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臨喜堅韌不拔,太后欣賞寬和大度,在他們的眼中,南音能夠找到自己被喜歡的緣由。唯獨一個綏帝,完全不知先生為何第一眼就上自己,那種發自靈魂深的執著,令人戰栗,也令人不安。
如果說只是因著容貌,不想將先生看得這麼淺,可是……
只能將世人喜的、欣賞的品質發揮到極致,不想讓綏帝因被世人看輕,更不想失去日后陪伴他的資格。
大婚當夜,太后叮囑過那些話后,南音特意去看過一些史書,追尋那些賢后事跡。
曾有位開國之君,他的元后與其同甘苦共患難,親自為夫君招納賢士,為此被其辱罵欺凌也不在乎。缺糧之時,甚至主將自己和兒子的口糧分給那些心腹謀臣的家眷,使他們倍容,愈發忠心。
南音深以為,自己即便做不到這般地步,也該朝這個方向努力。
太后年紀漸長,囿于份,無法作為賢助幫綏帝和那些大臣眷打好關系,南音便努力去做好此事,提前背這些人的姓名,悉畫像,理清其中的利益關系。
這些雖然不是喜的,但為了先生,原意去做。
先生卻為此發怒,告訴,無需如此。
南音因綏帝的話震之余,亦陷了深深的迷茫。
一月婚假的最后一天,因南音的手傷,綏帝未再縱,難得梳洗后就靜靜擁著,輕過的長發,陪看書,為講解。
月如水,順著窗欞傾斜到地面,無法過厚厚的帷幔,但在床榻下鋪了一地銀霜。
戌時,燈盞盡滅。
綏帝依南音所言,沒有徹底拉上帷幔,擁著躺下,讓背倚自己膛。
在他懷抱支起的避風港中,南音仍無睡意,眼眸不知不覺凝視月許久,那里面盡是迷惘、不解。
作者有話說:
賢后從來不是我對主的要求,也不是最終的人設
但我認為基于前文的描繪以及其他人對的希,這是目前會有的表現
本來打了很長的話想幫解釋,但又覺得文里都會現出來,不用說太多
大家都是希他們會更好而提出的建議,我都有仔細看,不過這本主一直就是長型的(陛下也是,但他的比較晦),有些必要的劇還是會存在
本質還是本小甜文啦,看以往那些文,我從沒為難過自家鵝,現在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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