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方在聽完林清峰的話以後,愣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說道,「行,沒有問題,那麼事就按照你說的這樣去辦,你那邊你自己理好,可千萬不要讓飛豹隊看出什麼來。」
「好,那就先恭祝苗老闆馬到功了。」林清峰笑著說道,「不過,我那兩個兄弟...」
「哦,你說的是那天被我們抓過來的,一個做周茍,一個鄭...什麼來著?」
「對對,就是他們。」林清峰連忙回道。
「這個你放心,既然他是你的朋友,我覺得也不會虧待他們的,你就放心好了,只要這件事過了以後,我就親自送他們兩個人到府上去。」苗方笑著保證道。
「那就好,麻煩苗老闆了。」林清峰迴道。
...
時間轉瞬即逝,眼見著和烈華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今天是和上玲約定的最後的期限。
上玲並沒有告訴林清峰要如何去找,林清峰也去過先前上玲住過的地方,不過很顯然們早就離開了。
而這幾天,林依依幾乎是不吃不睡,直到了昨晚終於整個人頂不住發燒了,現在正在床上休息。
林清峰也在焦急地等待著,他也不清楚苗方的事辦得怎麼樣了,而這兩天本來想從秦林這邊可知道一些消息,可是連秦林也聯繫不上了,他只能一個人抓瞎著在家裡等著。
不過林家的附近,依舊還是待著不飛豹隊的人,躲在暗地守護著。
林清峰不時走到臺,想要看看上玲的人會不會來,自己也想要出去,不想上玲的人擔心林家會設有埋伏不敢來。
可是現在林依依生病了,自己本就沒有辦法帶出去,單獨放林依依一個人在家裡他也不放心。
眼看著太都要落下了,林清峰已經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快要給急壞了,要是到時候上玲就真的不管不顧地對林傾城和陳苑下手的話,那林清峰他真的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又過了許久,太下山了,天徹底黑了下來。
林清峰這個時候忍不住了,拿起電話就直接要打給苗方,想要問問他有沒有任何方式能夠聯繫上玲,雖然這個幾率小的可憐,因為苗方這個時候也在尋找上玲呢。
「在想什麼呢,這麼神。」
突然,林清峰背後傳來了一道聲,令他是那麼的激。
他驟然轉過去,看向正從窗戶進來的上玲,一黑皮革,彷彿與這漆黑的夜要融為一一般,但灑在上的月,像是不想讓黑暗淹沒了的。
跳進了別墅,甩了甩的馬尾,拍了拍上的灰塵,看樣子潛進來應該是費了不的力氣。
「你來了?」林清峰見到上玲,激地說道。
「說的這不是廢話嗎?」上玲冷冷道,隨即就直接坐到二樓大廳的沙發上,翹起了個二郎。
「也就是說,事辦了?」林清峰繼續問道。
「辦了?你就是讓苗方那傢伙相反設法地來找我,讓他來保我,說這狂暴葯不是出自我的手裡的,是吧?」上玲笑著對林清峰說道。
林清峰點了點頭,隨即問上玲事怎麼樣了?
「你這個法子不錯,但是你千算萬算,確實算了一點,就註定了你這個辦法絕對會失敗。」
而就在這個時候,上玲突然這樣說道,神不變得嚴肅了起來。
林清峰聽后,心裡頓時一涼,隨即連忙問上玲究竟是什麼地方他沒想到。
「你不知道?那我問你,你說他們是如何知道我烈華里有狂暴葯的事的,一開始我確實有些氣昏了頭,以為是你給他們告的。」
「可是不可能吧,畢竟你沒有必要冒這樣的危險,你比起飛豹隊,更加在乎的是林家那兩姐妹的安危。所以不管秦林他們會給你什麼樣的好,你都絕對不可能這樣做。」
林清峰點了點頭,心想沒想到反倒是上玲這傢伙對自己更了解那麼多。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林清峰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對上玲說道,「該不會是...」
「沒錯,我們烈華裡頭有細,而且和我的關係還十分的親近,至是我的親信!」上玲回道。
這一下子林清峰徹底明白了,原來自己是看了這一點,同時也是最致命的一點,到時候苗方去找上玲的時候,那麼也絕對會被那個細給察覺到的!到時候林清峰這整一個計劃就會毀於一旦。
「那,那現在怎麼樣了?那個細抓到了沒有?」林清峰焦急地問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上玲的臉突然低沉了下來,像是提到了什麼肋一般。
林清峰愣了一下,隨即就想到了這一次的細,是跟上玲十分親近的人,想必現在應該是抓到了,但是上玲的心裡應該十分的難吧。
想到這,林清峰也不再提這一個話題了,轉而問上玲道,「那事應該沒有其他什麼問題了吧,那林傾城和陳苑...」
「你放心吧,們兩個在我們那過得自在的,不會有什麼事的。」上玲淡淡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林清峰聽到上玲的話有些激,眼見著上這個時候居然還不想放了林傾城和陳苑,他自然是沒辦法冷靜下來。
「你先別著急啊,我當初是怎麼答應你的?至得我們真正安全了的時候,才能把林傾城和陳苑給放了吧?」
「你也知道這個苗方是什麼人,他有什麼野心你難道不知道?我不留點底牌,難道還要隨意讓你們擺弄?你放心,他那邊我也留著一張底牌,對你們兩個絕對公平。」上玲淡淡的說道,隨即還拿起茶幾上的一顆蘋果,直接吃了起來。
林清峰這個時候有些無語,隨即問向,「那你現在來這裡是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不就是來讓你安心的嗎,告訴你我暫時不會對你那兩個小妞下手,讓你好好做事。」上玲高高在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