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雨若母出院的日子,經過一個多月的康復訓練,周雨若媽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江華答應了兒,一家三口要去接好朋友出院的。
他今天特意向公司請了假,一大清早起來,就在廚房忙活。
蘇芷穿著睡,打著哈欠從臥室出來,向洗手間走去。
路過廚房時,看見江華的影,愣了一下。
“你在干什麼?”
十分詫異地站在餐廳問。
這段時間雖然夫妻倆同在一個屋檐下,但因為刻意回避江華,而且江華自己也很忙,所以平時都很在家看見他。
“給你們準備心早餐啊。”
江華厚著臉皮,笑嘻嘻地向老婆展示自己一大早上的忙活的果。
鍋里熬著八寶粥,一旁的櫥柜上,還放著一盤剛剛煎好的三塊蛋,烤面包機彈出幾張烤好的面包。
“你又在搞什麼鬼?”
蘇芷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丈夫。
這些日子,江華變著法子討好,都被巧妙的回避和婉拒了,就拿住了一條底線,不管江華做什麼,堅決不讓他混進主臥睡。
懷疑今天的心早餐,又是這個賊心不死的家伙,發起的新一進攻。
想用這些東西收買,門都沒有,哼!
“我能搞什麼,你趕喊囡囡起床,一會兒還得去醫院接好朋友的媽媽出院。”
江華沒皮沒臉地笑著。
這一幕追妻火葬場的戲碼,已經反復演了很多次,但他樂此不疲,回回都能玩出新花樣。
“別以為一頓早餐,就能讓我對你放松警惕。”
蘇芷瞪了丈夫一眼,臉上的小表,有些可。
是個外剛的人,雖然好幾次差點被丈夫的無賴招數,攻破心防線,但是睡一覺起來,又能戰斗力滿滿,重新奪回失守的陣地。
江華心不錯,看著妻子走向洗手間的背影,他哼著歌兒,把打火灶的火給關了,方便煮好的粥攤涼。
江雙兒是個小懶貓,一到了雙休日,就喜歡賴床。
江華把早餐端到餐桌上后,就去兒房喊兒起床。
“啊!”
這時洗手間傳出一聲驚呼,接著就是蘇芷有些痛苦的哎呦聲兒。
“怎麼了,老婆,你怎麼了?”
江華慌慌張張,跑進洗手間,看見蘇芷一臉痛苦地癱坐在地上,一只手著腳踝。
“誰把沐浴的掉在地上啊,我剛才腳一,摔了一跤,是不是你搞的鬼?”
蘇芷痛的秀眉蹙,用狐疑的眼神,盯著江華。
“絕對不是,我怎麼可能會這麼無聊,搞這種惡作劇。”
江華神張,立刻舉手發誓。
洗手間地板上的沐浴,確實不是他弄的,這種毫無意義的惡作劇,他是不會做的。
然后見老婆一臉痛苦,他立刻關心地蹲下來,詢問老婆傷到了哪兒,嚴不嚴重。
這時,披散著長發,穿著兒睡的江雙兒,著惺忪睡眼,走到洗手間門口。
“唉呀,媽媽,你怎麼了?”
看到媽媽癱坐在地上,嚇了一跳。
“媽媽不小心摔跤了,囡囡,這洗手間地板上的水和沐浴,是怎麼回事兒啊?”
江華蹲在一旁,想要扶妻子起來。
小月出差學習,還沒有回來,家里現在就三個人,瓷磚地板上的沐浴,不是他和老婆弄的,那就只剩下兒。
“對不起,我昨天給西洗澡,然后不小心把沐浴弄到地上,忘了拖干凈。”
江雙兒作賊心虛,老老實實地低頭認錯。
西是洋娃娃家族的一員,就算再早慧,也還是個孩子,偶爾玩下過家家,也很正常。
“哎呦,別,腳踝痛的厲害。”
蘇芷在江華扶起來的過程中,痛呼一聲。
現在除了尾椎骨炸裂一樣的痛,剩下傷的地方就是腳踝,剛才摔倒的時候,腳扭了一下,也不知傷到了骨頭沒有。
“這好像都腫了,得去醫院。”
江華攔腰把妻子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
去醫院總得換服,蘇芷現在還穿著睡呢。
“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嗚嗚。”
江雙兒哭著追在后面,小臉寫滿了疚。
“囡囡乖,別哭,媽媽沒怪你。”
蘇芷溫地安著兒。
做父母的,都是心痛子的,不可能因為傷,就責怪兒。
江華把蘇芷抱進臥室,準備放到床上時,他猶豫了一下,說:“我看你尾椎骨,也傷得不輕,也別躺著了,還是趴著吧。”
“你把我放下,別的不用你管。”
蘇芷俏臉紅紅的,自從夫妻倆鬧冷戰后,還是第一次和丈夫這麼親接。
“這哪能行,你都傷這個樣子了,我可不放心。”
江華把蘇芷放在床上后,就轉去柜找服。
他把要換的服找齊后,團一團,抱在懷里,向床邊走來。
“你把服丟過來就行,我自己可以換。”
蘇芷見江華一副親自替更的態度,心大急,漲紅著臉說。
“你真的可以?”
江華半信半疑,看蘇芷起個,都呲牙咧的樣子,他實在懷疑,有沒有能力自己換。
“我自己能行!”
蘇芷態度堅決。
“好吧,服給你放在床頭了,我就在臥室門口,有事兒你喊我。”
江華雖然有些失,但也不強求,把服放下后轉離開。
他站在臥室門口,聽見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聽見蘇芷在里面怯地喊他。
“怎麼了?”江華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后腰的拉鏈,我拉不上,你幫我拉一下。”
蘇芷俏臉鮮紅,眼眸帶著幾分意。
江華照顧腳踝傷,給挑了一件方便穿的包,不過因為沒辦法站起,子后面的拉鏈,自己拉不上。
“你翻個,趴著。”
江華眼中帶上了幾分笑意。
“你就這樣拉。”
蘇芷怯咬了下,不想趴著。
主要是段很好,這件包穿在上,實在是太了,甚至有些,如果趴著……
想到后面,臉越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