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慕白也不生氣,跑去洗了手,又回到曲婉麵前,“洗過了,不髒了。”
曲婉不想理他,說的髒是指他不知道過江馨月多次,和洗不洗手沒有關係。
有些暗恨自己現在的想法,明明已經離婚了,已經決定和這個男人再也沒有瓜葛,他想和誰在一起,牽誰的手,都和沒有關係了。
可一想到他和江馨月上過床,為什麽還是這麽惡心,這麽難?
淩慕白的手一直到邊讓咬,沒忍住,狠狠一口咬了上去。淩慕白疼的悶哼了一聲,但是沒有躲開。
醫生不明真相,對著淩慕白出大拇指,“小夥子,不錯,對朋友真好!”
“我不認識他,也不是他朋友!”曲婉立刻鬆開了,向醫生解釋。
“哦,對不起,是我搞錯了。”醫生道歉,這才發現淩慕白有些眼,好像前不久傳出要和市長千金訂婚的淩家爺。
“不,你沒有搞錯,就是我老婆!”淩慕白隨後糾正,又把手到曲婉麵前,“婉婉,還疼嗎,疼就接著咬吧。”
曲婉把臉扭開,“惡心!”
醫生正在檢查,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醫生,醫生都去哪裏了?”
話音落下,門就被推開了,一個人急匆匆走進來,這個人曲婉認識,就是上次在商場遇見江馨月的時候,跟在邊的狗子,蔣雯雯。
蔣雯雯推開門看到淩慕白,猛一下僵住了,再看看被醫生圍在中間的曲婉,一時沒反應過來。
男朋友在大排檔擼串和別人打架,被打骨折了,急匆匆來醫院找骨科的主治醫生,一路找到了這裏。
沒想到撞見了淩慕白和曲婉在一起,而且看起來還很親的樣子。
淩慕白不悅,對著邊的護士開口,“讓出去!”
護士把門上,蔣雯雯站在門口愣了片刻,迅速拿出手機對著病房裏拍了兩張照片。
江馨月是的食父母,現在馨月和淩慕白馬上就要訂婚了,曲婉怎麽會和淩慕白在一起?他們兩個人舊複燃了嗎?
蔣雯雯顧不上自己男朋友的傷勢了,一心想著替江馨月盯著裏麵的兩個人。
如果曲婉真的要重新和淩慕白在一起,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江馨月,這次又能換取不好了。
曲婉的腳傷很嚴重,暫時沒有辦法走路了,醫生已經上了藥,建議最近幾天不要出門,在家好好休養。
檢查完,淩慕白抱著曲婉走出來,沒有注意到躲在附近拍的蔣雯雯。
被他這樣抱著,曲婉渾都不舒服,不停的掙紮,很不配合,淩慕白並不在意,旁邊的醫生好心提醒,“別,萬一扭了傷口,就更嚴重了。”
曲婉這才不敢了,乖乖讓淩慕白抱著走了出去。
一行人的影消失,蔣雯雯才從角落裏走出來,趕撥打了江馨月的電話。
江馨月已經睡著了,被電話吵醒心很不好,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更加不耐煩,“什麽事?”
“馨月,我在醫院看到曲婉了!”
江馨月更加沒好氣,“你看到和我有什麽關係?”
蔣雯雯低了聲音,“曲婉傷了,是淩慕白送來醫院的!”
“什麽?”江馨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清醒了,“你說慕白陪著曲婉去醫院?你是不是看錯了?”
“絕對沒錯,我還拍了照片呢!淩慕白親自抱著曲婉從病房出來,開車離開了醫院。馨月,沒有把握,我怎麽敢這個時間打擾你呢!”
江馨月沉下來,惡狠狠咬著牙,“你盯著他們,有什麽況立刻告訴我。”
蔣雯雯為難,想了想自己傷的男朋友,“他們已經開車離開了醫院,不知道去了哪裏要不,你給淩慕白打個電話問一下?”
掛斷電話,江馨月再也沒有心思睡覺了,擔心了這麽久,終於還是變現實了嗎?
不行!不能任由他們這麽發展下去!
江馨月在床上坐了一夜,黑眼圈都熬出來了,第二天早上江振東出門上班了,才從房間裏出來。
秦素蓉見眼圈黑黑的,“怎麽了,是不是昨晚失眠了?”
“媽,昨晚慕白和曲婉在一起。”江馨月把昨晚上蔣雯雯在醫院看到的事,從頭到尾都和秦素蓉說了一遍。
秦素蓉一下子也臉凝重起來,當年曲婉和淩慕白有多深,們都知道,為了把他們兩個人拆散,費了不功夫。
如果他們兩個人破鏡重圓,重新走到一起,淩家肯定沒有江馨月的位置了。
這件事很重要,必須像個萬全之策,阻止他們重新在一起。
江馨月見秦素蓉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心裏更加焦急,“媽,要不然,我把這個消息給孫阿姨,那麽討厭曲婉,肯定會想辦法阻止的。”
“先別急,讓我想一想。”秦素蓉眉頭鎖,“慕白雖然孝順,但也不是可以隨便拿的人,當初孫蘭騙他讓你懷了孕,後來又以死相把曲婉趕出家門,淩慕白對孫蘭的耐心快要耗盡了,再讓出麵已經作用不大了。”
“那該怎麽辦?”江馨月急的團團轉,“都怪曲婉這個賤-人,既然走了,為什麽還要回來?幹脆死在外麵,永遠不要回來了!”
“閉!”秦素蓉瞪一眼,“忘了我平時怎麽教你的了?遇到挫折就沉不住氣,將來怎麽綁住男人的心?”
“媽,我是急糊塗了!你也知道,慕白的心從來都不在我上,就算我想綁住他,也沒有辦法呀!”
秦素蓉冷笑一聲,“你爸爸的心思也沒有在我上,他到現在心裏還想著曲夢瑤那個賤人,可結果呢?我不一樣把你爸爸綁在邊,了最後的贏家?”
“你當時是因為生下了我,爸爸是個重重義的人,所以才把你娶回家,對你負責到底,可我不一樣,我現在沒有孩子,想要挾慕白都不能!”
秦素蓉恨鐵不鋼,“那是你太笨了,人天生就有爬男人床的本領,你怎麽就這麽笨,三年了都搞不定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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