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似乎是被全世界給拋棄了一般,每一秒的時間都變得無比漫長。
邵景淮的人雖然沒有對手,可那種折磨人的功夫,簡直讓人比死還難。
白冉本來就不是什麼堅強的格,要不然也不會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才過去三天,白冉就已經不住了。
“我說,我都說,你告訴邵景淮,他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他!”
趁著有人來送飯時,連忙撲過去,不管不顧地抱住那人的。
“當年救了他的人不是我,是阮初初!”
“你告訴他,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他放過我吧!”
白冉現在也不敢奢,自己能拿當年的真相來要挾邵景淮了。
要是再被關下去,真的會死的!
送飯的人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依照邵景淮的吩咐,自然是一句話都不會和說。
“真的,是這麼說的?”
得知白冉說的那些話時,邵景淮正在辦公室里。
他用力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整只手被震得發麻都恍若未覺。
這麼多年,他到底,做了多錯事?
回想起初初痛徹心扉的眼神,他只覺得自己這是活該!
當初白冉和他說過,不希別人知道當年救過他,怕別人以為是在挾恩圖報。
那時他還覺得,白冉這是“品高潔”。
現在看來,只是怕被人給穿罷了!
“邵景淮,你真的愚不可及!”
他只覺得自己現在呼吸都在痛,可這點痛,怎麼比得過初初的萬分之一?
他真是該死!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不愿意放開初初的手。
哪怕以贖罪的名義把困在自己邊。
想到這里,邵景淮臉上的苦笑更甚。
不過很快,他就又振作起來。
“告訴別墅那邊的人,不用留手了,只要保證人還有一口氣就行。”
他現在,甚至想放下手頭的一切,不管不顧地去把初初給找回來。
還好,僅存的一理智阻止了他。
他不不能這麼做,還要盡快掌握邵氏,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初初。
……
醫院那邊,李輝只當阮初初去了子公司,還不清楚二寶被綁架過的事。
李輝醒來以后,凱瑟琳來醫院的次數,比以往更勤快了。
甚至還專門找來一些植人蘇醒后復健的案例,自己融會貫通了以后,這才運用到李輝的上。
有了的幫助,李輝的恢復速度,在醫生看來都是一個奇跡。
阮穎對自然是激涕零。
很快,李輝就能夠從床上坐起來,兩只手也恢復了正常覺。
只可惜雙還是有些后癥,出行暫時需要借助椅。
比起之前躺在床上一不,這已經算是很好了。
“凱瑟琳,我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別過來了。”
趁著下樓曬太的時候,李輝終于對凱瑟琳開了口。
“我聽說,你還有個孩子是吧?當年的事,初初已經和我解釋過了,我知道,錯不在你。”
他那般憤怒,也是因為聽見自己兒難產,才會緒激以至于暈倒。
可事后他已經想明白了,凱瑟琳其實也算是害者,罪魁禍首,應該是借助邵氏來威脅人的白冉。
等他徹底轉好,他一定不會饒過!
“我這邊有護工偶爾搭把手就可以了。”
“我和阮小姐說過,一定要照顧好您。”
凱瑟琳待在醫院,不是為了給自己贖罪,更是擔心白冉會對阮家父母不利。
“這兩天,怎麼沒見阮小姐過來?”
李輝對于阮初初要去子公司的事,就連阮穎都沒告訴。
對外,他只說自己派阮初初出差去了。
凱瑟琳不疑有他,但還是想先聯系一下阮初初,告訴醫院這邊的近況。
誰知道,本就聯系不上阮初初。
不敢把這個發現告訴李輝,而是回了一趟沈家。
“白冉也不見了?”
聽見沈澤軒的話,凱瑟琳忍不住驚呼出聲。
“也?還有誰不見了?”
沈澤軒眉頭鎖,這兩天因而白冉莫名其妙地失蹤,沈凌在家可沒遷怒于他。
在他看來,白冉純粹就是把沈凌當做冤大頭。
至于,就沈凌那模樣,白冉怎麼可能會對他有真?
凱瑟琳沒有瞞,直接把自己聯系不上阮初初的事告知了沈澤軒。
畢竟,如果阮初初那邊真的出了什麼事,讓沈澤軒知道,說不定還能幫得上忙。
“怎麼會這樣?”
沈澤軒下意識就將懷疑的目,放到了白冉上。
倒不是他謀論,只是白冉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肯定和不了干系。
沈凌那邊,同樣在尋找白冉的下落。
不過白冉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消息。
“我聽我爸說,白冉離開之前,似乎陸陸續續從他那里拿了不錢。”
沈澤軒對白冉的厭惡緒,甚至都超過了那些試圖往他上撲的狂蜂浪蝶。
若是白冉就此消失,那當真是再好不過的事。
可他就是擔心,白冉會拿了他們沈家的錢,去對付阮初初。
……
凱瑟琳還是很擔心阮初初,因而,雖然還是很怕邵景淮,但還是找到了邵氏這里。
等邵景淮走進會客室的時候,凱瑟琳甚至嚇得直接站了起來,誠惶誠恐地看向邵景淮。
“邵先生。”
凱瑟琳一臉難,但還是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見到阮小姐了,我聯系也聯系不上,會不會出事了?”
有心想提到白冉,可想到這幾人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又猶豫了。
“有些東西,或許你應該知道。”
邵景淮并不打算瞞著白冉做過的時,他調查了一番,已經找到了白冉那天買通酒店服務員,在房間的香薰里面下藥,想要算計他的監控視頻。
還有同國外黑幫的聯系方式,以及銀行的流水。
這些,都是實打實的證據。
“,怎麼可以這麼做?”
看完那些東西以后,凱瑟琳只覺得自己以往都小看了白冉。
是真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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