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有竹。
不得不說,季清洄在拿溫聽蘿的心思這一塊,已經頗有心得,不費吹灰之力,就自己咬上了鉤。
“那你說說?”微微向前傾。
他也學著傾,兩人的呼吸一下子拉近。微愣,下意識想往后退,卻被他拉住,退也退不得,呼吸直接僅剩咫尺。季清洄聲音低道:“年級第一在這,我給你開小灶補補習,就算是山路十八彎也保你超過去。”
溫聽蘿:“?”
你幫我超你自己?
這話聽得都了。
這得是什麼樣的深、、厚、誼?!
還以為是什麼好法子呢。
溫聽蘿百無聊賴地撤退,“不用不用。”
季清洄不樂意了:“為什麼不用?”
溫聽蘿好笑,從沒見過年級第一這樣上趕著給年級第二補習,不得年級第二超過自己的。
“你能不能有點位置守護意識?”笑問。
他不以為意。
渾上下就差滿驕狂肆意的標簽。
季清洄也沒想到,他主給人家占便宜,可人家死也不接手。
他不大樂意地皺了下眉,“去不去,溫聽蘿?”
“去哪?”
“每天下午或者晚上,去我家,我給你補習。”
溫聽蘿好為難。是真的不需要哎。
可是看他這副眉心鎖地瞪著的樣子,又沒法再拒絕第二次。
于是便只能點頭:“好吧……”
季清洄氣笑了,著的后頸,使著力氣,“別人求之不得的事,在你這連點個頭都這麼勉強?”
溫聽蘿掙扎出來試圖逃跑:“我沒有我沒有。”
-
溫聽蘿喜提一個暑假的免費補習。
季清洄喜提一個暑假的和朝夕相。
只有符戈和岑可,莫名其妙的哪個都約不出來。一問,就答曰在忙。
忙啥呢???
不過這一整個暑假的補習,溫聽蘿切得到效果。
“季清洄”三個字,本來就不是蓋的。
他從來不是一個空殼子,年級第一的寶座,他向來實至名歸。
他親自見證了一番實力以及差距,當然,與此同時也在被他拔著進步。
整個暑假。
覺的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假期結束后的開學第一天,岑可好奇地問:“蘿蘿,你怎麼有一種被磋磨已久的覺,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神哎?”
溫聽蘿:“……”
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得季清洄一聲笑。
岑可一頭霧水地看他:“你笑什麼?”
季清洄懶懶的耷拉著眼瞼:“沒什麼。”
溫聽蘿打了個哈欠。今天開學,這個變.態昨晚非拉著做題做到深夜。
補了一個暑假,他越補越上癮似的,竟然還沒嫌夠。馬上要結束了,沒有那種解放的快樂,倒是溢滿了不舍的糾纏。
不過沒得訴苦。
總不能跟他們說,年級第一給開小灶補了一個暑假的習吧?
年級第一和年級第二已經很過分了,他們竟然還趁著暑假圍在一起查缺補,說出來怕是要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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