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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有些詫異，皇上為何會突然問這個？

想了想，然后道：“父皇，我是子，沒什麼見識，不敢妄議朝政。”

“還有你不敢做的事？”皇上疑地看著墨。

墨不是很明白皇上現在是什麼意思，不過，毫不慌，“父皇，無知才無畏，我以前不懂事，所以，膽大妄為，如今懂事了些，自然不敢向以前那麼隨意了。”

皇上點頭，“你現在確實比以前有分寸，越來越像個王妃了。”

墨進退有度，果斷機智，皇上滿意的。

他相信有墨的輔佐，朱元若將來定然可以治理好國家。

“多謝父皇夸獎，做一個王妃，是的本分。”墨緩緩道。

“，你不必謙虛，朕知道你高瞻遠矚，很有見識。蜀地瘟疫的事就是很好的證明。還有育苗的事，這也是很好的證明。”皇上看著墨，“我們就當閑聊，你說說你的看法。”

墨微微皺眉，皇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什麼都不說，皇上肯定會不悅。

想了想，然后如實道：“張老將軍常年駐守邊疆，此次因病離疆，乾國就出現異，這說明他們想要借著張老將軍不在，攻打邊境，也說明，張老將軍在邊境很重要。此時，不管皇上派誰去，都無法取代張老將軍的位置。”m.

“你的意思是說邊軍只聽張老將軍的，不會服氣新的將領？”

墨抬頭看著皇上，“父皇，您想聽實話嗎？”

“朕當然想聽實話。”皇上毫不猶豫。

“那父皇就當我們今日在閑聊，不管我說什麼，都不要怪罪我。”

皇上點頭，“你想說什麼就說，朕不會怪你。”

墨直了脊背，緩緩道：“一個將領常年待在一個地方，帶領同一支軍隊，勢必會導致這支軍隊私有化，只聽從此將領的，為此將領的私人軍隊。”

墨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察看著皇上的臉。

皇上的臉有些不好，旁邊的陸公公更是嚇得低下了頭。

“你繼續說。”皇上道。他的語氣還算平緩。

“張老將軍常年駐守邊境，與邊境的將士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在邊境將士心中的地位必定很高，將士們恐怕也只認張老將軍，若換了別人去領導他們，他們肯定不服氣。”

墨得出了結論，“所以，父皇不管派誰去，都代替不了張老將軍。而且，他們會覺得此人是趁著張老將軍病重來搶張老將軍的位置的，他們就更加不會聽他的命令。”

皇上面沉了下來，書房里的氣瞬間低了下來。

陸公公大氣不敢，墨也是提心吊膽的。

“你的意思是：朕去了，他們也未必聽朕的？”

墨搖頭，“我可沒這麼說過。不過，要我說實話的話，你的話在邊軍那里未必有張老將軍的話好使。”

“大膽！”皇上怒道。

墨有些無語，明明是皇上讓說實話的，而且，皇上也說了，不會怪，現在卻生的氣。

忙跪了下來，“父皇，我錯了。我再也不說話了！”

皇上看了看墨，“你跪什麼跪？起來！”

墨疑。

皇上又道：“朕是說邊軍大膽，竟然敢不聽朕的！”

墨松了一口氣，原來不是說。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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