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現在像是被拔了牙齒的野,只能蜷在那出自己兇狠的眼神。卻做不出任何能夠威脅到雲輕煙的實質舉,雖然他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但云輕煙卻一點也不為他覺可憐。
相反,雲輕煙覺得現在的安平侯十分稽,而面對安平侯的嘲諷,雲輕煙不置可否。
心裡頭想了想,然後聳了聳肩,慢悠悠地搖了搖頭,回答道:「這句話你就說錯了。太子是絕對不可能登上皇位的。至只要有我在,他就不可能得逞。」
「你憑什麼就這樣篤定?」安平侯一邊捂著自己的大,一邊子抖不已。現在的他,哪怕說話都帶著虛弱。
大被整把劍刺穿,這可不是什麼皮傷能概括的,幾乎是讓人能痛暈過去,可現在滿心的恨意支撐著安平侯,他反而像是迴返照一樣,能夠有力氣來質問安平侯。
雲輕煙了眼睫,微笑道:「我不知道你跟太子那邊究竟都謀了什麼。但是現在反正你也落到了我手中,我也不打算等會兒放了你,讓你去給太子通風報信,所以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安平侯一愣。
雲輕煙回答道:「好巧不巧,我知道一條能夠通往京城的道。而這條道就連太子云一言也不知道,他自以為封死了京城,誰也不能進出,但實際對於我來說,這反而是個好機會。」
安平侯震驚地道:「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道?」
「為什麼不會有呢?只是恰巧知道的人不多,就連雲一言也不知道罷了。」雲輕煙擺了擺手,微笑道。
這條道當然不會有人知道,因為就連雲輕煙自己,也不過是前世的時候意外得知罷了,但沒想到今生的時候居然還可以派上用場。
安平侯不停地抖,他死死盯著雲輕煙道:「你……你是不是故意在說這種話騙我?」
「你都已經是階下囚了,我還說這種話騙你做什麼?」雲輕煙聳了聳肩。
安平侯說不出話來了。
雲輕煙也不想再理會安平侯,對一旁的影吩咐道:「帶他去找思寒,讓思寒給他治一治這大,順便給他服點葯,聽話一點,別讓他跑了。我還需要他幫點忙呢。」
影立馬點頭,然後立馬走過去,把金愣著的安平侯給拖了起來,帶出了屋子。
此時此刻雲輕煙才終於鬆了口氣,有些力一般的坐回了椅子上,輕聲道:「現在解決了安平侯,之後的事就要輕鬆的多了。真是萬福,這安平侯也是個沉不住氣的人,這才好他發難。」
秋雅連忙過來給雲輕煙按剛剛扔劍后酸疼的地方,輕聲道:「小姐,你剛剛跟安平侯說有一條道,這事是真的嗎?」
雲輕煙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我沒必要說假話,我們到時候要通過道潛進去。」
「你的不想要了?」此時一道聲音適時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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