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阮初初也把邵景淮給到了花園里面。
惡狠狠地瞪了邵景淮一眼:“你怎麼會在這里?”
“是二寶說想我了,我才過來的。”
邵景淮拉孩子過來擋槍的行為,已經無比稔。
“我怎麼不記得他們說過這樣的話?”
阮初初可沒有這麼容易被他忽悠過去,低聲音警告了一句。
“你別以為,你這麼做,我就能原諒你了!”
哪怕他對兩個孩子再好,那都是他應該做的。
聽見這話,邵景淮只能苦笑了一聲。
就算阮初初的態度再惡劣,他也不會出半點不耐煩來。
畢竟,他已經錯過了這麼多年,如今能彌補一點是一點。
等阮初初和邵景淮重新回到客廳,李娜已經拿出了自己準備的禮,正笑瞇瞇的招呼過來。
“這顆寶石,是我前兩年在蘇富比拍賣行拍下來的。”
李娜打開禮盒,從里面拿出來一枚寶石針。
針的主石是一塊足足有兩厘米直徑的鉆,周圍還鑲嵌了一圈碎鉆,做了含苞放的花朵造型,做工和品質都無比上乘,一看就價值不菲。
“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這顆石頭最適合初初了,”李娜拿出針比了比,又直接別在了阮初初的領上,“我的眼果然一直都這麼好。”
“媽,這顆寶石,當時明明是我先看中的,我原本還是想拍下來送給您的好嗎?”
廚房的方向,走出來了一個長玉立的男人。
他角含著一抹溫潤的笑,模樣和李娜有幾分相似,氣質卻更顯得溫些。
他手里現在還端了一個果盤,更給他增添了幾分居家的氣息。
“子瀚,我不是都說了嗎,”阮穎跟在他后面出來,一臉的無奈,“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做這種事呢?”
“弟妹,你這話可就見外了。”
李娜佯裝不悅地皺了皺眉,很快又笑開。
“我和子瀚,怎麼能算是客人呢?再說了,讓他做些事又沒什麼,他還樂意幫你呢。”
阮穎雖然無奈,但臉上的緒無不在表明,對眼前這人極為滿意。
“初初,這就是你表哥,阮子瀚,子瀚,這是你表妹。”
“表哥。”
阮初初沖他笑笑,很好地掩飾了對他姓氏的訝異。
“表妹比小時候長的更好看了。”
阮子瀚臉上始終都帶著一抹和煦的微笑,給人的覺,更是如沐春風。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表妹的時候,表妹還只是個小糯米團子呢!”
“可不是嗎,來來來,你們兩個快過來給姑看看,姑也給你們準備了小禮!”
今天阮家的重要角,顯然是李娜和阮子瀚。
邵景淮很好地在一旁充當著背景板,只是時不時會幫阮初初端茶,將喜歡的水果擺在面前,全程都沒有一句怨言。
要不是還有長輩在場,只怕他都恨不得直接喂阮初初了。
瞧見他這樣任勞任怨,李輝和阮穎對他的怨念,也消散了大半。
臨到了要吃飯的時候,二寶顯然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新來的表舅舅。
時不時從邵景淮這邊跑過去,又很快跑回來,整個阮家別墅都因為他們兩個小機靈鬼變得無比熱鬧。
李娜更是忍不住打趣阮子瀚,讓他也抓一些,給早點生個孫子出來。
等到家宴過后,邵景淮主包攬了哄二寶睡覺的瑣事,順便也獲得了在阮家留宿一晚的權利。
而阮初初,則還是去了一趟李輝的書房。
“爸,姑姑,怎麼會突然回來啊?”
倒不是覺得有什麼問題,只是太過突然了。
畢竟在這之前,一點消息都沒聽見過。
突然回國,該不會是有什麼麻煩吧?
李輝嘆了口氣:“你姑姑,也不容易啊。”
原來,李娜這次回國,是已經和國外的丈夫離婚了。
結婚以后,因為是在國外,李輝不太方便去看,也就一直都沒有和自己那個前妹夫見過面。
直到現在才知道,李娜結婚以后的生活并不好。
那個丈夫很花心,在阮子瀚剛出生的時候,確實對好過一段時間,只可惜等后來阮子瀚漸漸大了,他就很回國家了。
s國不比國,在這方面要比國開放得多。
那個男人甚至還試圖說服李娜,讓接這樣開放式的婚姻,李娜當然苦不堪言。
“你姑姑一直為了子瀚的繼承權,所以忍耐著那個男人,不過那個男人做的越來越過分,實在忍不了,就只能帶著孩子回來找我了。”
阮子瀚原本,當然也不姓阮。
對于這個問題,李娜給出的解釋是,和前夫離婚的時候,為了保住屬于阮子瀚的那部分財產,才會給阮子瀚改了姓。
也是為了躲避國外法的審查。
李輝對于改姓的事,倒是沒有說什麼。
一個姓氏而已,能代表什麼呢?
就像當初他為了表達對妻子的意,特意堅持讓他們唯一的兒隨了母姓,就連集團也是以妻子為主,他覺得自己姐姐多半也是如此。
阮初初卻不這麼覺得。
不過,李娜和阮子瀚給的初始印象確實不錯。
有了阮嘉遠之前所作所為的對比,就顯得更好了。
“那姑姑,以后就打算留在國了嗎?”
阮初初想了想,還是決定多問一句。
實在是怕這個突然出現的姑姑,又是阮嘉遠父母那樣的存在,到時候爸只怕又要傷心一回。
他們二老就是太看重親人了,時不時還會在這種事上犯糊涂。
這個姑姑這樣突然回國,要是真的在國外惹上了什麼麻煩,到時候對方找上門來問,那可就不好了。
“是和我這麼說的,”李輝縱然因為見到姐姐激,但也沒有喪失理智,“我也問過,從前夫手里分的錢,足夠過日子了,也不需要咱們接濟,就是以后需要常常走一下。”
“畢竟在國外那麼多年,對國生活也都不悉了。”
他是想著,阮穎現在為了照顧二寶,都不怎麼出去和小姐妹聚會了,李娜能多過來看看,也能幫著他解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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