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莊主等著墨說下文,可墨并沒有開口,只是凝視著武莊主。
武莊主因為被嚴刑供的原因,很是虛弱,臉上也沒有什麼。
“蜀王妃,你弄一群狼來做什麼?”于藍忍不住問道。
按照他對墨的了解,墨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的人在這次截殺中了傷,必定會為他們報仇,可似乎什麼都沒做。
現在,弄了一群狼回來,這是準備復仇了嗎?
若是要開始復仇了,只怕作很大吧。
“我弄狼回來,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墨燦爛一笑,“我這個人特別記仇,對于要害我的人,絕不輕饒。”
于藍想了想,“你是要放狼咬武莊主?”
墨看向了于藍,“于副統領,你覺得我有必要為了一個小小的莊主費這麼大的勁嗎?”
“那你這是......”于藍不敢往后面想。
墨剛剛說武莊主是替楚王辦事的,那所謂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是要還到楚王上?m.
是要把腸轆轆的狼放到楚王府?
墨看向了武莊主,見他還在發愣,聲道:“武莊主不必到害怕,我的狼群不是用來對付你的,是用來對付你背后的人的。”
墨說完,轉就要離開大牢。
“我背后的人不是楚王,不是楚王指使我放狗咬你的,他是無辜的。”武莊主立馬道。
墨笑看著于藍,“于大人,武莊主已經招認了,你如實稟告皇上便可。”
于藍愣了一下,然后反應了過來,“是。”
武莊主之前怎麼都不開口,像是啞一樣,現如今卻為楚王說話,為他開,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他背后的主使就是楚王,他在護著他主子。
武莊主也反應了過來,在這一刻,他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所以,你在詐我,你本就沒有狼群!”武莊主惡狠狠地盯著墨。
墨緩緩道:“你算哪蔥!本王妃用得著在你上費這些功夫?”
武莊主想起了墨打太子的事,他眼中有驚懼,“所以,你真的要在楚王府放狼?”
墨連太子都敢打,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就是一個瘋子!
“我說過,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與楚王府無關,你不要殺無辜!”
“楚王府不無辜。”墨說完這話直接走了。
武莊主看向了于藍,“于大人,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胡作非為,殺害皇親國戚嗎?”
于藍看了看墨離去的背影,然后道:“是蜀王妃,我又管不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可以去告訴皇上,然后阻止!”
“蜀王妃是去找楚王報仇,我告訴皇上蜀王妃要殺楚王,這不是讓我得罪蜀王妃嗎?我可不敢得罪!”
于藍上雖然這樣說著,但心中還是很著急的,萬一蜀王妃真去楚王府放狼,那怎麼辦?
這必定會大的。
“我告訴你那些刺客是從哪里來的,作為條件,你幫我阻止蜀王妃。”急之下武莊主只能如此。
于是,武莊主將一刺客訓練基地告訴了于藍,而于藍也出去追上了墨。
此刻,墨正在馬車上,看樣子,應該是在等他。
“蜀王妃,您真要去楚王府嗎?”
“楚王要殺我,我去他那里做什麼?送上門讓他殺?”
于藍愣了一下,“所以,你說的狼是假的?”
“當然是假的。”墨凝視著于藍,“你不是讓我幫你審他嗎?怎麼樣,他招了吧?”
于藍心復雜,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的計策,他點了點頭,“他說出了一刺客培養基地,我打算現在就帶人去剿滅那里。”
“那你快去吧,注意安全,等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向皇上匯報今日之事。”
于藍點頭。
“這個給你,留著防。”墨將一個袖箭遞給了于藍。
于藍知道這個東西,現在蜀王府的護衛幾乎人人都配備了這個。
“多謝蜀王妃。”
于藍沒有客氣。
因為,他也清楚,他要去圍剿的是刺客,刺客的殺人手段層出不窮,他保命的東西越多,就越安全。
他猶豫了一下,然后道:“楚王府那邊,您打算怎麼辦?”
“楚王是我的長輩,我得他一聲皇叔,我可惹不起他。長輩的事還是給長輩理比較好。”
墨的意思是讓皇上理這件事,不打算管了。
“武莊主心理防已經崩潰,接下來他會代更多事,你注意保護好他,別讓他被人滅口了。”墨提醒道。
于藍點頭。
從羽林衛離開之后,墨就進了宮,去了東宮看墨依靈。
當然,看墨依靈只是的一個借口,去找太子才是真的。
把楚王指使武莊主截殺的事告訴了太子。
“竟然真的是楚王!”
雖然太子之前有懷疑楚王,但也只是懷疑。
“所以,之前本宮的馬車遇到瘋狗襲擊,也是楚王做的?”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武山莊的背后是楚王。”墨看向了太子,“太子殿下,你打算怎麼做?”
太子盯著墨看了一會兒,這才道:“楚王要殺你,還傷了你的手下,你打算怎麼做?”
他知道墨是想要利用他對付楚王,他才不會被利用。
“我家王爺不在家,我也沒個主意,所以,我不打算做什麼。”
太子皺起了眉頭,“這可不像你。”
墨向來睚眥必報,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主要是,楚王他真正要對付的人不是我,所以,我沒那麼著急。”
“你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方尚書是誰的人嗎?”
太子仔細想了,“你是說方尚書是楚王的人?”
“他不是楚王的人,難不他是我的人?”
“方尚書的弓弩圖紙是你給他的,若他不是你的人,你會賣這麼大一個人給他?”
墨見太子知道弓弩圖紙的事了,也不意外,緩緩道:“我給他弓弩圖紙并非賣他人,而是為了讓他阻止你娶安歌公主。”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娶安歌公主?”
太子的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都難以理解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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