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舒服。”
於星禾抬起滾燙的胳膊,勾住上人的脖子。
強迫著他低下頭。
眼神織,呼吸錯,曖昧的氣氛遊走。
麻從尾椎骨擴散到全。
他的皮很涼,應該是剛剛用冷水洗臉的緣故。
像是沙漠裏缺水的旅人,快要被灼熱的溫度烤化了。
而他就像是久旱之後的沙漠綠洲,讓怎麽能放他跑了?
恨不得將全滾燙的皮都著他才好。
周景言猩紅著雙眼,殘存的理智瀕臨崩潰邊緣。
“姐姐,放開我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趁神誌不清時,做出傷害的事啊。
“不放。”
喝醉了的於星禾像個任的孩子。
語氣含糊不清。
嘟著紅,手上的力氣就像說的那樣,一點沒減。
“不放開。”
又重複了一遍,語氣竟莫名有些堅定。
周景言心的同時,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
一呼一吸之間,都是上傳來的酒味。
酒有麻痹神經的作用,他覺得自己都開始頭暈目眩起來。
理智也漸漸分崩瓦解。
心跳猛烈又快速,有跳出膛之勢。
他炙熱的眼神盯著微張的紅。
那樣子像是在邀請他,任君多采擷一般。
周圍的氣溫持續上升,於星禾已經不能滿足隻是著他來汲取涼意了。
想要更靠近他一些。
想要更多。
手臂又收了一些。
周景言徹底放棄了掙紮,敗給了下被他藏在心底喜歡了多年的人。
他和一起陷進了的被褥,陷進了這個溫陷阱。
於星禾仰起頭,紅不經意的蹭過了他的臉和下。
留下一片栗。
周景言並沒有,也沒有迎合。
他垂著眸,屏息等待著。
不知道在找尋的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昏暗的房屋,空調已經發揮了作用,將溫度降了下來。
隻是床上兩人上的溫度,隻能通過彼此來降溫。
像是夜晚悄然盛開的罌粟花,有著最蠱人心的紅。
眼眸半瞇,昔日裏那冷靜自持的模樣消失得一幹二淨。
周景言的手墊在的腦後,讓能夠舒服一些。
的紅吻過他的下,又順著脖子往下。
電流從相的皮上穿過。
一口咬住了他的鎖骨。
“嘶。”
周景言吃痛的了口冷氣,理智也恢複了一些。
他可以起遠離,但他沒有。
他心甘願,甘之如飴,跌布下的溫陷阱。
的舌過在他鎖骨上留下的齒痕,又順著脖頸的弧度慢慢往上,點燃一片火花。
他凸出的結上下了一下,引起了的注意。
定睛看了一會,眸懵懂又熱烈。
不顧他全的抖,吻了上去。
周景言渾僵住,有一自心底徐徐升起。
他眼中的暗紅更深,呼吸急促。
倏而,出丁香小舌,繞著那塊凸起走過,留下一片晶瑩的水漬。
瘋了瘋了。
“嗯~”
周景言不可自控的出聲。
不敢想象明早起來,於星禾還會不會記得今晚的事。
他祈禱不記得,但又怕一點都不記得。
那樣的話,在夜晚的人就隻有他一個。
理智告訴他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姐姐,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嗎?”
周景言強迫自己抬頭,離開了的舌。
於星禾睜著眼,眼神迷蒙,似是沒聽懂他在說什麽。
殷紅的兩片像是要滴出一般。
果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那他不能放任這樣。
周景言艱難的撐起上半。
意識到他想要走,於星禾不樂意了。
“唔……”
嘟著,手死死拉著他的服。
周景言差點就心了。
他不敢低頭看的表。
他知道隻要他低頭,那就沒有後退可言。
“景言……”
糯纏綿的一聲,是他從未聽過的語氣。
“啪”的一聲,腦袋裏最後的那弦斷了。
周景言再度俯下,鼻尖相抵,他看著潤迷離的雙眼。
“姐姐,姐姐……”
這個稱呼他了許多許多許多年,了千上萬遍。
今晚,他不想再了。
就隻有今晚。
說他趁人之危也好,說他心懷不軌也罷。
他想的名字。
“禾禾,禾禾,寶貝。”
在他的心裏,永遠是唯一的珍寶。
任何人也不能將從他邊搶走。
不知為何,他的腦海裏卻突然浮現出另一張臉。
那耳垂上閃閃發亮的銀耳鑽,不羈的眼神,嘲諷的笑容。
憑什麽那個人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直白的看著,抱著。
憑什麽他就不可以。
“原諒我。”
周景言垂眸,閉了閉眼。
而後,準確無誤的覆上那兩片炙熱。
他再也不在乎什麽理智,也不想去糾結明天早上還會不會記得今晚的綿綿意。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現在他隻想沉淪,帶著一起,滿足心最真摯的。
酒意彌漫在口齒之間。
的裏,除了還是。
他攻城掠地,一寸一寸地侵占,這是他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的姐姐,他喜歡的人,連防守都不會。
靜謐的空間裏,隻有兩人幾乎忘我的擁抱,親吻。
像是要把彼此都融自己的骨。
夜,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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