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鎮。
這裡是電影《驅魔道長》之中故事開始小鎮,規模比起任家鎮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在酒泉鎮西北角,有一富麗堂皇的宅院,上書“葉府”二字。
這裡,就是葉晨離開任家鎮之後的定居之所。
“葉師傅,葉師傅!”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只見一名滿臉皺紋的老婦人,面帶焦急之,站在院門前,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吱呀。”
大門突然開了,一名馬臉中年人走了出來,正是茅山明。
“這位大嬸,我師父有事外出了,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這可怎麼辦……”
聽到葉晨外出,老婦人的臉也有些難看,連忙道:“我兒子這幾天突然中了邪,現在已經是昏迷不醒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兒子吧!”
說完已經是聲淚俱下。
“大嬸你先別急。”
茅山明皺眉,安道:“不如這樣吧,我先跟著你回去看看,如果只是中了邪還好說……萬一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等我師父回來之後,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他,你看這樣如何?”
“那……就拜託你了。”
老婦人知道,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整個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道:“求求你們,一定要救回我兒子的命啊……”
“放心吧,會的,會的。”
雖然這種場面,茅山明已經見過了無數次,卻依舊有些慌。
好說歹說,幾番勸之下,茅山明跟著這位大嬸,來到了一位於酒泉鎮不遠的村落之中。
在路上,茅山明也是瞭解到了況。
大嬸一家都是酒泉鎮附近的村民,家中丈夫早亡,僅剩下一名獨子,平日裡遊手好閒,無所事事,整天都在村子裡跟一羣人鬼混。
偏偏這幾天,大嬸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宅在家中,一臉的萎靡之,口中喃喃自語,也沒有多想,只當是累了。
卻不想,早上一起來發現,兒子竟然赤果,在自己的房間昏迷不醒,臉忽青忽白,裡還不斷地說著胡話,怎麼也不醒……
大夫也請了,但依舊沒有辦法。
經過村裡人的指點,才知道是中了邪,連忙跑到酒泉鎮來向葉晨求救。
“道長啊,家輝可是我家的獨苗,這要是萬一有了三長兩短,我可怎麼過啊!”
老舊的房子裡,老婦人也是一臉哀求地看著茅山明,就差沒有當場跪倒在地……
這副姿態,也是令茅山明無比頭疼,只能點頭道:“先帶我看看人再說。”
“道長請跟我來……”
聽到這話,老婦人有些慌地領著茅山明走臥房之中,一進門便有一古怪的氣息撲面而來。
對於這氣息,茅山明卻不會陌生……
那是石楠花的味道。
再看著牀上男子,一臉掙扎之,口中喃喃著“不要,不要,別來找我”,而牀邊還有一些明顯乾涸了的半明的白,茅山明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果然是鬼作祟……”
到屋那殘留著的鬼氣,茅山明也是鬆了口氣,轉頭看向一旁的老婦人:“大嬸,你兒子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麼奇怪的地方,譬如說墳場或者是院?”
“這我哪知道啊。”
老婦人搖頭,臉上滿是無奈之:“家輝他整天就知道鬼混,我又天天忙著幫人家洗服,從早到晚的,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在家……道長啊,我兒子他還有救嗎?”
“放心吧,只是被鬼迷住,不礙事……我一會便能讓他醒來。”
經過這麼多年曆練,茅山明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只知道靠著小鬼來騙錢的假道士,臉上滿是自信之。
區區一隻鬼,又怎麼能奈何得了他?
“大嬸,能麻煩給你幫我去弄點子尿麼?”
“子尿?”
或許是村子比較迷信的緣故,對於這種東西,中年婦並不算太陌生。
“對,子尿可以辟邪,你兒子這是被鬼勾引,泄了氣,又……又在家中泄太多次,所以氣偏弱,氣過重,纔會導致神志不清。”
張了張口,茅山明也是換了一個委婉點的說辭。
不然難道要他直接跟這位大嬸說,你兒子被鬼勾引,一個人在家裡日.鬼日.傻了,活生生地把給弄虛了,這纔會昏迷不醒?
開什麼玩笑!
真當他茅山明不要面子的嗎?
或許是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危,很快老婦人便端著一隻夜壺,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屋:“道長,你看這樣行嗎?”
“再弄一碗水來。”
“好。”
強忍著那令人作嘔的味道,茅山明接過夜壺,臉上閃過一嫌棄之,搖搖頭走到牀邊,將夜壺口對著牀上那赤的男子。
“滋滋——”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用尿滋醒他呢?
腦袋中閃過這樣一奇怪的念頭,這些年跟隨在葉晨邊,除了學了一手不弱的道法之外,茅山明還耳濡目染學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譬如說什麼,狗不得好死、到最後一無所有……
“道長,水來了。”
待老婦人,端著一隻破舊的陶碗走進來時,牀上原本昏迷的男子,也已經幽幽轉醒。
“把這碗符水給他喝下。”
隨手取出一張黃符,符紙無火自燃,化作了一灘灰燼。
而茅山明,也是將符紙燒的灰燼裝碗裡,手腕微微一晃,便了一碗符水。
“咳咳,咳咳咳……”
喝下了符水,男子也恢復了意識,看著面前滿是擔憂之的母親。
“娘……”
“哎呦我的家輝啊,你可算是醒來了!”
聽到兒子的呼喚,老婦人頓時淚如雨下,泣不聲:“還好道長把你救了回來,你說你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活啊!”
“咳——”
無視了一旁絮絮叨叨的老婦人,看著面前一臉愧的男子,茅山明淡淡道:“說說吧,你是怎麼被那鬼纏上的,不然那鬼再找上你,我可就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