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初在院子裏種的這棵香波果樹其實是從的伴生空間里移出來的,如今的商隊生意已經做得風生水起了,經常從番邦異域運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其中花草樹木和種子都是常有的。
許時初就用這來掩人耳目,倒也沒引起別人的懷疑,畢竟那些番邦的種子也賣出去給別人種過的。
李夫人和侯夫人都對這香波果非常興趣,剝了幾個來吃。
「有種濃郁的香味,吃起來甜甜的,微酸,還不錯。」侯夫人吃得神都輕鬆起來,卻傲得很。
許時初還送了們各一籃子讓們帶回家吃。
長青回府剛換完服,大管家就上前來回報,說今天鎮安侯夫人和李夫人上門來找繼夫人了。
「夫人跟們有什麼?」長青有些好奇地問,他知道李夫人是許時初唯一說得來話的人,卻不知道鎮安侯夫人與許時初有什麼。
大管家耳聰目明,自然是把什麼都打聽清楚了的,因此回答道:「據說是鎮安侯夫人帶著禮來親自謝咱們夫人的,因為夫人給出了個好主意來教兒子。」
長青聽了,頓時興趣了,問:「繼夫人出了什麼主意?鎮安侯夫人的兒子出了什麼事?」
大管家道:「之前鎮安侯的大兒子因為一個江湖子鬧出了不事,想要違背父母之命迎娶那來歷不明的江湖子,幾乎與家人反目仇。
鎮安侯一家投鼠忌,束手無策,李夫人把兄嫂的煩惱跟咱們夫人說了,夫人就給他們出了個主意,讓鎮安侯把大兒子扔到貧窮偏僻的山村裏當山野農夫,親切實驗了一下無權無勢之人是怎麼艱難種田養活自己的。
那大公子了不罪,於是徹底認清了現實,乖乖回家,再也不說娶那江湖子,更不說離家族了。」
長青聽了輕笑一聲,他那繼夫人倒是心思玲瓏,這種主意也只有真正吃過苦頭的人才能提出來了。
長青想起許時初從七八歲就開始挨凍,等再大了一點,就要跟著娘綉些件去換錢養活自己,活得還不如繼母邊的三等丫鬟……
以前他知道許時初未嫁時飽苛待的事也並無太大的覺,純粹是旁觀者與己無關的想法,只有同沒有心疼;但現在他想起這些,心臟卻煩悶憋屈,很是不適。
想到這裏,他揮了揮手,又讓大管家去庫房裏挑了些東西給許時初送去,就像是他在補償小時候罪的許時初一樣。
許時初收到那些東西的時候,莫名其妙,於是問大管家:「無緣無故的,你老爺為什麼送東西給我?」
大管家想起老爺吩咐給夫人送東西前,他正說到夫人給鎮安侯夫人出主意的事,於是覺得自己領悟了老爺的想法,說:
「許是獎勵夫人今天招待好了鎮安侯夫人吧。」
於是許時初頓時也想歪了,覺得長青是看與鎮安侯夫人打好了關係,於相府有利,因此才拿東西獎勵的。
立刻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另一邊,帶著一籃子許時初送的香波果回來的鎮安侯夫人回到了府中,剛從外院進長廊,便看見自己的大兒子迎面走來。
「母親這是從外面訪友回來了?」大兒子恭敬地朝侯夫人行禮問安。
侯夫人心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神淡然地點了點頭,大兒子見狀,頓時不安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在那方面惹惱了。
侯夫人看著他掩飾不住的惶恐擔憂模樣,更加心塞了,擺了擺手道:「你自忙去吧,不用管我。」
這個大兒子自從回來之後,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完全沒有以前不可一世的狂傲,反而變得有些怯弱起來。
他本來是個白皙如玉、文質彬彬的典型大家公子的模樣,在山村吃了一番苦頭后,就變了一個臉黑、材健壯的大漢,再也看不到從前的斯文氣質了。
侯夫人看到兒子浪子回頭后雖然高興,但看見他變了這個樣子,就又開心不起來了,畢竟是曾經寄予厚的長子,現在卻暴了更多的不堪造就之,饒是心大如侯夫人,心也不會開心。
「唉!」侯夫人嘆著氣進了自己的主院。
「你嘆什麼氣?」鎮安侯恰好來找,便問道。
侯夫人翻了個白眼,說:「還不是你那大兒子,我現在看見他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教好他,讓他變了現在這個樣子。你瞧他是能擔當起大事、撐得起侯府的人嗎?」
鎮安侯卻無所謂地說:「他不能的話,不是還有小兒子嗎?」
「我就怕要是立了子為繼承人,他們兄弟會因此反目仇啊!」侯夫人擔憂地說道。
「夫人真是多心了,有我們在,他們敢兄弟闔牆?要是惹怒了我,這爵位我就請陛下收回去,誰也不給了!」鎮安侯非常冷靜地說道。
侯夫人震驚了:「你捨得?」
「有什麼不捨得的?有本事的子孫自己可以安立命、家立業,沒本事的就算繼承了爵位能守還好,最怕的就是事不足敗事有餘,沒了爵位反而說不定可以保住他們的命。」鎮安侯看得很開。
看見丈夫這麼開明,侯夫人也放下了一點心。
「這是什麼果子?能吃嗎?」鎮安侯好奇地拉著籃子裏的水果,他沒見過這果子。
「能吃,是相的夫人送我的新奇水果,說是從番邦移植回來的,香甜可口,味道有些像芒果和南蠻之地產的椰子。」侯夫人回答道。
鎮安侯立刻剝了一個來吃,嘗了一口后,眼睛一亮,吃起來的速度就加快了,顯然這口味很合他的胃口。
這一籃子的香波果倒是有大半籃子被他吃掉了。
「額——」打了一個嗝之後,鎮安侯聞了聞,開玩笑似的說:「吃了這果子打嗝都香了,下次再讓夫人多送些!」
他說完之後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卻沒想到因著這果子,反而讓他被人嘲笑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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