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如此,邵景淮還是迫不及待地開口。
“初初,你都躲了我這麼久了,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他心里現在酸無比,甚至有種沖,不顧的想法,就直接把給帶回去。
“你想要我怎麼做,你就直接說,不管你想要我怎麼贖罪都可以!”
阮初初瞧見他現在可憐兮兮的模樣,很難冷下臉來。
只能面無表地開口:“你自作多了,我到這邊來不是為了躲你,而是為了理公司的事。”
再說了,要是真想躲著邵景淮,又怎麼可能會讓他能找到這里來?
但開始忍不住發問:“你又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邵景淮不敢瞞,還是把自己派人查探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他也沒忘了提一句沈澤軒,要不是他暴了,他也不會這麼輕易找到這里來。
阮初初聽出了這層意思,倒是沒將錯誤歸咎于沈澤軒上。
心里清楚,邵景淮真有心要找,遲早都會找到。
見阮初初的臉上仍然沒有半點表,邵景淮只覺得,自己在談上億的合作方案時,都沒有這般張。
過了片刻,阮初初才開口:“所以呢?就算你找到我,又能怎麼樣?”
難道之前那些就能一筆勾銷了嗎?
邵景淮黯然道:“初初,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
“道歉可不是上說說。”
阮初初的語氣稍稍化了些,但還是沒有松口。
“就算你想要道歉,也得拿出實際行來吧?”
“我答應你!”
邵景淮連忙拉住了的手,能夠很明顯的到,他的手心一片冰涼。
下意識地把手出來,果不其然,邵景淮臉上有一閃而逝的失。
邵景淮的態度可謂是小心至極:“那我,能不能去看看兩個孩子?”
“等你先把誠意拿出來再說吧。”
邵景淮的人帶走白冉的事,阮初初早就知道了。
一直沒有太多作,其實也是因為自己心,想要看看邵景淮的做法。
如果他置白冉的結果,能夠讓滿意,還是會依照承諾再給他一個機會。
可他要是讓失了……
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轉離開。
“好,初初,你再等我一段時間,好嗎?”
白冉那邊,他其實早就想收拾了。
在暗地里欺騙了他這麼多年,又不知道借著邵氏集團的勢力,在背地里做了多狐假虎威的事。
只是,楊雪萍那邊,暫時還用得上。
“我希你說到做到。”
阮初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能夠看得出男人上的憔悴,想必這段時間,他也不好過。
“行了,你就直接回去吧,我在這邊有事要理。”
拎著趙贛下了車以后,似是想起什麼,很快折返回來。
“初初?”
“你還是別自己開車了,”阮初初一臉的別扭,“讓助理過來接你好了。”
不然,真怕他在路上猝死!
說完這話,就直接離開了,也不敢回頭去看邵景淮一瞬間放晴的臉。
邵景淮剛剛停車的地方,正是在一條商業街旁邊。
走了兩步以后,趙贛似乎才回過神來。
“剛剛剛才那個人,是邵氏集團的邵總?”
邵景淮和沈澤軒可不一樣。
他經常出現在各種財經報道上,想不被人認出來都難。
“難道我猜的沒錯,您真的是傳說中那位阮總?”
趙贛要是現在還不明白前因后果,那就真的是蠢了。
其實,他早就察覺到不對了,不然也不會特意將阮初初堵在那里,想要質問。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只是懷疑。
“沒錯,”阮初初索承認了自己的份,“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反正遲早要被他們知道,既然現在趙贛已經猜到了,那阮初初也不打算再瞞下去。
只是,自認為自己一直瞞的不錯,趙贛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沈氏和我們簽訂的合同,讓利實在是太多了。雖然公司有流傳您和沈總的不正當言論,但我覺得,沈總應該不是那種令智昏的男人。”
趙贛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地耿直,甚至在知道阮初初份后也不改自己的本心。
“讓利這麼大,只有兩種可能,一來,您是沈氏派來的商業間諜,但沈氏沒必要為了我們一個子公司做到這種地步。”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您就是阮總,這一次來我們子公司,肯定另有目的。”
不得不說,趙贛的邏輯思維,的確很縝。
單從合同上的一點錯,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來。
他要是在總公司,只怕早就展頭角爬到高層了。
只可惜,子公司終究容不下他這種人。
“我暗中觀察了您幾天,發現,您應該不是那種人,所以才敢壯著膽子和您說的。”
他話是這麼說,臉上卻一點都瞧不出害怕的神。
“我其實早就看顧茂不順眼了,他仗著自己勾搭上了總公司的寧董,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員工放在眼里。這兩年,他明里暗里都不知道兌走多人了!”
他和韓延,是唯二的例外。
韓延是會做人,不溜秋的,本就抓不到他的錯。而他則是因為能力實在出眾,要不是有寧董事著,只怕早就被總公司給注意到了。
“你這些年的功勞,我都知道。”
阮初初就算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也被趙贛的耿直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放心,我這一次到子公司來,就是為了理這些蛀蟲。等到我把事都理完了以后,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
“我們?”
趙贛很快意識到,阮初初提到的,應該還有韓延。
他私底下和韓延的不錯,他其實也清楚,要不是韓延在暗中幫忙,只怕他早就被顧茂給趕出子公司了。
想清楚這些以后,他才看向阮初初:“那您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不用,你就假裝什麼都沒發現就好,”阮初初很快就安排好了他,“要是有人懷疑到我上,你也幫我遮掩一下,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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