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錢了二嫂,”趙青松聽了半天,開口道,“等小蓉這邊看看,先看看那邊怎麼個說法,我記得現在的銀行有創業貸款,咱們自己可以一下子湊不出來那麼多錢的,到時候可以看看銀行貸款。”
趙青松一說完,栗敏宏便點點頭:“哎,不說我都沒想起,之前跟老友下棋,好像是聽到有這麼一,你一說我就有點印象了,銀行現在貸款政策還是好的。”
栗旋之眼里逐漸燃起了希,如果可以借到錢,再有合適的建材包工,那麼廠子的問題,就一定可以很快解決。
他稍加思索,便同意了趙青松的說法,接著對栗蓉道:“小蓉,這事兒就先麻煩你了。”
“嗨,都是一家人,二哥你就應該早點說,這樣大家一起想辦法,一家人,有什麼過不去的。”栗蓉說的話是真心的。
“就是,”栗母也跟著搭腔,“看華這段時間陪著你著急上火熬著,也不敢跟我們說,現在都瘦了一圈。自己犟就算了,還不知道照顧媳婦。”
心里著的事兒有了眉目,不再栗旋之像之前那般絕,聽了栗母的話,他看向自己的妻子。
想到這段時間毫無怨言地陪著自己擔憂,還有幾次因為意見相左的爭吵,他不止一次讓對方難,而林華卻沒有責怪他,栗旋之神容:“是我對不起華。”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還有幾個年紀小的弟妹,父母也在,林華被栗旋之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別開臉,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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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各回各家。
回去的路上,栗蓉跟趙青松耳提面命:“你的子也是像二哥那樣犟的,到時候你回村里,我又不在邊,很多事沒法兒知道,你要主些,有什麼事,多跟我說說,別什麼都自己憋著,聽到沒有?”
“好,”趙青松對于栗蓉說的什麼都滿答應,至于做的跟說的是不是一樣,他可不會保證。
趙青松滯留首都這段時間,主要就是等著吃栗睿之的喜酒,現在婚禮結束,趙青松也準備要回村里去了。
這段時間,家里的梨樹,都是趙青楊在管,關于梨樹的種植,什麼時候該干什麼事,趙青松毫無保留地教給趙青楊,這次讓趙青楊在家管理,趙青松的心完全是放在肚子里的。
對于趙青楊來說,開春這時候給梨樹施施不算難事兒,等到時候開花結果,他也不覺得難,真要說難,那就是怎麼賣,怎麼賣上錢。
趙青松去首都過年,打電話回家說讓趙青楊先照看梨樹,當時趙青楊有些慌,以為趙青松不打算回村里種梨樹了。
知道趙青松只是晚點回來的趙青楊,才松了口氣。
趙青松沒打算在村里一直種梨樹,這幾年,一直手把手帶趙青楊,也是存了等到時候時機合適后,像當初把養豬場放手給宋先平一樣,把梨山放手給趙青楊。
這些都是趙青松在心里自己做的規劃,至于以后會不會變,趙青松自己也不敢肯定,只能說把當下的事做好。
人生短短幾十年,來來去去做的事多了,哪有什麼說干一輩子,就能干一輩子的。
前幾天,栗蓉他們就跟安安說過趙青松要準備回大江村,主要是想讓安安慢慢接,否則臨走當天再說,小家伙也會適應不了。
從公共汽車上下來,趙青松一家三口走在路上。
安安被趙青松背著,非常不舍:“等爸爸回家了,我們是不是得等到過年才見了?”
“嗯。”
安安像小大人般嘆了口氣,趴在趙青松肩膀上。
“行了,小孩子別總皺著眉頭,家里不是有電話嗎,想爸爸了再給爸爸打電話不就行了?”栗蓉安。
小家伙看著栗蓉,滿臉苦惱:“媽媽你不懂,這是我們男子漢之間的事兒。”
栗蓉看著小家伙懊惱的樣子,哪里不知道他想什麼,無拆穿道:“不就是爸爸回家了,沒有人給你買汽水買辣條了唄。”
小家伙臉漲紅,小聲反駁:“才不是......”
然后轉了個頭。
小家伙現在是越來越在乎自己的臉了,栗蓉了他的頭:“哎呀,想吃可以跟媽媽說,媽媽又不是不給你吃,跟自己媽媽還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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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旋之的事,栗蓉一直記著,第二天就給冉清清打電話。
對面接到栗蓉的電話很是意外,同時也非常興:“是不是我的服做好了?”
“還沒有......是做好了稿子,小寶媽媽明天有沒有空?”
“有空,必須有空,”那邊安靜了下,才重新傳出聲音,“明天小寶他們上學,小寶老是吵著去你家找安安玩,這樣吧,下午放學,我去接小寶,順便幫你把安安送回去。”
栗蓉剛要說話,冉清清突然問:“這樣會不會太打擾你了?下午他們放學,你們應該下班了吧?”
“這不影響,反正都是在我家,而且,給你看稿又要不了多長時間,對了,”栗蓉頓了頓,笑著說,“過兩天我丈夫回家,這幾天我下廚,你到時候留下來一起吃飯,我做的飯菜還不錯。”
“那好啊,”冉清清直接應下了,栗蓉竟然邀請過去吃飯,冉清清高興得很,就覺得好姐妹之間就得你來我家吃飯,我去你家吃飯。
栗蓉長得好,氣質佳,有學識又有能耐,冉清清早就想和好,但兩人除了是孩子媽媽,中間找栗蓉做服,更多的往沒有了。
現在栗蓉提出邀請,可不高興嘛。
去接小寶放學前,冉清清挑服打扮都用了很長時間。
第一次見面時栗蓉給說的方法,冉清清回家就開始做了,不再化濃重的妝,臉上還真是慢慢好了不。
到了栗蓉家,冉清清還特意謝栗蓉:“要不是你跟我說,我或許會把越打越厚,到時候,可能臉都要爛掉了。”
栗蓉笑了笑:“也得虧你愿意相信我。有些人就是說了,人家也不一定按照我說的做。你做了,得到好的改變,都是你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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