不喜歡扎辮子,都是剪短發。頭發又厚又,長得還快,基本兩三個月就得修一下。
這時候鄉下人都自己剪頭發,誰也舍不得花那錢去公社理發。
而林蘇葉因為細致認真,村里不婦都找幫忙,也算練出來,比別人剪得好看點。
可再好看也比不上人家專業師傅,以前在鄉下舍不得理發的一五,現在又理□□,還心疼啥呢?
現在明春是縣城公安,出去那也是個人,除了明春自己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其他人可都覺得呢。
林蘇葉覺得也得打扮打扮,可小姑卻沒有半點要打扮的自覺。
小姑:“嫂子剪得好,我就讓嫂子給剪發。”
嫂子剛嫁過來的時候還給梳頭呢。
林蘇葉沒轍,就隔著墻喊陳淑英,“嫂子,你是不是有個削頭發的梳子來著?”
陳淑英正在家里打呢,聽見忙應了一聲就從屜翻出來就踩著凳子隔墻給林蘇葉遞過去。
林蘇葉接過來,“我們明春要理一下頭發。”
陳淑英笑道:“明春也是大公安了,去理發鋪啊。”
林蘇葉自嘲道:“不肯呢,也不嫌棄我理得狗啃一樣。”
現在有電燈照著,也不黑,林蘇葉就給小姑把頭發理了理。
打薄、削出層次,頭型好看,什麼發型也不丑。
理完發,林蘇葉讓去浴室沖沖,小姑卻拍打一下就出門。
林蘇葉:“明春,去哪里?”
小姑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大門外傳回來:“反正也得洗澡,我出去練一架出出汗!”
林蘇葉:“……”
自從來到軍區以后,明春也是如魚得水。
白天去公安局上班,晚上回家吃過飯,一三五寫文章,二四六出去干仗,休息天可以陪嫂子逛逛,安排得非常充實。
反正就是別人出去溜達消食兒,出去找人對練摔跤,給這邊的警衛戰士揍得都躲著。
門崗亭那些警衛員都被打過,晚上巡邏的治安隊也被揍過,但凡年輕要訓練的,能在這附近出現的就沒逃過的魔掌。
如今薛明春騎著自行車回家,大老遠門崗亭的警衛就能看見,一個個都忍不住給敬禮。
本他們只給首長敬禮的,對薛明春那是……由衷的敬畏,希下一次對練能手下留甚至別找他們對練,他們真的消不起。
小姑今兒理了發心格外好,去門崗那邊的警衛班房,瞅著幾個值班的戰士在那里打撲克消遣。
咳嗽一聲,抬手抹了抹自己利索的短發,笑道:“同志們,一起去訓練場過幾招啊?”
一起過過癮。
幾個戰士蹭得就站起來,紛紛擺手道:“薛明春同志,大晚上的別練了,過來聽收音機嗑瓜子吧。”
他們白天練過了,繞了他們吧!
薛明春:“偌大的省軍區,沒個能打的?不能吧?”
秦哥一直說駐扎在城里的部隊沒有野外的能打,還不信,這麼瞅著確實如此。
反正那年去二哥和秦哥的團里,就新兵都敢和打,師部警衛連更是毫不怵,怎麼這里的都不敢呢?
不關心這些盤錯節的關系,所以也不知道省軍區這邊的警衛連、營多半都是大院子弟或者不想下鄉的干部子弟,總歸都是有點關系的,不用遠離家門口,那訓練什麼的自然也差一點。
恰好警衛營營長劉琦和另外幾個人過來,進來看看況,聽他們說薛參的妹妹找人打架找不到。
劉琦還不服氣,就主說陪同志走兩招。
他們也沒去訓練場,就在這邊班房門前的空地上對練。
小姑還怕一開始就把人打趴下,人家不陪他練,所以一開始都收著手,還讓劉琦三招。
劉琦兩次差點打到,笑道:“薛明春,你可得小心啊,拳頭無眼我怕給你打壞了。”
小姑提醒:“你認真點。”
拳來腳往幾個回合,小姑覺差不多了,讓開搗過來的拳頭順勢抓住他的胳膊,猛得發力一個過肩摔就給他拍在地上。
劉琦:“我的腰——”
他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麼被拍在地上的!!!
這個同志,太野蠻了!
你吃什麼長大的,吃鐵嗎?
小姑贏了以后把劉琦拉起來,拉一把頭發,笑道:“我嫂子剛給理得發,有點厲害。”
過了癮,心滿意足,就和人家告辭回家了。
劉琦等人著颯爽的背影,怎麼都不能理解“嫂子給理發”和“厲害”有什麼聯系。
至于就給他不留面地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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