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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事》 第123章 回到高一

  陳越阻止往下說,“打住打住,我要回宿舍睡覺了,你自個玩吧。”

  魏琳琳攔住他,“陳越,你怎麼這麼討厭?”

  陳越無意間瞥見了什麼,他收回視線看魏琳琳,“你說你要幹什麼來著?”

  魏琳琳說,“去理發店剪頭發。”

  陳越說,“那走吧。”

  魏琳琳追上陳越,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像一只小麻雀,高往他邊一站,頗有些男才貌,小鳥依人的覺。

  出校門往右是一排門臉,理發店,書屋,飾品店這三家進出的學生多。

  薑龍站在理發店裡,不滿的睜大眼睛,“要五塊錢?怎麼這麼貴?我家那邊剪頭發都只要三塊錢。”

  陳越步進來,“五塊錢都拿不出來,還來什麼理發店,幹脆回家拿個碗扣在頭上,剪個西瓜頭得了。”

  “噗”

  魏琳琳捂住笑了。

  薑龍有點窘迫,他扭頭對老板娘說,“男生的頭發很短的,剪起來也不會花多時間,為什麼要五塊錢?”

  老板娘說店裡會洗剪吹,還會據要求設計個發型,“同學,來我這兒的都是你們學校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薑龍猶豫了會兒,他想要一個帥帥的發型,那樣可以討生歡心。

  “好吧,五塊錢就五塊錢吧。”

  薑龍被帶去洗頭,黃單去了隔壁的書屋,他經過陳越邊時,腳步沒停,也沒給個眼神。

  黃單不會改變對陳越的態度,當年直接拒絕,重新來過也是一樣的,沒必要,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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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琳琳跟老板娘說好了自己要把頭發修一修,一回頭,發現陳越靠在門上,手裡著一個東西。

  “你那是什麼?”

  陳越的五指收,“什麼什麼?”

  魏琳琳走到他面前,“錢折的五角星,我看見了!”

  大有一種不給我看,我就自己搶的意味。

  陳越攤開手,掌心裡確實是個折五角星的五塊錢,他一臉無所謂道,“就這個,沒什麼好看的。”

  魏琳琳讓陳越教折。

  陳越說不教,“你是不是傻,我教了,你男朋友就會失去一個在你面前表現的機會。”

  魏琳琳紅著臉說,“瞎說什麼呢,我還沒有男朋友。”

  “這是你爸心的事,別跟我說。”

  陳越把五角星放回口袋裡,“你剪頭發吧,我四轉轉。”

  魏琳琳沖他的背影喊,“等我啊,不許先走!”

  陳越沒進隔壁的書屋,只是在門口逛了逛就回了學校。

  在陳越走後沒一會兒,黃單拿著一本柯南去理發店,他跟薑龍說了一聲就也離開了。

  薑龍剪了個新發型回宿舍,細碎的劉海擋在額前,他用一吹,覺得自己特帥。

  清清嗓子,薑龍拿出一個信紙折的桃心,“當當當當,看這是什麼?”

  沒人搭理,包括黃單。

  薑龍趴在床前,手拿著桃心甩甩,“黃單,這是我一個初中同學讓我轉給你的書,還折了心型的,手很巧……”

  他的話還沒說完,信紙就被黃單給拿走了。

  薑龍嘿嘿笑道,“你怎麼拆這麼急?拆慢點啊,我還想看是怎麼折心型的呢。”

  嘭——

  陳越把一本《鬼故事》從床上往下一扔,“媽的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薑龍眨眨眼睛,“你在睡覺?”

  陳越冷笑,“不然我在床上幹什麼?”

  薑龍小聲說,“我回來的時候,你明明在看《鬼故事》,封皮上的紅鬼還……”

  陳越大聲打斷,“你他媽的在說什麼?”

  薑龍不吭聲了。

  陳越跳下床,著腳往外面走,他又折回來,站在架子那裡倒水喝,也不知道火氣怎麼那麼大。

  黃單把書看完,眼底的亮消失殆盡,他平淡的將信紙隨意疊了起來。

  薑龍問道,“怎麼樣?”

  黃單把袋子裡沒吃完的花生米抓了塞裡,“什麼怎麼樣?”

  薑龍跟黃單說悄悄話,“可是我們班的班花,笑起來有酒窩,好漂亮的,關鍵是學習還很好,對了,現在就在三班,上來前書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看上我了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黃單說,“哦。”

  薑龍睜大眼睛,“哦什麼哦啊?你不喜歡嗎?”

  黃單說,“不喜歡。”

  薑龍沒法接黃單的回答,他口而出,用的是平時說話的音量,“不會吧?那麼漂亮的生,你竟然會不喜歡?!”

  黃單說,“嗯,不喜歡。”

  薑龍覺得黃單讀書讀傻了,沒眼,人也笨,只會讀書,他想起初中暗對象遞書的樣子,就想再替對方爭取爭取,“你該不會是不信我說的吧?下午訓練我指給你看,保證漂亮。”

  黃單說,“漂不漂亮,我都不喜歡。”

  “……”

  薑龍深呼吸,“那你打算怎麼著?給回信嗎?”

  黃單說不回。

  薑龍咬咬牙,“不好吧,人畢竟是生,長的又好,初中那會兒有很多人追的,能主給你寫書,已經用了很大的勇氣了,你不回,會傷的自尊。”

  黃單沒說話。

  薑龍翻白眼,這句話用回了平時的音量,“誰喜歡你誰倒黴!”

  陳越把地上的《鬼故事》撿起來,對薑龍齜牙笑笑,“發型不錯。”

  薑龍被他那口白牙閃的頭暈。

  陳越開了隨聽,宿舍裡響起《簡單》的旋律。

  “說不上為什麼,我變的很主,若上一個人什麼都會值得去做。”

  宿舍裡有人踩著拍子唱,一個兩個的加進來,到了副歌部分,他們就扯著嗓子喊。

  在懵懂的年紀,懷揣著懵懂的

  陳越靠著牆壁,背後是那副巨大的海報,他啞啞的哼唱著,“我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不放開,能不能夠永遠單純沒有悲哀,我想帶你騎單車,我想和你……”

  黃單漸夢鄉。

  下午教帶著五班去另外幾個班那邊,五個班一起訓練,暗暗的較著勁兒,看看哪個班的訓練果更理想一些。

  目前表現最好的是一班,他們教在讓他們休息,幾個男生湊一塊兒對各班的生評頭論足。

  有個男生指著五班那邊,“第三排從左邊數的第二個就是滿分考進來的天才,我說的沒錯吧,比生還好看。”

  “,他們班哪個生都沒他白,會不會就是生啊?”

  “不可能吧,那麼平。”

  “平怎麼了,你還不準人發育晚啊?”

  “不如晚上我們去廁所堵他,看看他帶沒帶把兒?”

  “帶了,我昨天上廁所正巧見了他,就是把兒很小。”

  “哈哈哈哈哈,那沒準是發育不全。”

  陳越往那幾個男生那裡瞥了一眼,快的幾不可察。

  軍訓結束的前一天晚上不訓練,老魏在教室給大家講什麼“集榮譽”,什麼“團結就是力量”,他用了好幾個典故,還說了自己學生時代的經曆。

  作為一個理科班班主任,還是教理的,能給學生們說這麼多,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老魏正醞釀著緒,後門那裡就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報告。”

  陳越站在門口,臉上掛了彩,裡破皮,他那懶懶的樣兒,看著就欠揍。

  老魏一用力,手裡的筆頭掉了半截,“到外面站著去!”

  陳越無聲的咧咧,吊兒郎當的掉頭去走廊上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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