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籬聽了神一凜,直接扶額,自家大哥還真敢說,為了以後不釀大禍,必須得和兩人說明其中的利害關係。
“我手裏的這種酒不能喝,摻了水一樣不能喝。”
“哦……那真是可惜了,我還是第一次聞到如此濃烈的酒香。”
蘇清略帶失落的搖了搖頭,蘇逸軒也是滿眼的惋惜之。
”嗯!是啊~“
蘇芷籬看著自家父親和大哥那失落的樣子心有不忍,於是眼珠一轉,頓時有了解決的辦法。
“你們想喝濃烈醇香的酒還不容易,以後有機會我教你們一套蒸餾之法,雖然製作出的白酒度數達不到酒的要求,但是也可以用於消毒和飲用。"
蘇芷籬的話音剛落,蘇清和蘇逸軒相視一笑,眼中閃過得逞的笑意。
“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吧!”
蘇芷籬說著用酒給自己雙手消毒,同時還把麻藥塗抹於蘇逸軒傷口,隨著蘇芷籬的塗抹蘇逸軒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原本傷口的刺痛竟然逐漸消失了。
“為什麽我覺不到疼痛了?”
“我給你敷了麻藥,麻痹了傷口附近的神經,這樣合的時候就不會痛了。”
“麻藥?真神奇!”
蘇清聽了蘇逸軒的話把頭向前湊了湊,但卻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蘇芷籬深吸一口氣,拿起合工,便全神貫注的作起來,雖然的小手拿著合工有些不趁手,但是了幾針後,逐漸找回了悉的覺,接下來的合便順利了很多。
蘇清和蘇逸軒兩人屏氣凝神,看著蘇芷籬在蘇逸軒的皮上穿針引線,心大呼神奇,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原本的傷口一點點被合,合的針腳勻稱,看得兩人咋舌不已。
打結收針一氣嗬,蘇芷籬收手看著蘇逸軒手臂合的針腳微微蹙眉,針腳看著還算整齊,但是隻有蘇芷籬自己知道,這的手指靈活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如果想要回複前世的水平,得多加練習才行,不過總得來說還算不錯。
當蘇芷籬重新包紮好傷口,一切理妥當的時候,忽然間覺有哪裏不對勁,似乎邊太安靜了些。
“爹爹、大哥,你們怎麽了?”
蘇芷籬抬頭,看著呆愣的父子二人疑的問道。
“這……這就……好啦?”
蘇清看著包紮完的傷口,結結不可置信的說道。
“嗯!合完了,之後再換兩次藥,應該就痊愈了。”
蘇芷籬認真的點了點頭,也沒有過多的解釋,畢竟對於這種駭人聽聞的治療方式,兩人能接已經是出乎的意料了,得給兩人時間慢慢的消化
這件事。
畢竟有時候聽和看是兩碼事,他們需要一個適應的階段,從心底接這項救治的方法。
蘇芷籬覺得合是一項很實用的治療手段,現階段普及一些簡單的外科合知識很有必要,但是現階段同樣要麵臨的問題是這個世界沒有麻藥,因此想要把合推廣出去,可謂是任重道遠。
對此蘇芷籬完全不急,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順其自然就好,要知道辦法總比困難多。
日落之前,三人與青竹和知樂匯合,匆匆趕回了營地,蘇清和蘇逸軒兩人還沉浸在剛剛的畫麵中,久久不能自拔還,有幾分不真實的覺,就連姚婉娘和兩人說話的時候,他們都有些晃神。
姚婉娘看著父子倆那似曾相識的表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也沒有打擾他們,帶著蘇芷籬便早早休息去了。
在接下來的幾日裏,蘇清時刻關注著蘇逸軒傷口恢複的況,就連換藥的活兒他都包攬了,蘇芷籬做了甩手掌握,樂得逍遙自在。
在這幾日裏,也遇到他們了幾波土匪,但是大多數土匪在看到府的旗幟後,便沒敢上前,由著大家順利的離開,有不長眼的趕來劫道,也被周文他們殺得片甲不留,可以說周文他們此行對於玉屏山上的土匪來說是個災難。
在走出玉屏山脈的前一晚,一行人歇在了山腳下的一茅草棚,巧棚子裏有一夥行腳商人。
打聽過後,眾人才知道這些行腳商人常年行走於這一帶,主要靠進山收山貨、順道販賣生活品過活,對於玉屏山裏的土匪窩門兒清,多都與他們打過道,所以不用擔心土匪劫道的困擾。
晚上,周文邀請他們一同烤火吃,行腳商人們非常激,一來二去便攀談了起來,說著說著便提起了玉屏山脈土匪勢力的分布。
“這一帶的土匪雖然很多,但大多數土匪都不會傷人,唯獨初霞峰上的猛虎寨行事狠辣。”
“猛虎寨?”
眾人聽了神凜然,不想到之前的襲,於是周文詳細的向行腳商們打聽了猛虎寨的況。
“猛虎寨的人行事狠辣,隻要是被他們盯上的來往客商都沒有好下場,他們不僅搶奪銀錢,還喜歡殺人,死於他們之手的人不計其數,可謂是玉屏山一害。”
一位中年黑瘦男子,提起猛虎寨,滿臉的忌憚之,眼中滿是厭惡。
“我聽說前一陣猛虎寨到了重創,山寨裏的土匪折損了不,最近行事都收斂了很多!”
另一個微胖的黑臉漢子,一臉喜的說道。
“哦?真的?那真是大快人心。”
其他的行腳商人們聽後滿臉的喜,眉宇間的擔憂淡去很多。
行腳商人們臉上的疲憊與風霜,為了生計奔波於險地的行為,讓蘇芷籬在心中默默地歎生活的不易。
翌日,天剛蒙蒙亮,行腳商人們便迎著朝消失在晨中,蘇芷籬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在心中默默祝福他們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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