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又看向殷桓,問道:「這是你介紹過來的人,為什麼是個子?」
殷桓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說道:「從始至終,也從來沒有說過不能讓子來參加呀?你們只規定要求是宗家脈,你看看這張臉,難道你認為不是宗家的脈嗎?」
諸侯愣了愣,長得與皇後娘娘這般相似,當然不敢懷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皇後娘娘生的不只是一個公主,還有一個公主流落在外?」諸侯們難以置信地道。
只是當年公主不是已經找到了嗎?怎麼這會又冒出來了一個?
殷桓目看向阮文君,笑著道:「當然不是。站在那裏的才是真正的公主,而臺上的那位,不過只是冒牌貨罷了。」
阮文君子發抖,看了殷桓許久,咬著牙發問道:「你憑什麼覺得我不是真正的公主,證據呢?」
「我就是證據。」雲水月抱著小皇子站了起來。
阮文君不敢置信地看過去,兩人對視過後,從雲水月的眼神中看到了厭惡,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
雲水月不不慢地道:「我之前失去了記憶,所以不記得我究竟是誰是從哪裏來,但是不巧,最近我已經恢復了記憶想起來了,我是誰當然也知道你不是我的兒,站在那裏的才是我的兒。」
「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想得起來!?」阮文君尖聲道。
雲水月看了阮文君一眼,說道:「之前我雖然沒有記憶,但我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覺得你不是我的兒,只是你與我長得的確很是相似,所以我也不得不接你是我兒這件事。」
阮文君手一抖,「我……」
居然也說不出幾個字來。
「我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沒關係,之後我會知道的。」雲水月冷冷地看了阮文君一眼。
阮文君頓時失了力氣。
雲水月環顧一周,看向那些諸侯,對他們說道:「這次甄選,我知道你們是盯著這至高之位,但結果已經出來了,你們選出來的那些子弟,居然連我的兒都比不過,還想做這個太子,簡直可笑至極。」
「你這是欺詐,怎麼能夠讓子來參加甄選?而且,還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你的兒,我要求重新召開甄選!」諸侯不服輸地喊道。
雲水月撇了人一眼,嗤笑道:「怎麼不行?你們當時定下的規矩,只有脈這一個限制,可沒有限制別。還有,我勸你們放尊重點,那個人就是我的兒,是南國真正的公主,你要是敢口出狂言,我保證十步取你命!」
剛剛還囂的諸侯頓時熄火了。
南國的人沒有誰不知道皇后的實力有多強,他們又怎敢在皇後面前造次。
「就算通過了儀式,但是自古祖訓,子不能參政,不可能做皇位繼承人,還是要選擇宗家子弟婚,正好讓就在這些人中選擇一位夫婿吧。」又有一個諸侯,有理有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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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