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芷看了信后,拿去給唐景鴻看,唐景鴻看了之后,暗道,難怪斥候來報實際上的人數看起來要多很多,而且辰安國無人的城里忽然多了很多人。
“清芷,未來的一段時間我需要全心投到指揮作戰中,可能無法顧及你,你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我這麼大人了,哪兒需要你時時刻刻照顧。”
唐景鴻把楚清芷擁懷里,惋惜又忍不住自豪地說道,“你太強大了,也用不上我,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想我會不會給你拖后。”
楚清芷輕輕拍了拍唐景鴻的后背,“把自己能做的事做好就是最好的事,其他的都不必想。”
唐景鴻輕笑,“我會的。”
楚清芷握拳,“把夏云鑒打敗,好好教訓他!”
唐景鴻加重語氣,“那就讓他有來無回!”
唐景鴻把唐營的人全部調到了邊境,跟陳將軍的戍邊軍一起作戰。
半月后,雙方第一次在辰安國和大凌中間的一個平壤的地方戰,彼此還是一種試探,并沒有很激烈,也打了一個平手。
楚清芷去給唐景鴻收集消息去了,然后讓鸚鵡給唐景鴻傳遞消息,又快又準確,“景鴻,夏桑國那邊夏齊將軍來了。”
聽說了這個消息,唐景鴻親自到了陣前,“夏齊,來了不出來見見嗎?”
不一會兒,夏齊跟唐景鴻年紀相仿,材魁梧,蓄著絡腮胡,著銅的鎧甲,騎著高頭大馬從營后走出,“唐景鴻,好久不見。”
唐景鴻銳眸盯著對面的人,“距離上一次作戰,我們已經好多年沒見了,沒想到還有再見面的一日。”
夏齊嘆了口氣,“世事難料,我其實并不希我們在戰場上相見。”
唐景鴻不由想到當年戰場的殘酷,“我也如此希。”
夏齊口吻無奈,“可畢竟姓夏,有不可剝離的責任,我沒有選擇。”
唐景鴻亦是如此,“既如此,我們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分出高下了!”
“好啊!”夏齊手中長槍便向唐景鴻刺了過來。
唐景鴻手里也拿著長槍,兩人便在雙方陣營前拼殺了起來。
他們這一架是增長士氣的絕好機會,雙方互不相讓,打得格外激烈。
在兩人打了半個時辰后,楚清芷趕了回來,站在陣后觀看,沒有出手,他們這樣的對手,出手是對唐景鴻的侮辱。
一來一回,雙方打了一個平手,然后退回自己的陣營。
楚清芷怕唐景鴻傷,唐景鴻一回來,就過來看他,“景鴻,如何?”
唐景鴻了手腕,“我和夏齊本來就差不多,這些年他應該也在勤加練習,現在實力也是不相上下。”
楚清芷坐到唐景鴻旁,手輕輕拂過唐景鴻的手腕,“好些了嗎?”
唐景鴻了手腕,一點兒不適都沒有了,“有仙力幫忙,自然直接就好了。”
楚清芷把唐景鴻的手握到手里,往他的里注靈氣,幫他滋養,去除所有暗傷和殘傷,將狀態恢復到鼎盛。
唐景鴻就覺一陣暖洋洋的,輕松起來,就像大病初愈,沉疴盡消的覺,“清芷,我一定會贏得這場戰爭,還東陵一個太平。”
楚清芷手了唐景鴻的臉,“我相信你,我也會幫你。”
唐景鴻點點頭,“好。”
不久之后,迎來了第二次戰,我方將士天天吃含有靈氣的飯菜,力大增,加上士氣高漲,小小地贏了一場。
……
夏營。
夏云鑒一貴氣,披著披風走進主帳,怒喝道,“怎麼回事?一樣的人馬,怎麼可能敗得那麼慘?”
現在夏營是夏齊做主將,聽了夏云鑒的話,他道,“唐營的士兵各個不僅力氣大,力還好,我們的士兵不如人家,敗理所應當。”
他不想聽這樣的話,夏云鑒怒斥道,“夏齊,本太子知道你不想打仗,但現在已經開戰,你若是再消極怠工,日后夏桑國被滅,你就是罪魁禍首!夏桑國的罪人!!”
夏齊盯著夏云鑒,好一會兒沒說話,“太子殿下,要不你來指揮吧?”
夏云鑒出一旁近衛的刀擱到夏齊的脖子上,“你可以不顧及自己的安危,那你的家人呢?夏齊,本太子看重你,正是因為你的一揮軍作戰的才干,若你無用,本太子也不好留你了!”
言罷,他把刀扔到地上,“你好自為之吧!”
長刀落地的聲音讓氛圍更加繃起來,整個帳篷里的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夏齊緩緩把刀撿起來,歸刀鞘,深吸口氣,唐景鴻,這次就分個高低吧!
……
唐營。
朝中的信如雪花般飛來唐營,唐景鴻把皇帝送來的八百里加急信件展開,“朕已經命人集結糧草,不日便會送來邊境,唐將軍不用擔心后方,盡管打就是……”
唐景鴻暗道,皇帝也是有開疆拓土的野心的,只是條件不允許,現在夏桑國主惹事,那不正好給皇帝送來借口?
夏齊,看來這次我們真的需要分出勝負了!
雙方戰,士兵難免傷,楚清芷沒再出去,留在軍營救治傷兵,景鴻的作戰能力不用擔心,只需要做好輔助就行了。
詹鴻鈞把一個士兵的傷包扎好,對楚清芷道,“師父,棉布用完了,后續的還沒有送來,我去采購一些。”
楚清芷道,“不用,你直接去最左邊第三個帳篷里取,里面全是我存下的醫用資。”
詹鴻鈞,“……”
他真的好佩服師父,什麼都能提前準備好。
……
半月后,迎來了第三次戰,這次打得十分激烈,戰場上,喊打喊殺聲可謂沖破云霄。
楚清芷前來看了一眼,然后取來唐景鴻的重弓,遠程擊。
每一箭都能殺一個人,有時候甚至是兩個,把對面夏桑國的將領看得目瞪口呆、驚心魄,一個小年怎麼能拉開重弓?
楚清芷在軍營里扮作楚唐,這樣方便行事。
夏齊立即派人來查楚唐的份,然而得出的結論卻是此人是憑空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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