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我?」俞惜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讓們談的。
「嗯。你知道的了,開學的時候你和驍爺一起到學校來走一圈,多人羨慕嫉妒啊。現在驍爺……不是那啥麼,倒好,一晚上其他班都傳得沸沸揚揚了。大家都等著你過來看你的好戲。我都要被他們氣死了!」
馮染越說越生氣。
俞惜只覺得頭痛難當。
馮染還在那邊嚷嚷,「俞惜,驍爺這次真的也太過分了!我就知道30歲的老男人不靠譜,他們玩起人的手段,哪裏是你一個這年紀的孩子能玩得過的?這次幸虧是我親眼所見,至於那些我們都看不到的劈,不知道還有多回呢!我看,還是明川靠譜得多!」
馮染是這種嫉惡如仇的子。
『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還覺得不解氣。
等說完了,俞惜才輕聲解釋:「其實,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你,不,是我們都誤會了。」
「惜惜,你不會被沖昏了頭,他說什麼你都信吧?」
俞惜想,大概自己是真的被沖昏了頭吧!
至,他說的,只要他說的,便真的都信。
而且,深信不疑。
「不和你說了,我得給我媽打電話,明天到了學校再和你聊。」
「什麼?你媽?誒,你什麼時候多出個媽來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馮染一頭霧水。
「說來話長,明天再和你仔細說。」
俞惜和馮染結束了通話,又看了眼時間,掐著母親醒來的點,把電話撥到病房。
果不其然,連雲裳剛醒。
「怎麼這麼早?吃過早餐了麼?」連雲裳問。
「嗯。吃過了。
媽,聽你的聲音,神比昨天好多了。」俞惜亦覺得欣。每時每刻都在祈禱著母親平安。
否則……
如何坦然面對驍鋒擎——一個傷害自己母親的人?
「你這會兒在學校?」連雲裳問。
俞惜有些心虛。
知道母親並不喜歡和驍爺在一起。
一來,自然是因為驍爺傷了母親的事;二來,在母親眼裏,和他是長輩的關係,這樣的關係長輩們不認同,無可厚非。就好比老太太一直不願意他們在一起那般。
「嗯……」心虛的撥了下額前的碎發,「昨晚我和同學們在玩到很晚,醫院關門又進不去,索我就回學校了。」
「在學校就好。你記得要好好念書,不要想些七八糟的事,知道麼?媽媽這邊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有人在照顧,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就行。」
媽媽所謂的那些七八糟的事,大抵,是有所暗示吧。
如果知道,自己不但沒有和驍爺斷絕關係,這會兒……還住在驍爺這兒,該有多失,多傷心……
俞惜心沉重了些,吁口氣,點頭,「好,我知道的……」
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俞惜有些訕訕的在沙發上,抓了懸在脖子上的那對戒指看得出神。
這對戒指……他們之間,真的還有機會可以戴上麼?
如果真的要走下去,他們之間,除卻要面對老爺子老太太的阻攔,現在……還多了一個母親吧!
而且……
那是那麼在意那麼在意的人……
正胡思想的時候,只聽得門鈴響。接著,便是傭人的聲音,「任先生。」
「驍總讓我到書房取份文件。」任以森邊說著,邊換鞋子。
「您跟我上來吧。」傭人領著任以森進門。
俞惜回神,下意識的將那對戒指又收了起來,重新掛回脖子上。
小心翼翼的塞進服里去。
起,任以森便已經進門來了。經過俞惜的時候,他微微頷首,禮貌的和打招呼:「俞小姐。」
俞惜牽了牽,勉強算是回應了。
比起以前,現在的態度已經疏離了許多。
任以森知道,俞惜必然是因為母親的事在遷怒他。畢竟,那次找房東,是他親自去的。
「俞小姐。」
他走到半路,站在樓梯上,突然頓住了腳步,回頭看。
俞惜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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