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我終忍不住嘲諷地說,“就算我想看,大概也沒有機會了吧。”
後“哢吧”一聲響,又靜了會兒,腳步聲兒響起,房門“吱呀”地開了,又“吱吱呀呀”地緩緩關起。
我靜默地立在書桌前,腦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覺得小一陣麻木,顯是站得久了,我了兒,轉往床邊走去。
“喀啦”一腳踢中了什麼東西,我低頭看去,竟是斷掉的半截白玉筆桿兒,下意識屈彎去撿了起來,一抹猩紅猛地刺了我的眼底。
眼中沒來由地一熱,怔怔地瞧了半晌兒,才慢步走到廢紙簍子跟前,一松手……轉眼又過了六天,再沒人來打攪我,外面也沒有半點兒消息,這個幽閉的院落仿佛被人忘了,我也渾不在意,每日裡除了吃睡,就是不停地寫,雖不知道自己的時間還有多,卻知道自己還有將近半生的話沒有跟胤祥說完。
我既不會刺繡,也不會裁做鞋,卻不想不留半點兒念想兒給胤祥,所以只有拼了命地去寫,雖然本不知道,胤祥終究能不能看見這些……他終將知道我為什麼離他而去,我並不擔心他會弱得為了個人自殺,就算他想,也還會有四爺,甚至是康熙在一旁看顧著他。
但我卻擔心他的多會讓他過得生不如死,我們之間的實在是太過深厚,甚至與眾不同了。
呵呵……我看著手裡的文字苦笑,如果把這篇兒紙拿到現代,大概會被當作勵志文章,拿給憂鬱癥患者看吧。
今天一整天寫來寫去,中心意思只有一個,就是一定要活著,活著才有希……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這門實在太老舊了,唯一的好就是可以當門鈴用,不用擔心會發生那種有人進來站你背後,而你還一無所覺的事發生。
後的腳步聲很輕巧,可能是小太監又來給我送晚飯了,這些天他們和我說的話超不過二十句,而其中回答“是”就占了一半兒多。
我擺了擺手:“放在一邊兒吧,我一會兒再吃。”
“是。”
一個輕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背脊一僵,緩緩地回過了頭去……把子頭,花盆底兒,天青坎兒,素的八幅,七香的面龐瞬時出現在我眼前。
我看了一會兒,原本與我對視,沒過一會兒就低垂了目,我想了想,回頭把手裡的筆架好,未寫完的信拿鎮紙住,就把凳子轉了個方向,面朝七香坐好。
“胤祥怎麼樣了?”我輕聲問。
七香一頓,低頭細聲說:“十三爺還被拘在養蜂夾道,聽信兒說,雖了點兒罪,但子骨尚好,只是看管得更加嚴厲了,不許任何人接近。”
“喔,是嗎……”我心裡一寬,康熙果然沒把他放出來。
至於看管得更加嚴厲,一來是不想有任何風吹草傳到他耳朵裡;二來也是更好地保護他吧。
看來那天我說的話雖然晦,康熙還是聽明白了……
牧師的聲音讓我終於清醒過來,他問我「是否願意娶這個女孩為妻?」我張開了嘴,很想當著全世界的麵告訴她『我愛你』,可是話到嘴邊,卻拚命也發不出聲音,我有一點慌,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落寞的樣子讓人隱隱心疼。夢醒之後,我坐了很久,望著這家徒四壁的草屋,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真是該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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