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鵬飛笑了笑:“那你看,我要是去追夏萱萱,有幾勝算?”
沐舒桐搖搖頭:“這我不知道啊,不過我個人覺得你比祁書墨學長強多了。你要真能追上夏萱萱,以後你家和夏家就能聯手了。夏萱萱是獨,聽說爸很寵。誰要是娶了,將來整個夏家都是他的。你看祁書墨學長,平時高冷的,對誰都冷冰冰的,偏偏喜歡夏萱萱。追祁書墨學長的生也不,誰知道他安的什麽心思?越想越覺得祁書墨居心不良,一點也比不上你。至你家也有錢,不會隻是貪圖夏家的錢。”
餘鵬飛心底冷笑。
他還真是貪圖夏家的錢。
夏萱萱長得是漂亮的,但和祁書墨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不知道和祁書墨睡過沒有。他喜歡幹幹淨淨的生,和人睡過的,再漂亮他也不想娶。
就連方才對沐舒桐那樣照顧,也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思。
沐舒桐和鄭寰安談的時間更長,肯定睡過了。
約pao可以,結婚不行。
但獨,的確很吸引人。
夏氏集團的名聲餘鵬飛也聽說過一些,據說在京城資本圈都是頂級的。
要真能娶了夏萱萱,他在京城站穩腳跟,全家不都得沾他的?
到時候大姐還能說什麽?
能把祖業做到京城來,那一個宗耀祖好嗎?
何況祁書墨不過就是個窮學生,除了長得好看點,績比他好點,其餘的拿什麽跟他比?
餘鵬飛打定主意要追夏萱萱。
沐舒桐目的達到,不再多提夏萱萱和謝凝。
整個飯局都在恭維餘鵬飛,把這傻子捧得老高。
餘鵬飛喝了酒,被沐舒桐捧得洋洋自得,從心裏已經把夏萱萱當了他的人,喝得迷迷糊糊,大言不慚:“以前沒跟你過,還以為你跟學校論壇上說得那樣,眼高於頂了。他們就是不了解你,你這格好的。改天……改天我組局,把我家萱萱帶上,還有閨謝凝,你們之前那點事都是小誤會。到時候大家一起吃個飯,喝幾杯,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沐舒桐殷勤的給他倒了杯酒:“那就麻煩餘學長了。”
餘鵬飛擺擺手:“小……小事一樁。”
時間倒回下午一點半。
謝凝和夏萱萱他們幾個一起吃的食堂。
秦一如既往的在西門等。
秦之前就提過,讓周四中午放學之後,幹脆別在學校吃了,陪他一起。
謝凝總覺得多有點重輕友,大家每天都一起吃食堂,總歸不大好。
秦提過一次,謝凝沒答應,他也沒纏得太厲害。
小姑娘有自己的社圈子,他做男朋友的,不能管得太寬。
秦今天沒有自己開車。
看到那塊牛氣哄哄的京牌,謝凝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四哥,你下午還有事?”
每周四,秦基本都會把時間空出來陪謝凝。
親自開車,親自挑地方。
不是帶去吃,就是帶去玩。
如果哪次是雲凡開車,那就說明集團有事錯不開。
謝凝會去千行集團陪他工作。
順帶手學習如何管理集團。
“沒事。”秦將摟到懷裏,溫熱的大掌放在小腹上,垂首在耳邊低聲問:“來了?”
謝凝一下子反應過來,雙頰緋紅:“你記得?”
“嗯,算算日子,該到了。”
謝凝的臉更紅了。
車裏還有其他人,這男人說話就不能婉轉一點?
上一次謝凝來例假時,秦手忙腳。
這回顯然有了經驗。
把一早準備好的保溫杯打開,遞到謝凝手裏:“都喝,小心燙。”
甜膩的紅糖味鋪滿整個車廂,謝凝心裏暖暖的,雙手捧著保溫杯,一邊吹,一邊喝。
溫度有點小燙,但顯然也涼了一會兒。
這種日子,正該喝這樣的溫度。
喝了一大杯紅糖水,謝凝小腹暖暖的,困勁上來,打了個哈欠。
迷迷糊糊的小模樣,別提多可了。
來例假,秦沒帶出去吃喝玩鬧,看著完喝了一大杯紅糖水,直接把人帶回了景名邸。
小姑娘在路上就睡著了。
從小學中醫,外公對的管控得很好。
外公走後,自己堅持養生。
從一開始,就沒有痛經的病。
隻是最近忙著做義診前最後的準備,再加上國風社的事。以及學校要辦校園才藝之星大賽,每個係都得出最三個節目。年輕狂的年紀,大家都不想被別的係比下去。謝凝作為校花,又會彈箜篌,同係的同學們都希能參加。夏萱萱和祁書墨報了一首合唱,謝凝被架到那份上,隻能報了首箜篌彈唱《紅舊》。
終日忙完這個忙那個,是真的累。
秦懷裏很暖很舒服。
溫熱的大掌始終覆在小腹上,傳遞著屬於他的熱量。
謝凝每天睡眠嚴重不足。
喝了一大杯暖暖的紅糖水,被秦摟在懷裏,鼻息間都是他上獨有的清冽的冷香,好聞又安心,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車窗了車,線相對黯淡。
但盡管如此,秦還是能瞧見臥蠶底下的青紫。
幾天不見而已,他的小姑娘好似又瘦了許多。
心裏泛著不舍的心疼,秦單手摟著,小心翼翼的將西裝外套下來,生怕吵醒。輕輕將外套蓋在上,垂首在額心上蓋了一吻。
知道未來四夫人睡了,雲凡把車開得不緩不慢,主要是穩。
到景名邸時,將近兩點半。
秦把人抱在懷裏,徑直上了二樓。
輕輕放到床上。
小丫頭睡得香甜,這般折騰也沒醒。
秦側坐在床沿,看著甜寧靜的睡,半步也挪不開。
總歸集團的事都理好了,想看就看個夠也好。
瞧著瞧著,秦便想到沐舒桐給他發的那些照片。
那人無非是想離間他和凝兒。
凝兒每日這般沒日沒夜的努力,都是為了今年的義診。
沐舒桐也參與了本次義診。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出那點事,沐舒桐沒準會被取消義診資格。
他的凝兒,一定要想親自,靠自己贏沐舒桐。
他若突然手,隻怕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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