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雲一澤和蓮貴妃的院子后,雲輕煙故意繞著寺院走了好幾圈。
知道,雲一言肯定是暗中派了人來跟蹤的。
而那些跟蹤雲輕煙的人,見到雲輕煙進了蓮貴妃的香房后,便蹲守了半天,見雲輕煙出來后,立刻就跟在了的後。
但是雲輕煙就像是故意逗他們玩似的,速度時而快時而慢,不會讓他們跟丟,但也始終保持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幾個人心裡都在想著,雲輕煙是不是故意的時候,的影一拐彎,頓時消失不見。
他們愣住,匆匆跑了過去,卻見不到雲輕煙的人影。
「這人跑哪去了?」跟蹤雲輕煙的其中之一人說道。
另外兩個搖了搖頭。
就在三人四尋找之時,忽然一道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請問,你們是在找我嗎?」
三個人頓時抬頭看了過去,只見手執細劍,坐在牆頭,正一臉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
這一臉的笑容,令人不由心生寒意。
「你你你……」其中一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雲輕煙,「你是怎麼上去的?」
雲輕煙挑眉,冷笑了一聲,「下地獄問問閻羅王吧。」
說罷,手中細劍頓時揮起。
劍起劍落,便已然是一個人倒地。
甚至連慘都沒有發出,只是徒自脖頸鮮迸,濺滿了一地。
其他二人頓時四散開來,拼了命地往前跑。剛剛雲輕煙那一手,頓時讓這兩人明白,雲輕煙的武功在他們之上,他們兩人聯手,都不可能打得過雲輕煙,所以只能逃跑。
雲輕煙本人更加毫不留,足尖輕點,想都未想直接追上了兩人,細劍一挑,瞬間割開了其中一人的嚨,鮮汩汩流出,頓時又倒了一個。
只剩下最後一個的時候,雲輕煙倒是有興趣地跟他追逐了一會,然後再一劍徹底解決了。
不過留下三,雲輕煙卻困擾得不知道該怎麼理。
想了想,雲輕煙便將那幾直接拖到了寺院的偏僻之,然後去找了沐棲,要來了理用的化水,給三上一倒,沒多久就直接化為了一趟水。
估計再經由太照耀,沒多久這趟水,應該就會徹底蒸發掉吧。
做完這些,雲輕煙便輕鬆地回到了自己的香房,地睡上了一覺。
但第二日醒來,就聽到了外頭的爭吵聲,了眉心,掀開了被褥,下床就將門推開,結果就看到了好幾個穿著甲胄的守衛,站在香房前,而藍跟影被他們攔在了外頭。
「這是怎麼回事,來個人給我解釋一下。」雲輕煙倚靠著門框,看著這幅場景。
「郡主,他們欺人太甚,非說是太子殿下派來保護你的,現在還不讓藍跟影進去。」藍頓時朝著雲輕煙大喊道。
雲輕煙聞言,頓時挑眉,有些好笑地說道:「有意思,派這麼多人來保護我做什麼?」
話音剛落,這群人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守衛,轉收了刀刃,對雲輕煙拱了拱手說道:「之後祭祀非常要,太子殿下特意派我等來守衛郡主的安全,希不要讓郡主到任何的損傷。」
一聲嗤笑,開擋在眼前的墨發,只出一雙清冷如月的眸子,但其中冷意卻是森然,令那幾個守衛頓時涼到了骨子裡,心臟都在撲通撲通狂跳,因為恐懼,甚至讓他們無法有任何多餘的作。
「這麼想讓我出席祭祀呢,生怕我出一點事?」雲輕煙攤手,直盯著其中的領頭守衛,「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們現在攔著我的婢想做什麼?等會便是佛會早課,我要梳洗出席的。」
領頭守衛頓時搖頭,回答道:「殿下已經替郡主告假了,郡主之後的所有佛會早課都不用去了。」
「想我?」雲輕煙瞇眼。
「郡主嚴重了,殿下只是適當保護。」領頭守衛不卑不地回答道。
指尖捻著袖,雖然面上冷靜,但其實心中並不是那麼的淡定,心中也是憋悶得很,因為雲一言這樣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在警告不要妄想推掉祭祀的事,不給任何能夠假意傷的機會。
正琢磨著的時候,影卻按捺不住,出佩劍,直接衝上去給了那領頭守衛一劍。
但守衛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反應頗快地擋去了這一劍。
影抬了抬眼皮,沒有任何停頓,手中的劍又攻向了守衛。
眼看著勢要控制不住了,雲輕煙立刻厲聲制止,「影,住手。」
影的劍頓時停在了守衛的前,看了雲輕煙一眼。
雲輕煙朝著搖了搖頭。
影這才收了劍,走到了一旁呆著。
「你們想守衛就守衛吧,但是攔著我的婢,可不是什麼事。」雲輕煙從屋中拿出了自己的細劍,稍稍掂量了一下,笑意盎然地看著眾守衛。
這些守衛武藝的確高強,雲輕煙有把握勝過其中的每一個人,但是打群架,雲輕煙毫無疑問會落了下風,所以雲輕煙不會強行突破,既然雲一言想守著,就讓雲一言去做,反正該做的事,都已經做完了。
幾個守衛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那個領頭守衛瞧著雲輕煙手中的細劍,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們容許婢進出。」
雲輕煙微微笑了笑,「多謝了,藍、影,還不快過來?」
藍跟影頓時毫不猶豫地朝雲輕煙沖了過來,簇擁著雲輕煙進了屋子,將門一合上,藍便氣得要掉眼淚。
「太子殿下這是怎麼意思,郡主嗎?簡直太過分了!」藍看著雲輕煙,十分不滿地說道。
雲輕煙聳了聳肩,倒是十分冷靜的樣子,「雖然是想我,但是只是派這些人守著可不起作用,我想出去的話,隨時能出去。」
藍頓時有些懵,不明雲輕煙的意思。
影看著雲輕煙,眼中也是疑。
雲輕煙笑了笑,「把你的佩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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