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剛好好奇這個問題,“是啊,你不我,我干啥?”
人躊躇了一下,才說:“這段時間我也聽說村子里的事兒了,可是我覺得,只有你才能救咱們村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你忽然回來是來救我們村子的……不,不對,是他們忽然回來……”
說著,人眸底閃過一抹驚恐,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臉頰猛地就搐了一下。
聽人這麼說,我頓時就愣住,我覺像是有一道雷劈在我上似的,整個人都僵住。
良久,我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村子里的人忽然回來?”
人點了點頭,說:“這件事兒很不可思議是吧,一年前我看到村民們一個個死去,遇到很多怪事兒,我跟我家大寶一直躲在這里,誰知道一年后他們忽然回來了……一開始我怕死了,整天都不敢出門,要不是村子里忽然唱大戲,我也本不會出去,誰知道這一出去就……”
人說著又開始抹起了眼淚,泣不聲。
我現在是徹底聽懂了,但我還是想確認一遍:“你這一年都在村子里,你見到那些臟東西了嗎?還有……這一年里你看到我了嗎?”
人一邊哭一邊點頭,噎噎地說:“我看到了,可是我不敢出去……也見過你一次,我跟你打招呼,但是那時候的你到打擊,本就沒發現我,就在前段時間,我一覺醒來,就發現村子里死去的人都回來了……包括你爹娘。”
我一直以為,這件事兒只有我自己在經歷,沒想到這個人也在經歷。
可是到底是為什麼?
我遇到這樣的事兒,是因為我有貔貅命格,逢兇化吉,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和他的孩子呢?他們兩個是因為什麼?
我忽然就覺整件事兒撲朔迷離起來。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以前他們一家也沒什麼存在,只要不在村子里出現,大家本不記得這麼一家人,難道是因為存在不強,所以才躲過這麼一劫?
可是不對啊,這里的劫難是因為怪事兒發生的,主導這里一切的是臟東西。
普通人發現不了這麼一家人,但是臟東西可不是那麼輕易躲過去的。
這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一開始,我就先為主以為是臟東西把村子弄這樣的,但現在看來,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后主導這一切?
如果是人指使臟東西害人,那麼指使的人忘記這一家人,那就說得通了。
但……是誰指使的?
誰又有那麼大能力?
村長,還是周金來,或者是……那素未謀面的紅人?
我覺得誰都有嫌疑,但也沒有證據。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只能一月之期到了之后,問一下權才能知道事的真相了。
“小紀啊,這個村子里我只相信你,你救救我家大寶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們也本沒做過其他傷天害理的事,不應該遇到這種事兒的……”人打斷了我的思緒,哭哭啼啼地哀求。
可是在詭異的村子里,我也不敢輕易相信這個人,我想了想便說:“這件事兒我還真不會解決,你現在找我也沒什麼好辦法,這樣吧,你去找我,雖然說現在村子里的人很奇怪,但我理的方法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你聽著方法不對,你也可以不照做。你這樣直接找我,要是被村子里其他人知道了,肯定也會像對我一樣對你。”
人愣了愣,似乎是覺得我說得有道理,良久才點點頭:“那……那我按你說的做,小紀啊,我是啥事兒都告訴你了,以后你要幫幫我們啊,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我們也一定幫!”
我知道人現在很害怕,是圖個心理安,便點頭說:“要是能幫上的一定幫,都是一個村子的。”
有我這句話,人臉上的表才緩和了幾分。
“快去找我吧,時間不早了。”我提醒。
“哎,這就去。”人應了一聲,便也顧不得我了,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大寶,心里跟明鏡似的,但我也沒多說什麼,便關上門出去了。
很快就來了,后還跟著一些看熱鬧的婦。
進來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但很快便挪開視線,朝著屋走去。
看到大寶的第一眼,便說:“他魂兒不在上。”
聽這麼說,人頓時就呆住,好一會兒才說:“那……魂兒呢?我家大寶咋會丟魂兒呢?”
“這就要問你了,你們家大寶去了哪兒,做過什麼事兒,你應該比我清楚吧?”說。
“我家大寶……我家大寶就看了一場大戲,回家就說不舒服,躺床上就一直沒醒過來。”人說。
點了點頭:“估計就是那時候掉的,你家大寶有沒有帶回來什麼不屬于你們的東西?”
人搖了搖頭:“我家大寶可老實了,沒帶回來什麼東西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大寶的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我想起來那天在看大戲的時候,那個撿走金手鐲的小孩子,似乎就是大寶。
“咦,他的口袋里是不是裝著啥?”我指了指大寶的口袋,提醒道。
聽我這麼說,所有人的目頓時就落到了大寶上。
人急忙走過去,很快就從大寶口袋里翻找出來一個金手鐲。
那金手鐲,就是那伶人上掉落的。
“這……這手鐲不是我們家的,怎麼會在我們家大寶上呢?”人說著,還放在邊咬了一下:“嚯,這是純金的!”
人臉上出了一抹喜。
但很快就被打斷:“這不是間的東西,你家大寶不還回去,是不會回來的。”
聽這麼說,人臉上頓時就變了變,說來也怪,這句話說完之后,那原本金燦燦的金鐲子,澤頓時就暗淡了下來,很快就出現了綠的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