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凝:「他不會的。」
蕭嶼也不知,許清凝對沈雁書的信任是從哪裏來的?
對他都沒這麼信任。
未免太過分了點!
「我可告訴你,男人沒幾個是好的。沈雁書如今功名就,拋棄糟糠之妻,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
許清凝:「蕭將軍這樣說,難道你也是這種人嗎?還是說你做過拋妻棄子的事?」
蕭嶼有些時候無法理解許清凝,每次說沈雁書,都能歪到他上。
是,在心裏,沈雁書是正人君子,他現在是小人了。
蕭嶼很不高興。
「那如果我真和別的人有了孩子,他們還特意來找你,你會怎麼辦?」
「殺了啊。」許清凝幾乎沒有猶豫。
的手指點在蕭嶼心口。
「我不僅殺了他們,我還得殺了你。」
蕭嶼握住許清凝的指尖,「陛下還真是狠毒。」
「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
許清凝拔出蕭嶼曾送的那把刀,在他脖頸脈搏,溫又緩慢地移著。
「你要是敢背著我和別人歡,我就送你們一起去死。」
這人,才不會假惺惺地表示大度,更不會像那些深宅舊院的子,看著丈夫納了一個又一個小妾,生了一個又一個孩子,最後把自己熬怨婦。
許清凝沒心思去爭寵,也沒心思和那些人勾心鬥角。
只會採取最簡單暴的方式,直接殺了他們。
這樣世界就乾淨了。
如果蕭嶼真有了別的人,許清凝只能忍痛割了,送他們做對亡命鴛鴦。
這也算是全吧。
許清凝想想,覺得自己還善良的。
揚著笑問:「蕭將軍,你現在怕了嗎?」
蕭嶼故意朝刀刃靠近了些。
「怕,怎麼不怕?你都要我的命了。」
看來,他還真是給自己選了個好娘子。
許清凝的刀換了個方向,用刀背沿著他嚨往下去。
到了他的結滾,迷人。
故作哀嘆,「誰讓你已經選擇了我?這一輩子可逃不了的。」
以蕭嶼的手,可以輕而易舉奪走許清凝的武。
可他放任自由。
「那就不逃了,我把命給你,你隨時都能拿走。」
許清凝用匕首挑開了蕭嶼的襟,看著他左肩位置。
他的質實在太好,即便是過傷也不會留下疤痕。
這樣潔健康的軀,散發著蓬的生命力,和男人獨有的。
突然說:「我想在這兒刻紋個圖樣。」
蕭嶼:「為什麼?」
許清凝:「這樣的話,就能證明你是我的專屬了。迴轉世,失去記憶,我也能找到你。」
蕭嶼到驚奇,腦子裏時常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的佔有慾太強,沒曾想到原來也是如此。
但他為此到開心。
「你想紋什麼?」
許清凝:「還沒想好。」
蕭嶼:「我看啊,你就是想方設法讓我痛。那我是不是應該也在你上刻個什麼印記呢?」
許清凝覺得蕭嶼這話說的有道理。
既然要紋,那各自都得公平一點。
說:「可以,你想紋哪個地方?」
蕭嶼了許清凝的臉,「我才捨不得讓你疼。」
許清凝:「我的忍痛力比你想像中要強,何況為了公平起見,你我一人一個,不是很好嗎?」
蕭嶼:「可我不捨得。」
「那你輸了。」許清凝得寸進尺般,還帶有點耀武揚威的氣勢,「我捨得。」
不僅捨得,還很期待在他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許清凝承認,就是個很自私的人,從小到大都是。
喜歡的食,是不願意和別人分的。
喜歡的人,也是一樣。
他是的。
永遠都是。
他只能被染指,只能為的專屬獨有。
許清凝指尖落在蕭嶼的,「我的。」
蕭嶼則翻過許清凝的子,將按了下去。
他下顎線繃了些。
「你也是我的!」
脖頸的線條特別優人。
雪白綿延向里去,引著他一探深。
接著,他扯下的腰帶,將的眼睛給蒙了起來。
許清凝視線被遮住了。
看不見,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你怎麼……」
蕭嶼在耳邊說:「天黑了,陛下該就寢了。」
他的手從鎖骨至腰間,然後用力。
這麼久了,他悉上所有的敏點。
他甚至比自己都要了解這。
靈魂的契合併不夠。
他們還想要別的。
他們在雲雨里掙扎纏綿,將對方完全為自己的佔有。
「黑暗」中,許清凝所有的都被放大,唯獨看不見他的表。
在未知的強制下,人的恥然無存。
那些明亮線下於言說的原始慾,通通和的眼淚一併都冒出來了。
是的,想要他。
比起溫和的,的更喜歡這樣,並且沉迷於此。
蕭嶼總是會在最後關頭,然後抱著許清凝去沐浴。
他就算不說,其實也該想明白了。
許清凝記得,雪兒離開前和提過幾句。
說這樣的話……就不易有孕。
人總是容易糾結,尤其是事後的時候,更是會想太多。
許清凝不想要孩子,和蕭嶼不打算讓有孩子,兩者還是有區別的。
「為什麼?」
問蕭嶼。
蕭嶼比許清凝大了五歲。
他就算沒有吃過豬,也該見過豬是怎麼跑的。
在這方面,他的知識遠遠比淵博。
「我問過趙浩然了,你的狀況不適合……所以……」
他們都是聰明人,只需要一提,許清凝就想明白了。
如今的,算是被藥養著的,如果去孕育新生,估計會一兩命的吧。
「那你呢?」
蕭嶼將許清凝抱在懷裏。
如果趙浩然沒有找到醫救的辦法,那他們就只剩下三年了。
三年時間,也就一千多天。
這樣的短。
他怎麼能容許第三個人來佔據呢?
「我不想。」
許清凝斟酌了很久還沒說過的事,原來他早就有打算了。
嘆了一聲:「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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