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供曲變了總負責人,簡直是未曾設想的道路。
秦絕結束和柳華珺的通話,手指抵著下陷沉思。
這類型的人一旦承諾了什麼事,必然會全力以赴。柳華珺的態度很堅定,魄力也足,二話不說就給了秦絕極大的權限,要不是現在已是和諧社會,秦絕恍惚以為這是在末世里被人托孤。
“柳姐為什麼這麼看重我?”
不過也只特訓了一個月罷了,論起經驗本比不上浸多年的專業人士。
“你給我的覺……很特別。”柳華珺語氣里帶著思索,“你和老岑一樣,在負責的領域里不留余力,刻苦鉆研。甚至,你要更上一層。”
“你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標桿,非常難得。在當前不為整個大環境而妥協、改變,又能生存下來的人極其稀。我接手楊柳娛樂十幾年了,這個娛樂時代環環相扣,資本橫行,但凡做出一些嘗試,都要面對捉襟見肘的局面。久而久之,人也跟著變了。”
“這個啊。”當時秦絕在電話里笑道,“可能是因為我不屬于這個時代吧。”
見慣了秩序崩壞,文明坍塌,在那種苛刻環境下建立起來的標準極為現實且殘酷,與當下這個既包容又嚴苛的“圈”經濟幾乎是兩個極端。
“我上說著想要探尋新的可能,卻還仍然停留在形式主義。想要突破障礙,推陳出新,在實行上卻仍然制。很多時候,自己都意識不到已經被環境所影響,也就找不到問題所在。”
柳華珺很有自知之明,“而你,讓我覺得能從‘千’和‘不是灰’的核上做出改變。”
心里清楚,若是按照秦絕展現出來的標準來訓練,這已經不是娛偶像的改變,而是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
市場能不能買賬,這些孩子又能不能堅持得住?都是未知數。
但……楊柳娛樂這麼多年,在璨華、星羅兩座大山下被打得何其辛苦,就連同為二流公司的明燁娛樂都能時不時搶占更多的資源,如果這時候還不下定決心,必然會變溫水中的青蛙,遲早被淘汰。
岑易已經為家庭和事業做出了那麼多的努力,不能拖后。
“我全權授予你掌管‘千’和‘不是灰’。”柳華珺凝聲道,“以實力訓練為主,其他如人設、公關,甚至發展方向……我也會考慮你的意見。”
能拿出這10個G資源的秦絕,在柳華珺眼里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
他出道即登上研影83分電影《囚籠》的特別謝,第二部作品便是賀栩導演欽定的男主角……在這樣強橫的天賦和實力下,居然還能在唱跳編曲上有如此造詣。
不是柳華珺腦補得過分,實在是秦絕給的太多了。
這樣一個人,愿意去賭一把。
“柳姐抬舉我了。”秦絕含笑回答,“不過,在帶孩子這方面,我的確有些心得。”
明明年紀也沒比時晏他們大多,這番老氣橫秋的語氣,竟在上沒什麼違和。
“我在滬城,五月之前都沒什麼事。”
“很巧啊,離得不遠。”
滬城與杭城、蘇城之間有秦一科技參與修建的城際特快列車,最快的一班半小時就能到,跟轉地鐵一樣,唯一的壞就是價格昂貴,要花費信用點,而不是支付點。
“你要是想住在杭城,我可以提供住,要是想往返,路費我也承擔。”柳華珺笑道,“薪資方面,你開價?”
“岑哥指點了我那麼多,費用就抵了吧。”秦絕本不在乎這個,“購曲的費用、路費,加上伙食費,足夠了,另外健房、練聲房,練舞室、琴室這些,我想要二十四小時的開放使用權。”
“……好。”柳華珺輕輕舒了口氣,這次是他們占便宜了。
別的不說,是秦絕提供的那些曲子,單柳華珺自己的鑒別能力,就能預估出推出市場后的歡迎程度。
更可怕的是,這還不止一首,二十八首歌,要麼有著款金曲的潛質,要麼一聽就超越了口水流行歌的水平,曲風新穎得仿佛一個全新系。
這個秦絕到底是怎樣的人啊……
“對了。”秦絕又說,“我的訓練方法和市面上的并不一樣。柳姐確定這些孩子得住?”
柳華珺的眼神轉向在沙發上坐得筆直筆直的時晏。
“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有意見的。”
“那我準備一下,明天到。”
秦絕喜歡這種高效流,并不廢話。
這麼一算,練舞室也不用租了,還可以白蹭食堂,順便調教幾個新兵蛋……呃,小蘿卜頭,聽起來也不錯。
四舍五是賺了。
友好合作的其中一個要素就是雙贏,這一波談話下來,柳華珺和秦絕都很滿意。
“嗯?小瘋子的魔酒吧連鎖,杭城也有幾家。”秦絕上網一查,憑借著對弗蘭迪土味謎題的了解,迅速解出了三四個地址,“好,有空去看看。”
給張明留了個字條,講清事原委,讓這孩子老老實實學習,便簡單地收拾好了行李。
好久沒練兵了,還真有些期待。
……
次日。
楊柳娛樂。練舞室。
祁霜保持著下叉的姿勢,臉上沒什麼表,閉目養神。
“祁祁~”
幾縷金發蹭在祁霜臉側,它們的主人把頭倚在祁霜肩上,聲音的,“你說新來的老師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邢羽菲,先把餅干渣下去再蹭我。”祁霜沒有睜眼,冷淡道。
“好嘛。”
邢羽菲嗔了一眼,,得寸進尺地撲在祁霜上,幫。
“不管來的是誰,不行就讓他滾蛋。”
第三個聲音嗓音略低,帶著不刺耳的嘶啞,邢羽菲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到了。
“不愧是我們樓嵐。”嘻嘻一笑,“你要給新老師下馬威麼~”
明明相貌很是甜,說出來的話卻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味道。
況且,我們人民子弟兵在部隊學到的本事是為了守護群眾,不能用來欺他人。
樓嵐有點無語地瞥了邢羽菲一眼,把酒紅的及肩發到后面,酷酷地路過這兩人去桿上。
“娥子又睡過頭了?”祁霜睜開眼睛問了一句。
樓嵐一指門口,就見曲線傲人的姜卿娥打著哈欠一步一步挪進來,左手一袋酸,右手一包小西餅,里叼著面包片。
“……”
祁霜頭疼地嘆了口氣。
這家伙,天天這麼迷糊,真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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