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沉這邊還在和謝薇薇打鬧著,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什麼東西,不過那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唐忻年這流水席上的餐點真的是讓牧沉沉流連忘返啊。
這時謝薇薇拉了拉牧沉沉的服,然后說道:“況戈況戈,救命啊,怎麼哪哪都能遇見他?”
牧沉沉抬頭看了一眼,況家和唐家似乎沒有什麼集吧,唐忻年訂婚怎麼會邀請況戈呢?
不過生意場上的事牧沉沉也不是很懂,于是說道:“S市也就那麼幾家比較大的家族吧,遇見他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上次拉著高老師給他的那一劑猛藥還不得勁嗎?他難道還纏著你啊?這也太鍥而不舍了吧?”
謝薇薇說道:“別廢話,你擋著點,上次是高老師幫了忙,但是我們不是真啊,況戈觀察了幾天就發現了。”
牧沉沉往旁邊挪了挪,然后說道:“高老師那是捂不熱的石頭啊,況戈也還好吧,要不試試?”
謝薇薇翻了個白眼,正準備說什麼,況戈就走了過來,看見謝薇薇的時候,溫的笑了笑,然后舉起了手里的酒杯。
牧沉沉連忙讓開,其實謝薇薇喜歡高祁霖這件事本沒有問題,主要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高祁霖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
但是他知道謝薇薇喜歡自己,而且是這麼多年,他還是無于衷,忽然就覺得高祁霖是真的懦弱啊。
這樣的他怎麼配的上謝薇薇這熱烈的,雖然知道高祁霖的過去已經那些不好的經歷,但是這不能為他一直逃避的理由吧?
見牧沉沉要走,謝薇薇連忙拉著小聲的說道:“今天你要是賣我,那你也別想獨活!”
牧沉沉有些無奈,然后小聲的說道:“找人打他一頓就好了真的,他弟弟況渝纏著心心,聶二話不說找人打了一頓,現在老實多了。”
“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
牧沉沉在心里吐槽,況渝是喜歡心心,但是沒有到況戈這種地步,發于止于理吧算是,倒也沒有這麼困擾。
況戈說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謝薇薇笑著說道:“沒事,我在說今天的口紅號真好看。”
說完就拉著牧沉沉準備離開,但是這時,牧沉沉忽然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麼了,因為此時他看見陸謹之邊有一個陌生人。
謝薇薇瞬間就轉換角了,剛剛是牧沉沉看自己笑話,現在不得看看牧沉沉的笑話?
于是謝薇薇煽風點火的說道:“你才離開一會就有人勾搭上了陸謹之,看來陸謹之還招人喜歡的嘛。”
牧沉沉走了過去,遠遠的就聽見那個人說道:“是嗎?這個年份的紅酒確實很有味道,但是你猜錯了,不是1886年的,是1788年的哦。”
牧沉沉知道陸謹之對紅酒有一些研究,這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啊,一上來就知己知彼了。
聽到人的回答,陸謹之也只是莞爾一笑,并沒有多做解釋,看見牧沉沉之后,就走上來拉住牧沉沉的手。
那人上下掃了一眼牧沉沉,卻對陸謹之說道:“世人偏年份久遠的紅酒,因為醇厚香甜,回味無窮。
我想陸先生你應該也是吧,但是你未婚妻著實讓我吃驚了哦,看來人還是有例外的吧。”
牧沉沉總覺得這個人在說自己沒有涵養,徒有其表,這麼說估計也想看看自己炸的樣子吧。
但是牧沉沉偏不上當:“但是紅酒的年份只是一個說法,好的紅酒味道醇厚或者香甜,都是需要品嘗的,而不是隔著瓶子聞。”
人笑了笑,沒說什麼,但是忽然走上前來,沒等陸謹之和牧沉沉反應過來,就手手到了陸謹之的口。
那一瞬間兩人的距離近極了,仿佛是一對親無間的人即將深擁吻,就在陸謹之準備后退的時候。
那人忽然嚴肅的說道:“別,一會該臟了。”
但是陸謹之還是后退了一步,本以為那人會幾次作罷,但是沒想到居然假裝沒站穩,直直的往陸謹之上撲去。
只見陸謹之一個側直接閃開了,那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陸謹之真的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會閃開吧,只好自己穩住自己的子。
嗔怪到:“我也只是看你服上臟了,本是好心,我知道當著你的未婚妻不太好,怪我,我在家就是這樣。
見不得一的臟,所以才沒忍住就直接上手了,真是抱歉,冒犯到你了,但是我也只是想幫你把臟東西弄下來,牧小姐不會這麼小氣吧?”
要不是了人多,牧沉沉這會都想鼓掌了,這還不算是綠茶界的鼻祖嗎?一邊裝無辜,一邊還給自己立人設,順便還不忘給牧沉沉挖個坑。
那自己是回答介意吧,那就是小氣了,不介意吧,那這小綠茶還不爬到頭上撒尿了?謝薇薇在一旁看的也是直點頭,這道行,真是高啊!
陸謹之卻直接摟著牧沉沉說道:“不介意,我介意,還麻煩你能自覺保持距離,畢竟我是有未婚妻的,袁小姐應該不是那種人吧?”
被陸謹之這麼一說,那人就無語了,陸謹之這話還怎麼讓接下去啊,難怪大家都覺得陸謹之是個優質總裁呢。
謝薇薇在一旁笑,但是瞬間就傷起來了,小聲的說道:“要是高祁霖能有陸謹之的一半風范,我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人見陸謹之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又看了看牧沉沉,知道這種場合死攪蠻纏只會讓陸謹之對自己的印象減分。
于是以退為進的說道:“倒是我疏忽了,我這人就是有點這病,那就不打擾你們了,下次有空可以來我家,我帶你去看看我酒窖里的藏品。”
說完就轉離開了,走的倒是瀟灑,但是這也不能否定是個綠茶的結論,那人一走,陸謹之就說道:“我只跟說了三句話。”
看著陸謹之表現良好的份上,牧沉沉也沒說什麼,只是嘆道:“姐姐年份久,味道醇厚啊。”
陸謹之卻在牧沉沉的耳邊說道:“但是妹妹颯爽猛烈啊,一口就上頭。”
牧沉沉沒想到陸謹之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一下子從臉上紅到了耳,也不敢看陸謹之,轉就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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