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河拿到了這個判決,呆呆地在客廳坐了很久。
他當然痛恨弟弟妹妹鬼迷了心竅瘋子一樣的行為,但怎麼會走到這一步,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他想起他們小時候,他們也曾是天真無邪,單純信賴他依賴他的弟弟妹妹,到底是什麼毀了他們?
再想到父母臨終前的囑托,只覺得心如刀絞。
他去了趙蘭珍的屋子,看著坐在椅上的趙蘭珍。
他像背書一樣把判決背給了趙蘭珍聽,喃喃道:“你滿意了嗎,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嗎?”
他抱著腦袋,眼睛流下淚來。
他知道不該怪自己妻子。
已經被害這樣了。
可是他實在太痛苦。
甚至閃過一個想法,如果當年他娶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是不是本不會走到現在這樣?
自己的人生本不會變現在這樣?
不管家人如何,歡和趙錫那里卻是完全另一幅景。
年底的時候雙胞胎已經四個月,已經會翻,會趴著抬起小腦袋撐起來,也已經很會跟邊的人互。
兩個孩子的格也有著越來越明顯的不同。
哥哥看起來要沉穩很多,大部分的吃睡時間之后就會自己努力做著小運,抓著玩板著小臉煞有介事的研究……他長得越來越像趙錫,除了臉上多點頭發點,十足有趙錫的影子,這樣子總讓歡忍不住去逗他,他就板了小臉定定看歡一會兒,然后繼續玩他自己的。
至于妹妹。
要討喜很多,別人一逗就笑,喜歡各種玩,乖巧討喜得很,大家都稀罕稀罕得不得了。
不過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些不對勁。
有一次阮蘭蘭把兄妹兩個并排放在地毯上讓兩個人玩,一轉,卻發現妹妹一腳把正在抓著玩玩的哥哥踢得滾了好幾圈。
阮蘭蘭只當自己看錯了,以為哥哥自己滾的,忙上去抱住了哥哥,就看到妹妹正沖著哥哥笑得那一個燦爛,哥哥憋著小臉,明顯的是一臉的生氣。
阮蘭蘭:……
看錯了看錯了,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這兩娃才四個多月呢。
阮蘭蘭和梅姨不管看到什麼,總會跟自己說“看錯了”“看錯了”,然后把所有的不對勁都正常化。
但歡卻不會。
早發現了妹妹的不一樣。
一天晚上就跟趙錫道:“錫,你說妹妹是不是跟我一樣,力氣有點不同尋常啊?”
可是是意識蘇醒之后才發生變化的,妹妹這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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