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呢?
皇上是皇后的丈夫不是麼?
今后還會有更多人宮,為皇上的枕邊人吧。
本該習以為常的,可……
虞姝一時間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腦子里一團麻。
封衡長臂一,圈住人纖纖細腰,他甚是喜歡這種強勢霸道姿態,“打算如何謝朕?嗯?”
他此言一出,未及虞姝作答,那張俊臉就湊了過來,下劃過了虞姝的額頭。
虞姝蹙了小眉頭,撇開了臉,一雙水眸含怨,嗔道:“皇上,你長胡渣了。”
封衡這兩日的確沒有刮胡須。
那日浴殿之后,他一直神,都不曾回寢殿,晚上就直接在書房將就著睡下了。
封衡呵呵低笑一聲,人前是肅重威嚴的冷帝王,人后卻又了這副風流無度的模樣,像極了市井的年輕兒郎竇初開,一瞧見心上人就忍不住手腳,恨不能拴在腰間。
“昭昭這是嫌棄朕了?”
虞姝又不是小傻子,自是意識到了帝王的熱忱。
可……眼前一切都是真的麼?
自看著姨娘悲春傷秋、梨花帶雨。對世間男子的,沒有堅定的信任。
或許皇上眼下是在意的,可明日、后日、將來呢?
帝寵令人眼花繚、心緒紛飛,可也得時刻盡量保持清醒。
可以偶爾沉浸幻想,但也要清楚,夢,始終只是夢。
下一刻,虞姝莞爾一笑,故意推搡,眼底掠過一落寞,曲長濃的睫在眼瞼映下一道淺淺的剪影,“皇上,別這樣。”
封衡角的弧度緩緩放下,眸一暗,“昭昭怎麼了?”他起人下。
虞姝被迫抬眼,一雙桃花眼干凈純澈,“皇上,嬪妾無事。”
可饒是上如此說,被帝王視著,虞姝仿佛隨時會被看穿了似的,支支吾吾,“就是……子略有不適,上回皇上太過分了。”
指的是浴殿那日。
這話勾起了封衡無限的好回憶。
無疑,浴殿那日的場景,甚是符合他的心意。
封衡只當人是,一低頭就吻了上去。
也不知他的昭昭究竟如何長的,當真他喜歡。
此前從未過過子的,如今逐漸適應了,倒也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王權等人立刻轉過去,不敢直視。
好片刻過后,封衡松開了虞姝,埋首深吸了一口氣,嗓音喑啞,“真香,上用了什麼香料?”
虞姝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息好一會,才道:“沒、沒有用香。”
封衡掐了一把,仿佛對虞姝哪里都甚是好奇,又問,“為何朕每次親你,你都會站不穩?”
虞姝,哪里會知道?
皇上怎不去問問其他妃嬪?難道旁人不麼?
覺到帝王的手掌已在躍躍試,虞姝一想到那日在浴殿,就有些后怕,的手在男人口推了一下,“皇上……這個時辰不太合適,估著大臣們還在書房等著皇上呢。”
其實,虞姝也不是不能承。
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麼了。
總之,就是興致缺缺。
封衡眸微沉,曲解了人意思,附耳輕笑,“昭昭說得是,朕下回出至兩個時辰,再過來看你。”眼下這個時辰的確短了。
虞姝,“……”皇上大可不必強調兩個時辰,人聽出一炫耀的意味呢!
封衡總算離開后,虞姝暗暗松了口氣。
盛極必衰這個道理,是懂的。
因著自小就看著姨娘落淚,對男之從沒有太高的期待。
但有時,或許是不敢期待,又忍不住期待。
圣寵越盛,就會幻想失寵之后的樣子。
那時,也會像淑妃和虞若蘭那樣變為癡狂的瘋子麼?
虞姝晃了晃腦袋。
不可!
既不會變姨娘,也不會像淑妃和虞若蘭。
是自己。
得寵時,可以像尋常子一樣,沉浸在帝王給帶來的一切歡喜和繁華。
可一旦寵不在,也要釋然轉,這世上的緣分總是稍縱即逝的。
再度勸了自己之后,虞姝吩咐下去,“來人,今晚去膳房多要一份烏湯。”得補補子。
*
封衡從重華宮回到書房后,緒一直不太高。
眾位大臣離開后,他更是面沉沉。
王權和林深皆有些詫異。
誰也想不到,日理萬機的皇上正在思量男之事。
他就連批閱奏折,也是悶悶不樂,書房的氣氛一度沉凝滯。
桌案是臨時搭建,新打造的龍案還沒完,王權實在擔心帝王又一個不順眼一掌下去。
近日來,就連鎮紙都換了兩塊了。
到底是一國之君,總不能用缺了口的鎮紙,故此,王權已經開始打起了先帝私庫的主意,從里面特意翻了一塊瑪瑙鎮紙,此刻正著幾張沾染帝王墨寶的宣紙。
就在王權擔心時,封衡抬首,幽幽道:“昭昭今日興致不高,朕看出來了。”
王權,“……”
昭嬪娘娘是哪一方面興致不高?
皇上郁了大半天,就是為了這事?
作者有話說:
封衡:朕的昭昭,好像不熱了,這是為甚?
王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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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紅包晚上一起掉落~咱們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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