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你這又是點頭又是傻笑的,幹什麽呢?”
聽到沈清曦說話的聲音,玉竹這才猛地回過神來。
見自家王妃盯著自己看,玉竹跟搖撥浪鼓似的連忙搖頭,開口說道:“沒,沒什麽,奴婢隻是覺得這鴿子與眾不同,很是厲害罷了。”
沈清曦還以為是什麽呢,聽到這話,忍不住笑笑搖搖頭,沒說話。
之後,便由著玉竹梳洗。
這兩天,因為中秋的娘親的病還沒有好,白芷早上的時候,便會在那裏的時間長一點。
等查看完中秋的娘親的況了,才會過來沈清曦這邊伺候。
因此,一早,基本上就是玉竹伺候沈清曦梳洗了。
梳洗完畢,又吃了早飯。
沈清曦便先去了娜依蓮那裏。
將恭親王府的事告訴了娜依蓮的父親鄧文征。
畢竟,鄧文征怎麽說之前也在恭親王府待了不時間,而且,恭親王對他還有救命之恩。
而鄧文征在聽到恭親王府的消息之後,很是沉默了一番。
不過,卻不是特別的意外。
似乎這樣的況,他早就已經想過了似的。
不過也確實如此。
在楚銘做出了綁架八皇子的事的時候,鄧文征就已經知道楚銘的狼子野心,也明白,如果有一天事暴出去的話,那麽,恭親王府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隻是,他當時隻是個寄人籬下的人,並沒有什麽話語權。
說的話,楚銘也不會聽進去。
確切的說是,楚銘的子,就已經決定了這個結果,他看似彬彬有禮,可實際上,隻要是決定了的事,就絕對不會改變。
隻是,雖然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在聽沈清曦說起這個消息的時候,鄧文征還是忍不住難過。
不過,到底是個幾十歲的大男人,並沒有當著沈清曦的麵哭出來。
沈清曦也沒有在鄧文征這裏耽擱太多時間。
因為,還有很多事要忙。
比如一會兒陸家老夫人就要上門來了。
陸家老夫人的病,已經治療到了後期,而陸家老夫人的臉,也是隨著沈清曦的治療,越發顯得健康起來。
從鄧文征這裏離開後不久,果不其然,陸家老夫人就按照約定的時辰,敲響了秦王府的大門。
屋裏,沈清曦和以往一樣,先給陸家老夫人把了脈搏看看的況,而後,才據當下的病去下針。
等到一場施針結束,沈清曦出笑容,看著陸家老夫人,張了張說道:“老夫人,這是最後一次施針了,從此刻開始,你的心疾,就已經是完全治好了。”
聽到這話,陸家老夫人頓時高興起來:“真的麽?”
就連陪著陸家老夫人一起來的婢貞雲,聽到沈清曦說的這話,也是眼睛一亮。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沈清曦能夠治好折磨了自家老夫人很多年的心疾,可在聽到這話之後,還是忍不住高興。
看主仆二人都這麽高興,沈清曦笑著點了點頭,溫聲應道:“是的,從此刻開始,老夫人就不必再到心疾的折磨。”
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聽得陸家老夫人忍不住想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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