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見自己的腰牌竟然從李鴻旭的房間搜了出來,他瞬間愣住了。
他之前在陪著太子去萬花樓赴楚王的宴時被了一塊腰牌,他沒想到這塊腰牌最后會出現在這里。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日的景,然后,他看向了墨,當日他腰牌的那個“男人”雖然與墨的樣子不一樣,但高和墨是一樣的,難道那個“男人”是墨易容的?
在腰牌出來的那一刻,太子便知自己解釋不清楚了。
不過,他還是要解釋,“父皇,夜七之前丟失了一塊腰牌,此事有報備,是可以查詢記錄的。”
夜七朝著皇上跪了下來,“啟稟皇上,臣之前被人了一塊腰牌,想來就是這一塊。”
“原來你們早就在計劃今日之事了!”朱元若左手拍右手緩緩鼓起了掌,“很好!太子哥哥,你真的很好!夜七報備腰牌丟失的那一刻,你就在為今日之事布局了!”
他肆意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中卻溢出了淚,仙人落淚實在惹人心疼。
“太子哥哥,你我是親兄弟,你為何還要如此對我?”
他這話帶著委屈、帶著不解、帶著心酸。
墨心疼得不行,對太子恨得牙,恨不得現在就上去踢他幾腳!m.
眾位大臣也嘆萬分: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太子為何對朱元若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擔心蜀王威脅到他的地位,這才如此。
倘若,蜀王府私藏龍袍和袍的事被證實,那蜀王可能會落得和楚王一樣的下場。
“夜七,朕問你,是不是你把龍袍和袍給李鴻旭,讓他嫁禍蜀王與蜀王妃的?”皇上看向了夜七。
夜七皺眉,他確實可以把這件事認下來,但他是太子的人,他認下必定牽連到太子,所以,這件事不能認。
“皇上,臣沒做過這樣的事,臣的腰牌之前就被人了,是有人故意陷害!”
“夜七侍衛,你是一頂一的高手,誰能從你上走東西?”墨立馬反問。
夜七看了看墨,然后低下了頭。
他的武功確實不弱,但他也確實被人了東西。
“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李鴻旭,你房中的龍袍和袍是從何來的?”皇上看向了李鴻旭。
“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皇上皺起了眉頭,“你是想讓朕把你五馬分尸嗎?”
“求皇上恕罪!小的真的不知道!”
太子立馬道:“父皇,這一切定然都是蜀王妃的計謀,故意引兒臣來查,然后栽贓陷害兒臣。”
“太子殿下,你這顛倒是非的本事還真是大,什麼話都讓你說了,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你有理。在李鴻旭這搜到了夜七的腰牌也是我們的錯,反正不管怎樣都是我們蜀王府的錯。”
墨氣呼呼地道:“你干脆直接說你看不慣蜀王府,想要蜀王府在這個世界消失!”
“墨,本來就是你挖陷阱讓本宮跳,栽贓陷害本宮!”
墨直接給了李鴻旭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李鴻旭,你個白眼狼,你告訴我是誰讓你來陷害我和蜀王的?”
李鴻旭立馬道:“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你說什麼都不知道了?你之前不是一口咬定我私穿袍,私埋龍袍和袍的嗎?現在,龍袍和袍在你這,你怎麼解釋?”
“我不知道,我明明把龍袍和袍放在箱子里了,可我不會知道它們為什麼又回到我這里了!”李鴻旭慌慌張張地道。
墨松了一口氣,“所以,你承認是你故意陷害我和蜀王了?”
“蜀王妃、蜀王小的知錯了,小的對不起你們!”
李鴻旭了眼淚,“自打小的和妹妹來到蜀王府,蜀王府上下對小的們都很好,吃的用的都是給的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不要的也有,是小的對不起你們!
但小的也是被無奈,太子用妹妹的命相威脅,小的無奈之下才聽了太子的話,陷害蜀王和蜀王妃。小的知道錯了!”
東西是從他房間搜出來的,不管怎樣,他都完了,現在,他只希墨能幫他保住藍雨煙。
他轉而跪向了太子,“太子殿下,我求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妹妹吧!”
太子后退了一步,他沒想到李鴻旭這麼快就招認了!
“你胡說什麼!”太子怒道。
“太子殿下,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妹妹,這次是小的辦事不力,但小的妹妹是無辜的!”他開始猛向太子磕頭。
“太子,你好大的膽子!”皇上怒視著太子。
“父皇,兒臣是無辜的!”太子立馬道。
“你無辜?”皇上拿過了包龍袍和袍的布,“這匹布是朕之前給皇后的,聽皇后說給了你,這布只此一匹,再也找不出第二匹!”
太子看向了皇上手中的布,然后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怕龍袍和袍埋在地下沾上氣或者被蟲蛀,所以特意讓夜七挑了一塊好的布料,可夜七怎麼偏偏挑了這一塊?
夜七知道,他現在若是再不扛下所有,太子就完了,所以,他道:“皇上,此事與太子無關,都是罪臣做的。”
他看向了李鴻旭,“李鴻旭是罪臣安排進蜀王府的,也是罪臣用他妹妹相威脅,脅迫他陷害蜀王妃和蜀王的。太子對此毫不知!”
“夜七,你對太子倒是忠心的,出了事就把一切攬到自己上。”墨緩緩道。
點到即止,留了空間讓眾人自行想象。
“蜀王妃,此事確實與太子無關,一切都是罪臣做的。”他看向了皇上,“皇上,你若是不信,可以問李鴻旭,一直都是罪臣聯系他的。”
皇上看向了李鴻旭,李鴻旭點頭,“確實是夜七聯系小的的,但最初讓小的混進楚王府的人是太子!”
李鴻旭明白,只有太子倒了,他的妹妹才能安全,所以,他索將實說了出來。
其實,一開始他就是太子的人,他蜀王和墨的東西,只是為了引起他們的注意,獲得他們的同,從而混進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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