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臉鐵青,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看著這個渾都是幽冷殺意的,頭一次覺到了深深的無力,他恨不得殺了雲輕煙,可是礙於的份又無法手,而在這麼多年他不在將軍府的日子裏,雲輕煙已經徹底變了一個做事狠絕果斷的上位者。
越來越像那個人,無論是容貌還是行事,都像極了那個水楊花的娘親!蘇行每每看到雲輕煙的那張臉,都覺得噁心,一想到雲輕煙這個野種霸佔著將軍府嫡稱呼如此之久,而他的繁兒和雪兒卻不得不被了一頭,心頭的憤怒就更甚。
「很好,雲輕煙你是真的長本事了。」蘇行盯著雲輕煙,「本來以為跟太子之間的婚約,是你唯一的價值,結果現在你整出這樣的麼蛾子,你是迫不及待想要拉著將軍府跟你一起陪葬是嗎?」
雲輕煙聞言,細長的眉微微挑起,語氣里充滿了莫名的嘲諷,看著蘇行,手中的細劍直指他,「我唯一的價值?蘇行,是說你天真,還是愚蠢好呢,莫不是在邊關呆了這麼多年,連腦子都轉不了是吧?」
「我就算做出這樣出格的事,但我頭上的位置都不會有任何的撼,反倒是你這個不上不下的將軍,才最要擔心自己吧?你以為你自己算什麼東西!?」
幾番話砸下來,字字誅心,像是利刃迅速了蘇行的口,蘇行臉既是慘白,也充滿了憤怒之。
「雲輕煙,你真的以為,你頭上的位置不可撼嗎?若是……」蘇行看著雲輕煙,臉從慘白逐漸化為了瘋狂的神,「算了,告訴你做什麼,反正那個人都死了這麼久了,反正只要你還活在將軍府里,你的利用價值便是維繫將軍府的存在。」
雲輕煙一頓,本能地知道蘇行想要告訴自己的事,一定是個非常大的,但是蘇行忽然緘口不提,雲輕煙自然是想繼續追問下去,「你什麼意思?」
蘇行盯著雲輕煙,許久后才恢復了平靜,然後說道:「你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話,就去問那個人的部下,他們什麼都知曉,只有我被耍得團團轉!」
「你……」雲輕煙看著蘇行,五指收劍柄,骨節用力到泛白,但還是忍下了憤怒,「不說也罷,不過我順道也提醒將軍一句,別以為我真的會那麼任由你來維繫將軍府,你背地裏做得那些骯髒的事,我可是知曉一二的。」
蘇行臉頓時大變,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雲輕煙,甚至還踏出了幾步,直雲輕煙,「你究竟知道了什麼!?」
雲輕煙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笑道:「不是說了嗎,到時候將軍府出事,我要在旁邊看著你們絕至死。蘇將軍,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以後可要小心點。」
蘇行徹底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眸中逐漸像是竄了火一樣,不久便猛地拍出一掌,朝著雲輕煙狠狠地攻去。
「賤人!」蘇行怒罵,手上的作凌厲又可怕,基本上是要往死里打。
藍在旁邊嚇得臉發白,哭著哀求:「將軍!您哪怕不喜歡郡主,也不要下這樣的死手啊!」
「他早就恨不得殺了我,如今有這個機會肯定不會錯過的,你先出去,別堵在這裏,省得傷。」雲輕煙聞言嗤笑,一邊妙地躲著蘇行的攻擊,一邊手拉住藍將推出了屋子,以免被這個瘋子蘇行波及到。
藍趔趄了好幾步,一邊哭一邊看著裏頭兩人戰的場景,心裏慌得不行,一個毫無武功的人,進去也是幫倒忙,沒有辦法藍只能匆匆跑了出去。
蘇行畢竟也是戰場上廝殺出來,掌風凌冽,哪怕沒拿武,都能得手執細劍的雲輕煙只能堪堪防守。不過雲輕煙也不僅僅只是簡單地防守,藉助著敏捷的手,的細劍總能到蘇行意想不到的地方。
一番對打下來,雖然雲輕煙完全不佔上風,但蘇行上的傷卻是越積越多,雲輕煙則毫髮無損。
蘇行也明白自己手中沒有武,即便想再進一步,也是難如登天,細想一下,蘇行毫不猶豫用力震碎了桌子,再用掌風將桌子的部件直接掃向了雲輕煙。
雲輕煙臉大變,連忙用細劍劈開了那些飛來的件,可就是這個時候,蘇行抓住了機會,朝著雲輕煙一掌直接劈了過去。
再反應過來,想用劍去抵擋已經晚了,不得已雲輕煙只能側,才堪堪與那一掌肩而過。
蘇行見這一掌不功,又想再接再厲補上一掌,可這個時候一影忽然竄了屋中,雲輕煙見狀大喊,「影!」
子當即長劍一揮,直接將蘇行擋開,然後趁著蘇行應接不暇時,一掌拍到了蘇行的後背,得他氣一震,再無反抗之力。
冰冷的劍刃抵在了骨之上,只要稍稍一用力便能夠離開劃開,讓鮮徹底迸而出。
「做得好,影。」雲輕煙見影徹底制服了蘇行,立刻將細劍收回了鞘中。
影朝著雲輕煙點了點頭,「抱歉郡主,是我來晚了。」
雲輕煙搖了搖頭,笑瞇瞇地說道:「不晚不晚,出現的時機剛剛好。」
「蘇將軍,被人制服的覺很不好吧?」雲輕煙看著蘇行,又聳肩嘲笑道。
蘇行臉僵,盯著雲輕煙好久,只能憤恨說道:「雲輕煙,我警告你一句,不管你知道什麼,你要是敢說出去,你也逃不了任何干係!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將軍府的嫡。」
雲輕煙聞言,莞爾勾,「是嗎……也對,就我一個嫡,那,回去后,我便跟蘇太夫人說道說道,讓風姨娘和李姨娘全都抬為平妻,這樣蘇玉雪和蘇繁,就都是嫡了,這樣有難一起擔。」
「雲輕煙,你這個野種,別拖累繁兒和雪兒!」蘇行惡狠狠地說道。
雲輕煙瞇眼瞧著蘇行,抬手毫不留甩了蘇行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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