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看到重新現出形的秦烽微微揚手,六十包大米和麪便憑空浮現,碼放一小堆,趙元謹的眼神驟然出了奪目彩。
他取出一柄匕首,小心地劃開包裝袋,從裡面抓出一把白花花的大米,放到燈下端詳著,眉宇間滿是激的神。
雖然這批糧食的數量不是很多,大概也就十石左右的樣子,不過卻證明了這位神仙長確實有能力從未知的途徑替他弄來糧食救急。
“這糧食如何?”秦烽笑問道。
“好……很好。”
趙元謹忙不迭地點頭,連聲說著:“如果仙長能夠爲我繼續弄來足夠多的糧食,趙某人必定不吝重金酬謝。”
“那行,我們來談談以後的易價格吧。”秦烽道。
由於他堅持目前只收黃金,因此雙方經過一番商議,約定了以一兩黃金兌換三石糧食的比例,在儘可能短的時間裡爲趙元謹弄來三千石糧食救急。
按照大齊皇朝的律例,一兩黃金可以兌換十兩紋銀,在開國初年的繁華鼎盛時期,朝廷戶部規定兩石白米的價格是一兩紋銀,而一石白米約相當於一百斤。實際上隨著全國人口的逐漸增加、歷年農業收的變化,這個價格一直都在波中趨漲。
到了天災連年、民不聊生的朝廷末年,京城的米價已經急劇翻漲了十幾倍之多,在那些發生荒的地方省份,糧食更是漲到了難以置信的地步。
這很正常,烽煙遍地、人命賤如草的世,就是一般的殷實人家都會大量破產、無以爲繼。貧民百姓只有啃樹皮、易子而食的份。而不商大戶藉機勾結府囤積居奇,哄擡價,尋常人拿著銀錢都難以買到糧食。
秦烽所在的世界經濟繁榮、生產力發達,大米麪的價格可是相當低廉的,兩三塊錢就可以買到一斤。所以這個兌換比例,他可是賺得太多了。在兩個世界來回穿越一次,就是將近十倍的收益輕鬆到手。次數多了,自己的收益將會厚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不過站在趙元謹的立場上,他也不覺得自己吃虧。現在是朝廷大軍圍城的特殊時期,形勢危如累卵,糧食是可以救命的東西,金銀卻不能吃。
過去一年多時間的攻城略地中,他可是下令誅殺了不反對自己的員與富豪大戶,其家產子都被抄沒。儘管招兵買馬、行軍打仗花出去不,到現在手頭依舊還有不財貨,找這位仙長買三千石糧食救急毫無力。
只要撐過了這段最艱難的時期,以後重振旗鼓、東山再起,還怕沒有地盤和金銀嗎?
計議完畢,趙元謹當即又親自取來了三百兩黃金給秦烽作爲訂金,他則是許諾儘快將糧食弄過來。
至於弄來了足夠的糧食之後,這個趙元謹還能夠撐多久,他其實不那麼關心,自己的好已經到手。若是這位節度使大人真的完蛋,大不了到時候再想辦法,重新找個合適的人易就是了。
瞬息之間,秦烽的影重新出現在出租屋。
在外面奔波一圈,覺有幾分累了,於是他匆匆衝了個澡。換好服去樓下的超市裡買了一隻土烏,一捆蘆筍,兩斤裡脊外加一尾鮮鯉魚,又拿了一紮啤酒,打算回去做一頓好吃的勞下自己。
秦烽是一名即將畢業的醫學生,就讀的大學還算可以,只是這年頭找工作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濱海作爲國際化大都市,生活本之高、競爭力之大,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
如他這樣出平民階層,無關係無背景的苦青年,離開校園以後的日子註定不會輕鬆。
昨天和幾個同樣苦悶的同學喝酒後回來,疲累不堪的秦烽趴在牀上沉沉睡去時,約約覺得一陣劇痛,似乎有聲音在他腦海中述說著什麼,只是他一個字都記不清了。
等到再次醒來時,他就發現自己多出了一艘神的碟形戰艦,紫金的艦流溢彩,著華尊貴的氣息。艦蘊藏著一不大的次元空間,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的信息,讓他明白自己究竟有了怎樣的逆天際遇。
藉助戰艦初次穿越,張慌是正常的。不過在秦烽迅速適應了之後,第二次就顯得從容多了,並且幸運地遇上了趙元謹節度使大人,接下來的事就順理章了。
他曾揣測過,如果不是這位義軍首領到了窮途末路的絕境地,自己以這種詭異的方式突然出現,會不會被他當妖怪下令擊殺?應該有很大可能吧。
隨著第一筆易順利完,然後第二筆黃金到手,秦烽忽然發現自己的原始積累已經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飛快地完了!
從現在起,他就不再是那個前途未卜、茫然無助的苦學生,而是真正有機會留在濱海魔都的富豪。手裡掌握著往返兩個世界的特殊能力,倒賣資源互通有無,發家致富不要太容易。
廚房裡響起鍋碗瓢盆的叮噹聲,腦海中勾勒著關於未來生活的種種好,經過一通忙活,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了桌。清燉烏、糖醋里脊、紅燒鯉魚,炒蘆筍,算是自己手足食了。
混飽了肚皮,眼看時間尚早,秦烽決定再出門一趟,分批次將手頭的黃金理掉,明天再去郊區租倉庫。
三百兩黃金也就十公斤出頭,分幾家手,對於那些實力雄厚的大型連鎖金店而言本算不得什麼。如濱海這般繁榮富庶的國際大都市裡,它們設立在全市各的分店每天的銷量加起來都不是個小數目。那些私營金店和當鋪的營業額同樣也不會。
所以只要足夠低調小心,一次不要手太多,本就不會有什麼麻煩,以後的收穫都可以這樣理。
當然那種非要裝\炫富,一次扔個幾十、幾百公斤黃金出來的傻缺,招來神的有關部門注意、或是被不懷好意的勢力盯上,那就純屬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了。
只是秦烽心裡也有些犯難,以後隨著易次數的增加,意味著自己手中會有更多更厚的收穫。到時候怎麼低調安全地理就了大問題。
趙元謹和他商談時,曾經提及以白銀、珠寶玉、文古董之類的東西來易,都被他婉拒了。
如今的白銀差不多隻能算是一種普通的工業金屬,本不值錢,一公斤才幾千塊而已,而且古代的銀子純度還不高。珠寶玉雖好,可秦烽對這方面的認知就是一片空白,手理也麻煩。
至於文古董行業的水更深,何況那只是一個類似於華夏古代的平行世界,真弄些東西過來,變現特麻煩不說,搞不好人家還會認爲他是騙子。
還有一種選項就是名貴木料,等將來自己在現實世界擁有了一定的基礎,可以考慮運一些紫檀木、金楠木、花梨木之類的過來,如果那個世界裡有出產的話。
最後,某些珍貴藥材同樣是個不錯的選項,譬如野生人蔘、冬蟲夏草、虎骨、熊膽、犀角之類。只不過這些關鍵時刻能夠用來救命的東西,一旦出現就很容易引起權貴大人們的注意,因此也要小心謹慎行事。偶爾拿點出來可以,數量多了必定會惹出麻煩。
綜合比較權衡之下,黃金就是目前階段價值最高、最容易變現的資源了,所以秦烽纔會堅持只要這東西。
“……必須得尋找到一條合適且穩定的渠道理這些東西才行。”秦烽心裡默默思忖著。
或許將來擁有一定的經濟實力之後,可以考慮暫時離開華國境,去東南亞或是澳洲旅遊。這些國家的政府不夠強勢、對國局勢控制力相對較弱,很多事做起來都會比較方便。像黃金之類的東西,那邊多半都是不問來路、直接稱重估價易的。
在市區轉了一圈,找了幾家金店將黃金分批次手完畢,然後纔開車返回出租屋睡覺。
……
異界,郡城之外。
朝廷平叛大軍的營盤整齊有序,壁壘森嚴,旗幡招展,營區不時可見臉冰冷的持戈甲士往來巡視、秩序井然。
蒙珞心中煩悶,睡了一陣又起來,披甲提刀走出營帳,只見細細的雨不停落下,天穹上黑雲佈,偶爾可見刺目的電在遠方天際閃現。
了遠,夜幕中的郡城一片沉寂,高大的城牆恍如黑暗中的巨靜靜蟄伏著。
“……這羣該死的臣賊子!”
他心裡恨恨地罵著,旋即臉又黯淡下去,有些頹然地嘆了口氣。
圍城多日,天天戰廝殺不斷,趙元謹固然是損兵折將、窮途末路,不過朝廷兵馬的損失同樣不算小。
這傢伙二十六歲時考取舉人功名,家資頗、善於籠絡人心,本確有幾分才幹,遠非一般的流寇泥子可比。加之手下還有幾個能打仗的將,是以面臨這樣的不利局面居然都撐到了現在,沒有像那些不氣候的流民隊伍、遇上大點的挫折就輕易潰散。
當然到了現在,朝廷大軍可謂勝券在握,攻破郡城指日可待,到時候這個趙元謹就再也無可逃了。
只是如今的朝廷積弊重重、佞當道,加上天災連年,天下流民義軍層出不窮,剿不勝剿,就算滅了這個趙元謹,又能夠爲朝廷續命幾日呢?
“將軍何故嘆氣?”
清雋平和的聲音傳來,卻是隨軍幕僚朱雲泰,一個材消瘦的中年男子,一襲青衫,眼神明亮而銳利。
“真不知這仗得打到什麼時候。”蒙珞用力握了握腰際的刀柄,幽幽說道。
朱雲泰笑道:“趙元謹如今窮途末路,不過是仗著郡城城牆堅實、負隅頑抗罷了。據城中細作傳出的消息,城中糧草最多隻可維持三日,傷賊兵缺醫藥,士氣低迷。就算我們圍而不攻,破城亦是指日可待。”
“是這樣就好,”
蒙珞幽幽地道:“不過濟都郡已於兩日前被叛賊呂康率軍佔據,兵部行文,讓我們速速平定了趙元謹,趕過去救急。還有上郡那邊也不安穩,祁水郡已被叛軍所圍,餘橈郡更是被賊軍攻破後洗劫一空,軍民死傷甚多……”
他搖著頭沒有繼續說下去,朱雲泰同樣是苦笑不已。如今國運艱難、天下已進多事之秋,這般辛苦奔波、四救火,也不過是聊盡人事罷了。
若是將來朝廷傾覆,大局再難挽回之際,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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