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覃慕柏一向機敏,看問題很全面,想事想的很徹,一件簡單的事,他都能發散思維想到很多,說好聽點兒就是聰明過人,說難聽點兒就是心機深沉難測。
從樓上下來,秦管家看了看時間,徑自去廚房裡找宋曉曉,宋曉曉在洗菜,秦管家走過去,在流理臺前面的那個高腳凳上坐下來,看著。
宋曉曉看著他笑笑:“秦管家,你有話要問我?”
秦管家想真是聰明啊,他看著,清秀的臉龐,不算特別的漂亮,可獨有一番韻味,清新雅緻,而且上有一種很濃的書卷氣,這樣靈秀的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心機深的孩子。
秦管家微笑著:“是啊!剛纔先生問的那幾個問題,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不要介意。”
宋曉曉心裡雖然有疑問,可那些都是發生過的事實,雖然很丟臉,但也不是見不得不能說的,搖頭輕笑:“沒關係。”
宋曉曉倒了杯水給秦管家,放在他面前:“秦管家,你也覺得我很蠢對不對?這兩天,我覺得自己特別的愚蠢,真是蠢了,所以,你就不要再說我蠢了,我會不了的。”
秦管家溫聲說:“怎麼會呢,你很聰明。”
宋曉曉淡淡的笑著,不置可否。
繼續洗著青菜,秦管家看著纖細的手指,拿著青翠滴的菜,一片一片的洗得很乾淨。
秦管家慢聲說:“所以說,你跟虞棠已經分手了,爲什麼還要見面,還要一起吃飯?”
手上一頓,提起這個,宋曉曉就覺得很氣憤,可是,說出來,好像在抹黑虞棠,不過,抹黑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他就是那樣的人啊!
宋曉曉心裡煩悶,難得有人可以傾訴,就憤憤然的說:“他讓我把他以前送給我的東西都還給他,所以我就把東西打包了,拿過去還給他,可他說分手了要吃散夥飯,那我就跟他去吃了。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早知道會出這種事,我肯定不會跟他去吃飯的。”
秦管家角了,虞棠居然是這麼沒品的男人?還跟前友要送出去的東西?這種男人,真是個渣渣啊!
宋曉曉看著秦管家的表,又笑了起來:“秦管家,你也是男人,你也覺得男人做這種事很噁心對不對?沒辦法,我也是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的!昨天晚上跟他去紅樓坊吃飯,那裡的菜那麼的貴,我就想著是最後一頓飯,就狠狠宰他一頓,出點兒氣也好,可都沒有吃好,想想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被騙,真是蠻吃虧的。”
認識宋曉曉的人,都覺得雖然看起來溫婉,可是有點兒清冷,難以接近,跟搭話,也不怎麼搭理,可真正瞭解宋曉曉的人才知道,不是話,只是不想跟那些不喜歡的人多說什麼。
就像現在,對秦管家的印象很好,秦管家也很照顧,對來說,就像個和藹可親的長輩,所以秦管家關心的時候,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秦管家聽著,已然在心裡把虞棠罵了個遍,溫聲安:“這樣的男孩子,不要也罷,分手了也是好事,我看他也不是真心喜歡你的,以後你還能遇到更好的人的。”
宋曉曉點點頭,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的笑容也溫煦了幾分:“嗯,我知道的。”
秦管家離開廚房,宋曉曉一個人準備晚餐,這次不是秦管家給的菜單,而是讓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管家倒了杯水上樓,敲門進了書房,將水杯遞給覃慕柏,覃慕柏喝了兩口水,秦管家站在旁邊沒,覃慕柏看他:“有事?”
秦管家就將宋曉曉剛纔說的那番話一一告訴覃慕柏,覃慕柏冷厲沉靜的表難得有一的皸裂:“虞棠會做這種事?”
秦管家淡淡的說:“人不可貌相。”
覃慕柏還是覺得難以置信,歸還送出去的東西的事,還是打破了他對虞棠一貫的認知,雖然他對虞棠瞭解並不徹,但是,他印象中的虞棠是工作能力優秀,瀟灑的人,再說了,他也不缺那點兒錢,送給人的東西,再要回來,他是要留著自己用?
覃慕柏面無表的吩咐他:“你去查查看,看看說的是不是真的。”
秦管家無奈的點點頭:“好的。”
他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平靜的詢問道:“那如果曉曉想起來您問的那個問題,來問我,您跟虞棠之間的關係,我要坦白告訴嗎?”
覃慕柏蹙眉:“這種事爲什麼要告訴?不過是來工作三個月而已。”
秦管家無語,默默的想著,三個月的時間,會發生什麼事,誰知道呢!
到了時間,秦管家就帶著覃慕柏下樓吃晚餐,宋曉曉已經準備好了晚餐,跟他的要求一樣,四菜一湯,兩葷兩素,湯是清火去噪的湯。
吃完了飯,宋曉曉送覃慕柏回房間,做的事跟之前一樣,站在浴室門口等著覃慕柏,因爲有前車之鑑,所以,聽到覃慕柏喊進去的時候,走得很慢,怕被倒。
索那次真的只是意外,這兩次都沒有出問題,等到覃慕柏已經上了牀,徹徹底底的鬆了口氣,面對覃慕柏的時候,總是力很大啊!
下樓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下午燉了綠豆湯,就跟秦管家兩個人一人喝了一碗,然後回到房間,看書洗澡睡覺,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因爲是覃慕柏要去健房鍛鍊的日子,所以帶著覃慕柏去了健房,他穿了件黑的t恤,做著簡單的運,宋曉曉就在旁邊站著看著他。
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好看的,棱角分明,眼睛深邃,鼻樑高,連脣的弧度都是完的,只是,他太過冷漠,不笑,也不知道他笑起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肯定是絕炫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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