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夏妤晚也不在乎那印章的事,反正這幅作品在比賽過后就是一張廢紙了,誰還在乎上面的指紋不指紋的。
要是讓孟長州及書法好者知道心的獨白的話,肯定是要氣得一口老吐了出來。
暴殄天!
簡直就是虎狼行為!
夏妤晚笑瞇瞇的接過了手上的獎狀,順道強調了一句,“記得這二十萬也轉到我的賬戶上來。”
“夏小姐您放心,這錢都是主辦方出的,我們又不是中介,不會黑了你的。”孟長州耐心的解釋了一番,看了一眼桌上的作品,言又止。
他很想買下這幅作品,可這是夏妤晚的參賽作品,現在比賽還沒有結束,公然買賣是不是不太?
看熱鬧的國畫組評委也走了上來,笑容和煦慈祥的看著夏妤晚,“夏小姐,有沒有興趣再拿二十萬。”
“對啊對啊,來我們國畫組,料、紙、筆什麼的我都給你解決!”
“時間也不是問題,現在還早,您現在畫晚上一點也就好了,二十萬唷。”
兩個頭發胡子都花白了的老藝家哄著參加比賽的場景,像極了哄孫吃飯的溫馨畫面。
然而夏妤晚卻是一臉的頭疼,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兩人,“還是不了,我外公就是評委,免得到時候網上的人說我走后門。”
聞言,那兩名藝家一臉的不悅,哼了一聲,“誰敢說?他來我面前說!”
“還是不了,也浪費我時間的。我要回去睡覺!”
夏妤晚毫不給面子的拒絕了這二十萬的,現在都一點了,沒吃早餐和午飯的在這熬了一早上,又困又的。
這時候就是給兩百萬都不想要。
“別呀,睡覺哪里有賺錢香?”國畫組的評委負責人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白明其,示意他幫自己說一下話。
“別看我,咱們租獎狀不都發出去了?”
“油畫組還有,咱們再拿一張不就好了?他們都給了書法組一張,要是不給我們,那就是看不起我林佳佳。”
岑戈朝:“……”
你們當我死了不?
走他們油畫組兩張獎狀的話,就意味著他組的明額將會減兩個。
“不參加,我還約了人晚上蹦迪。”
蹦迪……
李富貴同學現在完全是一副崇拜臉,媽媽咪呀,這夏妤晚還是人嗎?
頂級黑客、書法、油畫……竟然都是第一。
別告訴他蹦迪也是第一吧!!!
這蹦迪可是他為宅男唯一的好了,看到了這頭殷紅的頭發了嗎?
就是專門為了去蹦迪而染的。
他要跟蹤夏妤晚,看看蹦迪是不是也那麼的逆天!
如果是,他就下跪喊爸爸。
不僅是他震驚,網上的其他人也是一副呆愣臉,【這確定不是在拍劇嗎?哪里有人那麼全能滿級的?】
【之前不是有人說要是夏妤晚贏了的話,他就直播煮皮帶的嗎?】
【對對對,我記得了。我已經回家把我爸的皮帶都出來了,已經預料到了我的下場。】
【求問夏妤晚要去哪家酒吧蹦迪?我是迪廳小霸王,我可以帶一起嘿嘿。】
【現在仔細看才覺得夏秋雪才是真正的婊啊,故意在那麼多的藝家面前貶低夏妤晚,不就是想要被人嘲笑嗎?沒有想到吧,才是被踩在地上的那一個。】
……
名言的拒絕了評委的參賽邀請,轉而將目投向了夏冬宇,往旁邊的桌子上靠了一下,一雙長叉傾斜的放在地上。
“現在到你來兌現承諾了。當初是怎麼說的來著?”
“下跪道歉是吧,我記得請清清楚楚呢。”
“現在,開始吧!”
夏冬宇一臉鐵青的咬著一口劍齒,年氣方剛,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要他和夏妤晚下跪道歉,他做不到。
像是一頭發怒的小一樣,怒瞪著。
“姐,你放過冬宇一次吧,他當初就是說了玩玩而已。而且就算是你輸了,我也不會為難你的。”
弱的站在的面前,這眼淚滴的模樣人心生憐惜,周圍的人中不乏有人覺得其實也是害者。
“玩笑?一句玩笑就可以了?夏秋雪,你只怕還沒有人現實。事實上是你輸了!”
“而且,這是我和夏冬宇的事。他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他姐,一開始到現在都是一口一個夏妤晚。”
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嘲諷笑意,日夏,那張絕嫵的小臉上,眼波冷艷。
白明其夾在中間卻是一句話沒有說。
年艱難的咽下了口述,挪開了目,出一只手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夏秋雪,“姐,這事與你無關,是我和的賭約。我自己來,道歉就道歉!”
他突然雙膝一曲,“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覺屈辱至極的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下跪道歉是嗎?
他可以跪!
但是夏妤晚也別想好過,今天他跪,明天便是后悔的時候!
“對不起!”
“喔,可我不想原諒你,跪著吧。”夏妤晚將兩張獎狀對折了兩圈,往自己睡口袋中一揣,瀟灑的轉離開。
比賽還沒結束,可夏妤晚已經提前拿到了兩張獎狀回家睡覺去。
剩下的那些進了第二比賽的選手不們突然也覺得這比賽不香甜了。
更想看夏妤晚蹦迪……
“冬宇,快起來吧。”
那人走后,夏秋雪和朱其其一起將夏冬宇從地上拉了起來。
……
會場外。
夏妤晚早上坐的那輛垃圾車因為臭味難擋已經被開走了。
正百般無聊的站在門口打車,突然覺背后有人看著自己一般。
回首看了過去,空無一人。
等轉首回來,剛走了兩步時,又覺那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猛然回頭,不遠的架子后藏著一顆黑的頭,那人掩耳盜鈴的用一盆掌大的仙人掌擋住自己的臉。
里喃喃的念叨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下一刻,那顆掌大的仙人掌被一只白纖細的玉手搶走,頭頂上響起另一道幽幽的聲音。
“你那麼大的腦袋,我哪里會看不見。”
汗。
“……”
他腦袋大?
那是聰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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