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瞇了瞇眼睛,抬手示意影,「影,讓進來。」
影點了點頭,頓時將劍收回鞘中,回到了雲輕煙的旁。
蘇繁這才緩和了臉,一邊打量著清心閣的況,一邊走向雲輕煙所在的竹亭。
不過短短幾天,這裡便換了個樣子,蘇繁臉不由沉了沉,想到自己連安個人進清心閣都做不到。
清心閣初規模,原先還在院子里做活的丫鬟全被雲輕煙趕了出去,蘇繁本想藉此安人進去,結果清心閣簡直如銅牆鐵壁,本找不到一空子。
從丫鬟到奴僕,甚至是做飯的廚子,全都是莫名出現,蘇繁幾次派人接,全都吃了閉門羹。
一步一步走到到了竹亭里,坐到了雲輕煙的面前。
「藍,上茶,可別怠慢了蘇三小姐。」雲輕煙看了藍一眼。
藍登時給蘇繁倒滿了茶。
蘇繁卻沒有喝茶的意思,而是追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雲輕煙晃著茶杯,眼中波瀾不驚,「看樣子,蘇繁,你還派人跟蹤了我。」
蘇繁面一冷,也不避諱地承認,「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有了解了郡主的弱點,我才有機會贏不是嗎?」
「既然是來跟蹤我的,或許半路上被誰殺了也不一定。」雲輕煙聳了聳肩。
心裡倒是清楚,這些人是誰殺的,只怕是那天晚上被藍送去攝政王府,那些跟蹤的人全部看得一清二楚,明止為了維護,便一一解決了吧。
只不過想不到,明止做事還狠的。
「除了是你殺的,還會有誰?殺了也就罷了,還專門去嚇唬我娘親,雲輕煙,你有種!」蘇繁一拍石桌,頓時站了起來,無比憤怒地說道。
雲輕煙攤手,示意了影一眼。
影頓時心領神會,上前便將蘇繁強行了回去。
蘇繁震驚不已,匆忙想要掙扎,奈何影力道太大,反是被控制得無法起。
「蘇繁,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雲輕煙瞇了瞇眼,「雖然說蘇行對我手我不奇怪,但是挑在這個節點,要說裡頭沒有你的推波助瀾,我可是絕對不會信的。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利息而已,之後還有更可怕的在等你,你現在就承不住了?」
蘇繁臉微白,不敢置信地看著雲輕煙。
雲輕煙擺了擺手,影頓時鬆開了蘇繁。
撐著下,撈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神專註地看著手中的茶杯,「蘇繁,都已經是敵人了,這麼衝地來找我興師問罪,你實在是讓我太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跟蘇行說了什麼,才導致他下死手。我只是現在不追究罷了。」
蘇繁頓時如坐針氈,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被雲輕煙看穿得徹底。
沉默許久,蘇繁才咬牙說道:「你本來就該死!你就是一個野種罷了!」
雲輕煙頓時抬眸,揚手便打了蘇繁一掌。
蘇繁直接偏過頭去,角溢出一鮮,雲輕煙可沒有任何收手,實打實的力道。
張,怒極要手,雲輕煙卻不管不顧,又朝著完好的另外一邊扇了過去。
蘇繁一時不察,頓時從石凳上跌倒在地。
臉上火辣的疼痛,還有撞地的痛楚,蘇繁一瞬就喪失了抵抗的餘地。
雲輕煙卻還是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居高臨下地說道:「不會說話,就讓我來教教你。影,丟出去!要是再敢闖清心閣,格殺勿論。」
「是,郡主。」影點頭,直接拽住了蘇繁的領。
蘇繁領被影提著,在地上,這金貴的布料那經得起折磨,頓時被撕破,只有的跟地面接。
痛得眼淚直流,瘋狂手想掙掉那隻手,可影一點也不留,一掌拍向了的脖子,登時讓失了力氣。
全程只有蘇繁的哭泣聲,顯然被人從頭到尾這樣侮辱,蘇繁再怎麼能忍,都要遭不住了。
直到影把真的扔了出去,撞擊地面的沉悶聲中參雜著蘇繁的尖,外頭頓時了套,奴婢和奴僕不敢置信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是一陣手忙腳的悉悉索索之聲。
不過這樣嘈雜的聲音,影關上清心閣的大門,之後就再跟們沒關係了。
藍終於不再憋著笑,而是十分暢快地說道:「郡主,剛剛真的好解氣啊!」
雲輕煙勾了勾,漫不經心地說道:「以後要是誰欺負你,你就直接打回去,可千萬別留手!對付這種人,只有打狠了,才知道錯!」
藍頓時點頭,「藍記下了!」
將軍府是徹底套了,風姨娘見自己兒被欺負這個樣子,都顧不得自己還臥病在床,一邊弱哭著,一邊到蘇行面前祈求公道。
蘇行當即便帶人去了清心閣,可雲輕煙也是早有準備,閉大門,任由外頭的人如何囂,就在裡頭安心休息。
「雲輕煙,你可真是好樣的!」蘇行盯著寫為清心閣的門匾,頓時氣得一劍將它劈為了兩半。
旋即,蘇行便打算用劍乾脆劈了這大門,結果門由玄鐵所制,蘇行劈了半天,也沒撼半分,甚至還讓人專門背來了撞門的圓柱,還是捅不開清心閣的大門。
蘇行只能認輸,灰溜溜地帶著人離開,經此一役,將軍府里的人是都知道了,雲輕煙鐵了心的,要和將軍府徹底分家。
但這還不算完,第二日雲輕煙便差了影去找將軍府的家,要求賠償那塊被劈兩半的門匾。
那門匾是雲輕煙特意讓工匠,用沉香木打造,價值極高。
管家知道這價錢后,嚇得臉一白,急忙去找蘇行。
而蘇行也是氣得直接一掌轟碎了書桌,旁邊管家瞧著是瑟瑟發抖,不敢多說一句。
「還真的能翻天了是嗎?不就是一塊門匾而已,賠給就是了!」
蘇行發話了,管家只能按市面的價錢賠了雲輕煙。
而雲輕煙數著錢,一邊慨,「蘇行現在只怕是氣得肝都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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