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水道:“那你人知道嗎?你這麼心積慮地,從大一剛學就開始苦學英文,為了學英文甚至不惜放棄各門基礎課的績,然后進姚教授的研究室,終于尋到了這次機會,在展覽大會上大放異彩,吸引了眾多外商的注意,想必大獎不會,也一定能拿到出國學習的名額......你這麼心積慮,想必早就做好了打算,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你的人,幫助你逃離你的原生家庭,幫助你在下鄉地立足,開鋪子,再幫助你考大學,直到今天的展覽大會,他一路這樣的幫助你,但你卻心積慮地,只是拿他做踏板,謀算的卻是最終離開他......你的人,他知道嗎?”
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
歡抬頭瞅瞅就站在前面幾步遠,這會兒面已然已經有些不好看的趙錫。
再回頭看梁冬水......心道,可真是故意的啊。
先前不說,故意等自己走了,快到趙錫這邊了,才追上來說上這麼一番話,哪里是說給自己聽的,分明就是說給趙錫聽得嘛。
瞅了梁冬水兩眼,輕哼了聲。
然后回往前走了兩步走到趙錫邊,手挎上了他的胳膊,微抬了下,理直氣壯道:“他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這些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可不關你的事,不管我想要什麼,想要做什麼,他總是支持我的,你很羨慕嫉妒恨嗎?要不是你也已經結了婚,你這麼挑撥離間我們夫妻關系,我還要以為你覬覦我的人呢?怎麼,你心里想的難道什麼都是瞞著你人的?你們關系不和諧所以就也來挑撥我們,想讓我們夫妻跟你們夫妻一樣同床異夢?哼,那我告訴你,可要讓你失了,那是不可能的。”
說著就拉了趙錫的胳膊就走,道:“走吧,不要理會神經病。”
梁冬水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氣得喲!
眼淚可總算是“啪啪啪”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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