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疼痛從臉上席捲而來,兩位先是懵了一會,隨後才突然反應過來,一個一個地怒睜雙目,似乎恨不得立刻衝上來咬死雲輕煙。
「你……你在做什麼?怎麼忽然起手了!」那個錦的公子哥驚愣地看著雲輕煙,不敢置信地說道。
雲輕煙漫不經心地瞥了那人一眼,一邊著掌心,一邊吩咐藍,「藍,給我手帕。」
藍一愣,隨後連忙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手帕遞給了雲輕煙,雲輕煙頓時用手帕仔仔細細地過手的每一,彷彿剛剛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這毫無疑問,是對前頭那兩的辱以及輕蔑。
「雲輕煙,你什麼意思!打了我們,還覺得我們臟是吧?誰給你的膽子,要是太祖母知道了,非饒不了你。」黃衫氣得臉煞白,死死盯著雲輕煙大怒道。
將手帕扔到地上,雲輕煙甚至還抬腳踩上去狠狠碾了碾,落其他人眼中,只覺得這不是在碾手帕,而是在碾們的臉。
雲輕煙這才悠悠地看向了那兩位怒不可遏的,「如果是指老太君來給你們出頭,那你們可想錯了,我……剛剛才將老太君氣走,這會可沒有時間來幫你們,反正這裡四下無人,對你們做什麼,恐怕都無人知道吧?」
這麼說著,雲輕煙也毫不客氣地掏出了自己隨攜帶的匕首,甚至特意出刃,在那兩人面前晃了晃,反的寒彷彿實質的利,能夠刺傷人,那倆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避開了視線。
「你到底想做什麼?這種匕首,豈是你一個姑娘家能夠隨便拿的!趕收回去!」公子哥抬手便下了匕首,神十分張地說道。
「你們國公府,個個消息都這麼閉塞的?」雲輕煙冷笑了一聲,揮手便直接推開了他,「我說,那兩個蠢貨了我這麼久的名字,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嗎,蘇繁的兄長。」
蘇承平臉微變,頓時才反應了過來,指著雲輕煙說道:「你是長公主的兒!那不就是……我的嫡……」
雲輕煙頓時抬手,止住這話頭,笑瞇瞇地說道:「別稱呼我妹妹,你還不配。要尊稱,便尊稱公主,我已經承襲了娘親的封號,跟你們份不一樣。」
「怎麼可能!哪有子承襲封號的!」蘇詩震驚不已地說道。
「所以我才說,你們國公府消息閉塞,我為公主這麼些天了,你們這些井底之蛙,還不知道。」雲輕煙擺了擺手。
不是的蘇詩震驚,還是那個囂張的要去找老太君告狀的蘇詩夢,臉是徹底慘白如死灰,而旁邊站著的蘇承平除了被雲輕煙剛剛那句不配辱得臉鐵青,便就是吃驚雲輕煙的份了。
指尖挲著發梢,雲輕煙顯得格外的慵懶,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三人,忽然角揚起笑容來,「來,剛剛不是還想要我好看嗎,怎麼個個都不敢說話了。」
蘇詩夢和蘇詩兩人死抿著,心中頓時嫉妒不已,可眼下更加是懼怕雲輕煙的份,以及手裡那把寒凜冽的匕首。
二人擔驚怕的模樣落雲輕煙眼中,霎時惹得雲輕煙發笑。
視線在們間來回,刺骨的冰冷侵蝕著們的,令人不由地抖了起來,直到雲輕煙獨自開口,「看起來是說不出讓我好看的法子了,那是不是該到我了,剛剛你們當著我的面譏諷我的賬,還沒跟你們算呢,你們說說,該怎麼辦呢?」
「我們說得都是事實,你不就是來找祖父求的嗎!」蘇詩夢雖然懼怕得不行,但還是咬著牙回答道。
雲輕煙瞥了一邊還呆站著的蘇承平一眼,忽然一副輕挑的語氣,「有趣,我為何要來求,抬兩位姨娘做平妻的事,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若不是父親非著讓我一同跟來,我不想踏這裡一步,我是待在這裡,就覺得悶氣短噁心得不行。」
「你騙人,前幾年的時候,三叔要抬平妻,你就以死相,怎麼可能過幾年就願意了!」蘇詩夢冷笑了一聲,這麼爭執下來,反而越來越有底氣了。
「不明白嗎?也是,你們天想著怎麼打扮得漂亮,以你們的腦子自然想不清楚。」雲輕煙嗤笑。
蘇詩坐不住了,瞪著雲輕煙,「你什麼意思!」
「我承襲封號,已經徹底歸屬為皇族了,所以父親想抬誰平妻都可以,跟我毫無關係。而且按照朝禮,你們這群人見到我,必須要行大禮,否則便是欺辱皇族之罪,你說說占著這將軍府嫡,以及蘇家人的份來說,於我可有毫好?」雲輕煙聳了聳肩。
這下三人才是真的徹底變了臉,而雲輕煙也十分好心地又補了一句,「別擔心,今天的事兩掌就算完了,要是之後再這麼無禮,我真的毫不介意稟告給陛下,那到時候,你們在整京城名聲可就完了,兩位小姐自己可得想明白了,以後千萬別再這樣莽撞了。」
恐嚇完了這兩人,雲輕煙便離開了花園,一邊的藍十分痛快地說道:「公主,你總算是出了口惡氣,這兩個人就該好好教訓一通!」
腦海中浮現出蘇家姐妹那慘白的臉,不由得勾了勾,「的確是出了口惡氣,但是還不夠,對付這兩個人,得用點非常的手段。」
「真是,仗著自己是國公府的小姐,平日里心氣高,以為誰都比不過們似的,真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公主呢!」藍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兩個人看起來跟蘇玉雪差不多,其實手段卻要比蘇玉雪狠厲了不,不過正是這樣,才能跟蘇玉雪和蘇繁二人以類聚,關係甚好的樣子。
主僕二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忽然後便傳來了呼喊聲。
「等一下!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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