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事就算完了。
可翌日,邵景龍卻直接堵在了艾影門口!
“你到底想干什麼?”
阮初初蹙眉,眼神凌厲,語氣冰冷到了極點。
“我就想約阮小姐一起吃個燭晚餐,不行?”
邵景龍挑眉,那做作的表,看的阮初初都咬牙想給他一掌。
“我警告你,再這樣,小心我告你擾!”
邵景龍一噎,他沒想到,這人竟油鹽不進!
看著踩著高跟鞋遠去的背影,邵景龍悻悻鼻子,退到一旁。
晚上,他給給楊雪萍打了電話,語氣十分不耐,“媽,那人我實在沒轍!您還是再換個法子吧。”
楊雪萍恨得牙,“除了會在酒吧混,你還能干點什麼!追個人都追不到手!”
“算了,你老實在老宅呆著,等我消息!”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邵景龍不甚在意的聳聳肩。
而掛了電話的楊雪萍,眼中閃過一。
給邵爭業泡了壺茶,端到書房。
“爭業,嘗嘗我買的新茶。”
邵爭業此時正在畫筆畫,聞言手上作不停。
“放著吧,我一會兒喝。”
將茶盞放置書桌上,楊雪萍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靜靜的守在男人旁,直到他完整幅畫。
“你的畫,一天比一天好。”
拿起那副石竹,毫不吝嗇夸獎著。
“哈哈,你有話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依邵爭業對了解,定是有事要說。
“其實也沒什麼。”楊雪萍頓了頓,試探的開口,“阮家那姑娘不是學設計的嗎?我想著,讓教教景龍,這樣,景龍還能替景淮分擔點工作。”
邵爭業神淡淡,沒有立刻應下,“嗯,我知道了,我考慮考慮。”
……
翌日。
阮初初接到了個電話。
是邵爭業打來的。
起立在落地窗前,聲音不咸不淡,“伯父,您好。”
電話那頭傳來和藹的小聲,“初初啊,不好意思打擾你,有件事,伯父想請你幫個忙。”
阮初初太突突直跳。
有種不好的預!
果然,還未開口,便聽見那頭的人接著道:“你知道景淮有個弟弟的吧,那孩子雖然不務正業,但在設計方面還是有天賦的,我想讓他跟著你學學。”
阮初初本能的想拒絕。
但礙于邵阮兩家的面,只能說著違心的話。
“伯父您客氣了,讓他來找我吧,正好這段時間我手頭的工作不是很多。”
……
于是,當邵景龍笑瞇瞇的走進辦公室時,阮初初深提了一口氣。
“嗨,又見面了。”
魂不散!
不知邵景龍用是了什麼方法說服他爸的。
但既然答應了要教,定是要‘盡心盡力’。
只見面無表的指了指沙發的位置,“那里有本圖冊,你先自己看會兒。”
下午有個會,得提前準備資料,沒工夫跟他在這耗時間。
“好嘞,我這就去。”
邵景龍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的往沙發的方向走。
那不靠譜的樣子,讓忍不住聯想到邵景淮……
這麼一比,那活閻王都順眼多了。
阮初初失笑,收起思緒專心準備資料。
起初,邵景龍還裝模作樣的翻翻畫冊。
但時間久了,他就不耐煩了,直接躺在沙發上,用畫冊蓋著臉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是傍晚。
他迷蒙著起,瞥見阮初初依然伏案于桌前。
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肩上,濃的睫投下一抹剪影。
夕西下,落日的余暉映在的上,像一幅麗的油畫。
邵景龍愣了,呆呆看,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他從未發現,是這麼的漂亮。
到灼熱的目,阮初初蹙眉抬頭。
對上男人赤果果的視線,冷聲道:“時間到了,你可以走了。”
邵景龍回過神,這才恢復了二世祖的模樣。
“別介,我等著你忙完一起吃晚飯呢。”
阮初初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那你可以不用等了,我要走了。”
話畢立即起,將桌上的文件收拾好,徑直出了辦公室!
……
回到老宅,見玄關多出來的一雙男士皮鞋,阮初初頓了下,而后才換鞋進門。
邵景淮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雜志。
聽見聲響,抬眸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面沉如黑墨。
“回來了。”
阮初初進門,出于禮貌的跟沙發上的男人打招呼。
他出差近半月的時間,看起來似乎清瘦了不。
下顎線的弧度越發變得明顯。
“嗯。”
邵景淮眼底閃過一幽暗的,只應了聲,便繼續低頭看雜志。
而邵景怡則蹦蹦跳跳從樓上下來。
見只有阮初初一人回來,疑的問,“我二哥呢,他不是跟著你學設計,人呢?”
阮初初語氣毫無波瀾,“他是你哥,不是我的。”
言下之意,他去哪跟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邵景怡努努,沒有接話。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邵景淮放下雜志,眸變得銳利,“邵景龍跟著你學設計?誰安排的。”
邵景怡手里著一串葡萄,搶先回答,“爸啊,他想二哥能有長進,替大哥你分擔點工作。”
長進?
邵景淮一雙修長的大手敲了敲桌面,神變得晦暗難測。
呵,恐怕是另有所圖。
翌日。
邵景淮到宸宇安排好工作,旋即便去了艾影。
這是他與阮初初對外公開關系后,第一次踏足的地盤。
“邵總。”青青起跟他打招呼,“您來找初初姐嗎?”
邵景淮頷首,接著便推開阮初初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里,阮初初正在寫設計方案。
而邵景龍……
依舊坐在沙發上看圖冊。
只是今天,他沒有睡著,還時不時的拿余瞥辦公桌前的人。
邵景淮進門時,他正看的癡。
聽見聲響,才驚得立即收回視線。
見到來人,他松了口氣,但語氣中卻帶著些許責怪和挑釁,“你怎麼來了?”
邵景淮幽暗深邃的眸子染上一層冷意,“這話應該我問你。”
“是爸讓我來的,說是跟著初初學設計。”
邵景龍本來對他這個鐵面大哥是有幾分忌憚的。
但如今他對阮初初了心思,全然忘了他在跟一個什麼樣的人說話。
“初初?”邵景淮的語氣猶如遁冰窖,冷得刺骨。
“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當著旁人的面,邵景淮毫不給他留面。
邵景龍臉瞬間難看,“邵景淮,你以為你是誰?這是艾影,不是你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