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終于提出要離婚了,為什麼?”
歡再笑了一下,道,“因為這回東亭桂芬死的不再是二舅,抄的不再是趙家,待的也不是我這個外甥了......因為東亭桂芬現在覬覦的是手里趙家的財產,為了這些財產,可能要的是的命了,所以這回是真怒了,也知道絕對不能跟東河過下去了。”
“其實所有別人的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心安,的憤怒能平息,所有別人過的苦過的累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的生活能歲月靜好......但威脅到了,那就不了,那就要離婚。”
歡靜靜看著歸紅英,道:“這樣,你覺得我還要去見,還要繼續跟姨甥深,就為了讓心安嗎?讓能在我阿媽的死和我曾經到過的待中心安嗎?”
歸紅英一時都被的話給震住。
好一會兒歸紅英才苦笑了一下。
想說,小,你這刀子,得也太深了些,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可這中間,隔的是親生母親的死,隔的是一出生就和生父失散,被人待了十七年,要不是......
有什麼資格勸?
“對不起。”
深吸了口氣,道,“是我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歡笑了一下,卻是沒再說什麼了。
晚上約會了一起吃飯。
趙錫也在。
桌上三個人兩個男人。
三個人隨意的說著話,兩個男人中的趙錫本不理會另一個梅主管,全程都在歡邊,吃了點東西就照顧歡,吃個蝦要幫剝蝦,吃個餅子還要幫挑蔥......被冷落的梅主管看得眼睛都要瞎了,再加上心中實在苦悶,就一個人坐著不知不覺喝多了點酒。
然后在一晚上也沒怎麼看過他,終于在一瓶酒空了的時候轉頭看向他的時候,梅主管一時激憤,端了酒杯就敬趙錫,道:“趙隊長,還是你厲害,你怎麼就看中了這麼個厲害的老婆,說一句話就能回你十句把你貶到地心,你有什麼心思這還沒呢就已經把你穿......你還得時時刻刻服侍,你說說,你這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就算是個天仙,也得過得發瘋啊?!”
“嘔,”
梅主管這話音剛落,那邊歡卻是捂著作了一下嘔。
原本聽了梅主管的話皺了眉恨不得把梅主管一拳打醒忍著也準備懟上一懟把他貶死的趙錫轉頭看向了歡,桌子上其他人也看向了歡。
“哎呀姐,”
米月紅反應最快,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涼了?”
梅主管卻是一下子然大怒,借著酒意道:“小裁,你這是有多看不上我,我就跟你人說句話你都要作嘔,你......”
“啪”得一掌,旁邊的歸紅英卻是一掌拍在了梅主管的胳膊上,罵道:“了,你發什麼酒瘋呢。”
要早知道這人喝完幾滴酒就能變個上沒把門的酒瘋子,怎麼也不邀請跟歡趙錫一起吃飯。
趙錫已經握了歡的手,問:“怎麼了?”
歡搖頭,道:“就是聞不得這些氣味......還有這酒味,太難聞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又跟米月紅道,“你明天來找我。”
米月紅忙點頭應下,道:“,姐,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趙錫扶了起,沖著歸紅英點了一下頭,都懶得理梅主管那神經病,就扶著離開了。
梅主管看著兩人離開的影目瞪口呆,然后好一會兒才握著酒杯憤憤道:“聞不得這些氣味,嫌酒味難聞?怎麼不上天呢?”
天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歸紅英&米月紅:......
天哪,能不能來道天雷把這人給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