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比賽開始后十五分鐘選手不能進場。
夏冬宇等待開場的同時拿出了手機在學校的吧上發了一條態。
【某人不敢來?孬種!】
雖然他沒有指名是誰,但是明眼的人都知道這“某人”其實就是指和他關系不好的夏妤晚。
“二姐,看來這一次的冠軍非你莫屬了。等你贏了比賽可要請我吃燒烤啊!”
他笑嘻嘻的說道,仿佛已經確定了這場比賽的結局一般。
夏秋雪端坐在老師的旁邊,白皙如梨的小臉上帶著笑容,目盈亮。
“話不能這麼說,要知道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呢?”
的聲音不大,但是也讓后的人清晰的聽到了。
青年穿著一件白干凈的襯衫,留著一頭酒紅的韓式短發,鼻梁高,往下是一雙不厚不薄的,面容清雋。
一臉癡迷,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夏妤晚,桌椅之下,一雙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打著字。
【又get到了神的一個好品質,好謙虛,好可啊。】
【神側也好!!!】
這場比賽是由國最好的藝大學和華國政府藝部門聯合舉辦,邀請了業名聲鼎沸的幾位老藝家和新生代畫家作為評委。
白明其為華國書畫協會的副會長,a市人文藝學院副教授,近十年來最有價值的畫家,當代十大國畫大家之一。
自然也是這次比賽的評委。
主辦方出于公平,在了解了他和夏妤晚以及夏秋雪之間的關系后,特意的取消了他關于兩人的裁定權。
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大家都在暗挫挫的著小手等待著夏妤晚出現的一幕。
但是又期待最好不要出現,這樣,神就可以直接贏了。
可惜讓他們失了。
就在比賽宣布即將關閉選手通道的時候,外圍的人們看到了一輛垃圾車急速行駛而來。
風馳電掣的速度,塵土滾滾,竟開出了一種跑車既視。
當然,與之俱來的還有一飄散而來的臭味。
大家紛紛捂著鼻子往后退了兩步,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垃圾車!
這主辦方是什麼神仙作,觀眾還沒進場就搞張垃圾車在這堵著了?
下一刻,車門打開。
一頭白發,穿著一樸實灰大長褂子,蹬著一雙布鞋,頭花花白的老頭從車上跳了下來。
手矯健,許多年輕人都自愧不如。
車的另外一邊,一雙的人字拖率先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目上移,藍的格子——這不是睡嗎?
雖然小姐姐的又長又直,但是也改變不了它就是一條普通睡的本質。
可怕的時,睡竟然是另外一套的,白綢面料,寬大得沒有腰。
長發簡單的在挽在腦后,頭上戴著小黃鴨帽子,莫名的人覺得這一聲還——時尚???
流這種東西可能他們真的看不懂,但是人能穿得起那真睡,肯定是個有錢人吧。
到底是他們孤陋寡聞了。
子一手隨意提著一副畫軸,另一只手低了帽檐,遮住了大半個面容。
路人僅能看到致小巧的下,和那雙妖艷十足的。
這種是本的紅潤之,不同現代口紅料染出來的,舒心又自然。
還沒有從垃圾車的暴擊中走出來,大家便看著那普普通通,穿著寒酸的老頭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牌掛上。
這是大會評委份的象征。
進場檢查的時候,工作人員那態度恭敬的程度可以用諂來形容。
暴擊還沒有消失,下一場天雷滾滾而來,又是一記更大的暴擊!!!
“晚晚,我們進場了。你快來。”
夏妤晚???
這姿纖細苗條,氣質清冷神的竟然是夏妤晚!
直到那祖孫兩的影消失在通道后面,一名激的網友拿出了手機,快速的了一條留言。
【我……我我,看見夏妤晚了,來了來了!!!】
【在哪里?】
【垃圾車里!】
【???……此省略n+1】
【雖然我明白大家都很討厭這個垃圾,但是請不要連累我們環衛工人,他們很辛苦,我代表人民謝您嘞。】
【沒騙你們,真的是坐著垃圾車來的!】
話語后面,配上了幾張“無奈臉”的表包,這位網友的可已經被大家標記上了。
進會場,最后一分鐘打了卡。
白明其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為了晚晚也真夠累的。
開車什麼的苦力活,真不適合他這樣的文化人。
“好了晚晚,你自己去找座位吧。外公要去和組里討論事了,對了,天氣炎熱記得多喝水,別冒了。”
夏妤晚看著他就這樣轉瀟灑離去,角一陣搐。
外公真當自己是武俠小說里的掃地僧了?
事完畢后,拂卻功與名,竹杖芒鞋而去?
好歹送佛送到西啊!
穿得這般丑……一個人丑不如兩個人丑,沒那麼尷尬不是。
罷了。
帽子再低了一點,夏妤晚一路不言不語的穿梭在人群中,無視周圍傳來的打量目,一雙長邁開,姿態優雅。
“夏妤晚?還真的敢來啊!”夏冬宇率先發現了門口的子,輕哼了一聲。
友朱其其也隨之轉首看去,目里含著一恨意,轉瞬即逝。
“天啊,那穿的是什麼鬼?哈哈哈,也太逗了吧!”
這夸張的笑聲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朱其其的好朋友劉繡連忙手捂住了自己的瓣,還是忍不住溢出兩道嘲諷的笑聲。
“繡兒,別這樣。那是冬宇的姐姐。”
聞言,夏冬宇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夏妤晚丟盡了,他不滿的瞪了一眼來人,收回目。
“才不是我姐,我只有一個姐姐,夏秋雪。”
夏妤晚看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柳眉舒展,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
還好還好,沒有遲到。
的座位很奇妙,就在夏秋雪后一排,隔著一個位置的左手邊。
正對著位置上坐了一個紅頭發的青年,竊竊私語著,都在談論的“怪異”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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