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人的方式,很特別。讓我不得不記憶深刻,記憶頗深。」四禿子揶揄了一句。
「我這麼做也是不得已,因為我總得驗證一些事,才能決定要不要見你。現在看來,你果然沒有讓我失。」
「是嗎?這麼說,我還得為你的欣賞到榮幸了?」
「大膽!你這人怎麼跟我們老大說話的?真是不講規矩!」四禿子一直怪氣,男子出言呵斥四禿子。
「罷了,他一直被蒙在鼓裡,心裡有些不滿也是理之中。」桑其攔住了自己的手下,表示沒有關係。「去把給他的東西拿過來給他吧!」
「是!」男子取過來一個小包袱,放到四禿子面前。「拿著吧,這些都是給你的。」
「給我的?」四禿子疑,打開了包袱,發現裡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為什麼要給我銀子?」
「你剛才也了不傷,這些銀子你拿回去,先好好養傷。其他的事,等你養好了再說。」
「這天底下沒有掉餡餅的事,就算是有,我也不信會砸到我頭上來。我的不過是些皮傷,再怎麼休養,也用不了這麼多銀子。」
「怎麼?這裡可是有足足三百兩,放在你面前,你卻不想要嗎?」桑其有些意外。
「銀子自然是誰都想要的東西。可是,無功不祿,眼前的這些銀子,我怕我有命拿,卻沒命花。」
「哈哈哈,好!」桑其大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手好,有膽識,又有足夠的頭腦。我很滿意,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那你現在可以說了嗎?你找我來,又演了這麼大一齣戲,到底想要***什麼?」
「你不用擔心,我給你銀子,你就儘管拿著去吃喝玩樂,好好養著。銀子花完了,我會繼續給你。我要用你的時候,自然會派人來找你的。」
「你還是沒有說,想要我做什麼。」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等到需要你的時候,就會知道了。在那之前,你就儘管好好養著吧。」
桑其代完,就帶人離開了。
「五爺,咱現在不會他說對付原家,怕真用他的時候,他會慫了。」
「蠢貨!我是要用他,可什麼時候用,還要看況,現在告訴了,萬一他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跑到原家告,玩個兩頭吃怎麼辦?
至於用他的時候,哼,他只要有點腦子,就該明白,我能給他三百兩銀子吃喝玩樂,也能再拿出三百兩銀子要他的狗命。
想讓他樂呵著,這人呀,一旦嘗到了銀子的滋味,這輩子就離不開銀子了,等用他的時候,他要還想錦玉食,就會乖乖給我辦事,走吧,時辰不早了,免得我爹又說我出去鬼混。」
與此同時,別院的原玲夏,面對數百族人,臉也變得異常難看。
「三叔,您不是說要和我商量生意上的事,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人?」
原倫特笑道:「我要和你商議的,可不就是生意上的事麼,只不過商議的,是咱原家所有的生意。」
「你什麼意思?」
原田步搶先說道:「大小姐,原葉天才來幾天,又是讓二爺帶人罷工,如今又著錢莊里所有人辭號了,這事您不打算說點什麼麼?」
「你想讓我說什麼?」
「不能讓他怎麼胡搞下去了,否則咱原家就要完了。他是贅到咱原家的,按理來說,是您的人,現在您的人惹出了事端,您總要給大家一個待吧?大家說是不是?」
自古共富貴易,共患難難。
原家鼎盛的時候,什麼事都是小事,如今原家衰落了,那小事也要變大事。
清污,錢莊和碼頭貨運,是原家僅剩的三個能賺錢的生意,葉天初來乍到,一下子就折了兩個,原家族人們自然坐不住。
原家會不會倒,他們不關心,可他們怕原家到了之後,每月都能領取的月例沒了。
發展到今天,原家之中,只會吃喝玩樂的族人不在數,沒了月例,他們怎麼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有原田步帶頭后,各支族人的管事也紛紛站了起來。
「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就能隨便折騰,家主到底知不知道?」
「罷工可是和府作對,能有咱們的好麼?如此胡來,你也不勸阻麼?」
「要我說,就改罷免惹禍,原家的事,容不得一個贅婿多!」
面對紛紛站起來的族人,原玲夏冷著臉說道:「我不想說多什麼,讓葉天主事,是我父親的意思,你們是不是要不聽我父親的命令?」
話音一落,也有支持原家老家主的人站起來,奈何只有三十多人,哪怕他們全部圍在原玲夏周圍想要護周全,也顯得勢單力孤。
「不能背叛老家主!」
聽到原玲夏的擁躉喊出口號,原倫特打了個眼,原田步也立刻喊道:「不能沒飯吃!」
別院外,有磐石營銳開路,別院里原家護衛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直接拿下。
葉天還沒走進來,便聽到了「不能背叛老家主!」和「不能沒飯吃!」的口號,臉一冷,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比拼嗓門的兩撥人本沒聽到房門傳來的靜,直到葉天拔出手中對著屋頂開火,眾人才扭頭看了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要造反是不是?想要奪權了?我看看,今天誰敢原玲夏?」
「你不過是個贅婿,誰給你的勇氣,還敢對我們比劃?」
「說我是原家贅婿,沒錯,我就是贅婿,我就嫁給原玲夏了,今天誰敢原玲夏,我就和拚命!」
看到著自己辭號的葉天,原田步的眼睛都紅了,怒吼道:「你還敢過來?好,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在拍賣會上,兩萬兩銀子買了神犬,一百二十萬兩買了曾經的相府,三萬兩銀子買了六千畝鹽鹼地?」
「呵呵,你算賬的本事要是用在正途上,原家的錢莊,恐怕早就一統哈城的金融市場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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