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小船到了近前,衆人這纔看清,船上赫然是一名年輕的白男子,正負手而立,面帶從容之。
而其腳下的小船,卻依舊沒有停頓。
彷彿有一無形的力量,在駕馭著它,令人爲之容。
“莫非,此人在以力駕船?”
看著面前的白男子,衆人心中忍不住冒出了這樣的念頭,旋即便是一陣失笑。
力駕船,並非無跡可尋,但對於力有著極高的要求。
眼前之人哪怕是從孃胎裡便開始練功,也不可能擁有這般深厚的功。
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們再次瞠目結舌。
小船還未至岸邊,便遙遙停了下來。
船上的白男子,便在衆人的矚目下,踏著水波,一步一步來到參合莊前。
“登萍渡水!”
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
而那白男子,卻對衆人的神毫不在意,施施然來到岸邊,形一晃,便消失在原,
再次現,赫然出現在了前數十步的地方。
“地寸?”
“不。”
人羣中,自然有武功高明的人,一臉慎重地搖了搖頭,似是嘆,又似是驚恐,聲道。
“此人的輕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纔會有這般表現……”
待白男子踏上擂臺時,場中早已雀無聲,落針可聞。
“自我介紹一下,在下便是葉晨。”
淡淡的話語,彷彿是在衆人耳畔響起,卻讓人不得不記住這個名字。
至於一旁的慕容復。
此刻早已沒了先前的勝券在握,臉上雖然依舊掛著一淡笑,但那藏在袖袍之中的手掌,卻是不自覺地攥,微微泛白……
“表哥……”
在慕容復旁不遠,四大家將附近,有著一名羅衫,清麗絕倫的,目正地盯著臺上的慕容復,一張小臉也難免出了幾分擔憂之。
對於這一幕,慕容復自然是無心關注,而是看著面前的葉晨,皺眉道。
“有件事想要請教葉公子。”
“請講。”
“不知我慕容復,可曾得罪過公子?”
“不曾。”
“那我慕容家上下,可有冒犯公子之?”
“也沒有。”
這一番對白,令慕容復的臉,也是越發難看:“那葉公子又爲何在今日,選擇與我生死相搏?”
“因爲……”
玩味地看了慕容復一眼,葉晨挑眉,幽幽道:“我看上了慕容家的家產,以及這一座偌大的參合莊,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充足呢,慕容公子?”
“譁——”
羣雄譁然。
就連臺上的慕容復,臉也在一瞬間,變幻了數次。
由青變紅,再由紅變白,彩極了!
曾幾何時,名江湖的姑蘇慕容家,竟然變了任人宰割的魚?
對方的口氣,就好像是這慕容家的一切,都已經變了他的囊中之,毫沒有顧及在場的江湖羣雄,以及面前的慕容復……
“咯咯——”
葉晨的話,也是令慕容復咬牙關,手掌攥了又攥,了再,心中不知經歷了何等複雜的變化。
“好,好,好!”
怒極反笑,慕容復臉上也出一笑容,猙獰極了,一字一頓,寒聲道:“既然葉公子對我慕容家的家產興趣,那就不妨放馬過來……只是我慕容家盤踞在此百餘年,可不僅僅是靠著一點薄名換來的!”
“是與不是,不比過怎麼知道呢?”
葉晨搖頭,心中對面前的慕容復微微有些失。
在見識過喬峰之後,他本以爲,與之齊名的慕容復哪怕是稍稍遜了一些,但也算是難得是年輕俊彥。
卻不想竟然毫無半點量,如此經不起刺激……
這樣一來,這場比武的結果,也已經是註定!
雖是如此,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葉晨也是知道。
更何況,現在是生死相搏!
很快,慕容復了。
一手遠超江湖中無數人的劍法,可謂是行雲流水,看得不人暗自點頭,臉上出迷醉之。
而葉晨,卻依舊負手而立,站在臺上,可謂紋不。
“難道大名鼎鼎的南慕容,只有這點本事麼?”
角出一嘲弄之,哪怕是長劍臨,葉晨的臉都沒有半分變化……
這份從容,令慕容復心中更加焦躁,長劍比先前又快了幾分。
“譁——”
長劍落在葉晨上,卻彷彿水波一般,人影也隨之消失不見。
“不好!”
注意到這一幕,慕容復也意識到了問題,到後傳來一道寒意,猛地一轉。
可惜已經遲了。
一隻白皙的手掌,在其後心,力吞吐,宛若一條擇人慾噬的毒蛇,又彷彿是洶涌無比的驚濤駭浪。
幾乎是瞬間,便將慕容復的五臟六腑震碎。
“噗——”
一道夾雜了不臟碎片的沫從口中噴出,慕容復的,也是倒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臺下。
直到死前,慕容復都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何等的對手。
“公子爺!”
下方傳來幾聲驚天地的呼喚,然而慕容復早已沒了生息,即使大羅金仙降世,也難以救回命。
“好狠的手段,竟敢殺害我們公子爺,跟他拼了!”
查看了一下慕容復的傷勢,四大家將之一的風波惡,臉上也出了悲憤之,整個人衝了過來。
至於其他人,也是隨其後。
對此,葉晨毫沒有客氣。
一掌一個,像是在拍蒼蠅一樣,隨手便將他們拍飛,隨慕容復的後塵。
“啊——”
這一幕,也是在電火石之間。
而一旁的子,才堪堪反應過來,整個人呆立在了當場,直到幾都落在了旁,才醒悟過來,整個人發出一聲驚。
“啊,是神仙姐姐——!”
注意到子的面容,在人羣之中的段譽突然眼前一亮,不假思索地衝了過去。
至於葉晨。
在看到段譽,以及一旁的王語嫣之時,臉也有些怪異。
這算什麼?
天龍頭號狗男主上線?
既然段譽來了,那麼鳩智呢?
掃了掃人羣幾眼,葉晨這纔看到了那顆鋥亮的大頭,心中不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