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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重生后只想擺爛》 第140章 第140章

 第一日狩獵, 柳枕清幾乎都是跟在龍胎的后,柳喬暗中保護,熱又平和, 好像昨日的造反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霍風冽則是帶著其他霍家軍在周圍巡邏, 確保萬無一失,哪怕狩獵的地方是野外, 就算是陡峭的山壁, 四通發達的河道,霍風冽都可能盡可能排除外來風險。

 柳枕清看著夕西下,回兩個孩子, 帶著他們在營地燒烤, 柳喬抓了魚給柳枕清,又回了暗

 烤飄香,卻引來了不速之客。

 “哇,好香啊。”李錦抒漫步而來。

 柳枕清其實有些不耐煩應付李錦抒, 雖然因為二狗的原因, 他對過去已經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了,但還是不太樂意見到他。

 自然, 兩個小孩更是不樂意見到李錦抒。

 “李王爺大概是了吧, 廣場那邊, 應該有廚開始為客人燒烤了,李王爺快去吧。”

 但是李錦抒臉皮厚, 直接說想要吃這里的。

 “那可不行。”柳枕清笑瞇瞇道。

 “哦?柳公子竟然這般小氣。”李錦抒道。

 “不是我小氣, 是我家將軍吃醋, 他說過, 以后我這雙手做的食, 只能給他和他的家人吃, 他若是知道我給王爺烤吃,一定會跟我使子的。”柳枕清忽悠道。

 一旁兩個小孩聽得角直,那哪里會是他們的二叔啊,但是這時候還是要一致對外的,所以不停地點頭,證明二叔說過。

 李錦抒臉上的笑容沒有毫垮下的跡象,反而笑的越發燦爛。

 “柳公子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真是跟柳公子一見如故,大概是我跟你們柳家天生有緣,日后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西恒國做客,在下一定熱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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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枕清笑道:“那真是不得不辜負李王爺的熱了,我為未來的將軍夫人肯定是不能隨便離開大周的。”

 李錦抒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枕清道:“不用可惜,會有機會的。”

 柳枕清覺得李錦抒說的話意有所指,大概是此人野心太大,也許做夢想著有一天能吞并大周,或者打敗霍風冽把。

 柳枕清敷衍著,李錦抒也不再逗留。

 不一會兒,霍風冽空回來了一下,聽著龍胎嘰嘰喳喳說著剛剛的事

 霍風冽皺眉看向柳枕清,他覺得李錦抒對柳枕清過于關注了,但是李錦抒本不了解真正的柳枕清,所以不存在認出柳枕清的問題,難道真的是柳枕清的行為格引起李錦抒的興趣?

 “我再派一隊人保護你們。”霍風冽道。

 柳枕清本想拒絕,但看著霍風冽認真的神,也就不拒絕他的好意了。

 霍風冽拿起烤好的魚就開始剔魚刺,明明就這一會兒的休息功夫全部用來給柳枕清弄魚了,不過柳枕清也不反對,舉著烤串親自喂給霍風冽。

 兩人就這樣互相喂著,弄得兩個小孩都看不下了。

 結果還聽到他們二叔試探詢問剛剛李錦抒有沒有吃到柳枕清烤的,柳枕清笑嘻嘻到只給他吃。

 竟然是真的?簡直沒眼看。

 等到霍風冽要離開之際,正巧遇到兩位宮人前來傳話,霍風冽一眼就認出是太后邊的,當即往外走的形就停住了,回頭看著。

 柳枕清倒也不算是多意外,瑤華邀請的是他和龍胎,有一種太后在照顧武將家眷的覺,但是看著遠霍風冽言又止的神,又莫名覺得好笑。

 二狗怎麼還在吃瑤華的醋啊,明明他跟瑤華連曖昧都沒有過,更何況他拿景太子當大哥,瑤華自然也算是嫂子,也不知道二狗怎麼就這麼不釋懷 。

 柳枕清沖著霍風冽擺擺手,讓他去忙,然后帶著龍胎收拾了一陣,就前往瑤華的營帳。

 瑤華仍舊是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詢問龍胎,關照柳枕清,留他們在營帳中用茶點,說說笑笑。卻一直不見簡霜的影。

 霍云慈心眼直,直接開口就問。

 瑤華帶笑的面容有些不自然,“不適,還在自己的營帳休息。”

 “太妃娘娘不適,不應該留在皇宮嗎?怎麼舟車勞頓來這里?”霍云慈疑道。

 瑤華笑了笑道:“對啊,我也勸過,但是……不聽,可能有必須要來的理由吧。對了,夜里還會放煙火,在哀家這里視野最好,你們暫且就別回去了,留在這里,看完煙火再走。”

 柳枕清聽到這里,眼眸微沉,這是變相的要留下他們,是保護還是……

 他們一直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站在景王的背后,柳枕清私心自然希不是瑤華,畢竟跟瑤華是朋友,但是眼下似乎瑤華并不是完全無知的樣子。

 柳枕清默默喝下一口茶,其實不論局面變什麼樣子,作為霍家的人基本不會有人安全問題,畢竟誰當皇帝都要霍風冽守江山,就算看不慣也得靠著他。

 除非霍風冽會威脅皇帝安全,但是誰都知道霍家肯定會忠于皇帝,而且就霍風冽那個子,說他會功高震主,謀朝串位,誰也不信啊。所以或者拉攏,或者威脅,總之他們的安全都可以得到保障。

 但是看眼下這個況,今晚怕是要不安寧了。

 柳枕清決定靜觀其變。

 太后的營帳很大,外面也圈了一圈,龍胎在里面待膩了,就去外面玩,柳枕清本想跟過去,卻被瑤華住。

 “昨日聽說是你及時通知了霍將軍,才救下皇上,多虧你了。”

 柳枕清道:“這都是草民應該做的。”

 “不久皇上應該就會為你們賜婚了,你們也算是一段金玉良緣,外界的流言蜚語不用在意,過好自己的日子。”瑤華道。

 “多謝娘娘。”柳枕清恭敬道,等再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瑤華靜靜的看著他,似乎在出神。“娘娘?”

 瑤華這才回過神來,無奈道:“你們還真的像的。”

 “知道哀家說的是誰嗎?”瑤華問道。

 柳枕清點頭。

 瑤華笑著道:“你也不敢提他的名字。”

 柳枕清掩去尷尬,只是賠笑。

 “你……覺得他是壞人嗎?”

 柳枕清一愣,想了想道:“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就比如霍將軍,在大周百姓心中是好人,在西恒百姓心中就是壞人。”

 瑤華沒想到他會打這個比方,笑道:“你這一點跟他尤其的像,仿佛永遠能站在外圍旁觀評價。”

 柳枕清沒有接話覺多說多錯。

 瑤華卻突然道:“但是在我心中他是好人,真正的不為自己,只為天下的好人。只可惜,好人不僅不長命,還……”

 瑤華說到這里,就頓住了。“不過我相信,是與非,終究會有天下大白的一天。”

 聽到這話,柳枕清不由皺眉,腦海中閃過奇怪的念頭。正在此時,突然有太監來到營帳,說皇上要召見他。

 柳枕清心中疑,瑤華臉卻變了變。詢問:“皇上招柳公子何事?”

 太監反應倒是正常,道:“邀柳公子下棋,順便商討一下之后賜婚的事。”

 “找我商討?”

 就算皇上要商討不該找霍風冽嗎?他哪有什麼地位可以跟皇上商討,而且還下棋,他應該不算是有才名在外啊。

 太監笑著道:“是啊,公子快些吧,皇上正等著呢。”

 瑤華雖然有心開口阻止,但終究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最后竟然道:“哀家也有興趣,不如一起吧。”

 最后就是瑤華和柳枕清一起過去,而龍胎留在了太后的營帳,負責守衛的他們的霍家軍自然也被柳枕清留在了這里。

 可是當柳枕清來到王帳時,卻發現霍家軍的主力都在保護皇族,周圍的守衛是霍風冽的左右手,莫旗和莫宇。

 這是以最大的力量保護元玨了,以防止外來刺客,畢竟剛剛發生了刺殺,這樣的舉措是合理的,但是柳枕清卻在要踏營帳的一瞬間心不安。

 那種好像被人揪住了心臟的直覺讓柳枕清本能的預測著危機。

 柳枕清不放心,真的不放心,那種覺就好像知道有什麼即將發生,不是他,而是二狗。

 待他們進營帳之后一切平和,里面只有皇上和伺候的太監,連所謂的棋盤都擺好了,而元玨見到瑤華一起來了,也不驚訝,畢竟本來就是去瑤華那邊要的人。

 “母后怎麼一起來了?”

 “聽說要商討賜婚之事,這可是大喜事,哀家也跟著來湊湊熱鬧。”瑤華笑著道。

 元玨笑了笑,就邀柳枕清坐下下棋。

 柳枕清卻拱手道:“草民實在不擅此道,恐壞了皇上的雅興。”

 “無礙,主要是閑聊,隨意下下,朕也是心不好,打發時間。”

 心不好自然是為了造反的事,干嘛找他打發時間?

 元玨行為,柳枕清不得不多想,畢竟這孩子十八歲時心機深沉的就讓他看走了眼。

 柳枕清自然不可能暴破綻,下就下,他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新棋手還是不難的。

 按照元玨的實力,不用一炷香就能滅了他,但是元玨卻慢悠悠的似乎在繞著他玩,每次都不會封死。

 也按他說的那樣,注意力不在棋盤上,而是商量著賜婚的事

 “朕與戰淵同手足,以前還覺得他絕對不會親,沒想到會遇到你,柳公子定然是有些過人之。”

 瑤華笑道:“皇上是好奇戰淵為何會心悅柳公子?”

 柳枕清正要開口,就聽到元玨道:“不,朕比較好奇,柳公子為何會選擇戰淵?畢竟朕的圣旨一下,可就無法撤回了。”

 柳枕清一愣,抬頭就看到元玨目沉沉的看著自己,柳枕清心狐疑,還是開口道:“陛下,草民是從一開始就癡迷霍將軍,這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呀。”

 “你不是失憶了嗎?”元玨似笑非笑道:“失憶了,也就不認識,不喜歡了。”

 柳枕清臉微變。“這不是后來家中出事,遇到將軍相助,就又了心。”

 瑤華聽著笑道:“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了,命里有時終須有,不過柳公子到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嗎?”

 “恢復了一些,不多。”柳枕清含糊道:“大嫂說了會慢慢恢復。”

 這聲大嫂自然說的是黎星若。

 瑤華見他們的都不錯,頗,可是元玨眼神卻毫無波瀾,黑子落下,完全包圍了白字,此局已定。

 “陛下贏了。”柳枕清笑著道。

 其實以前下棋,元玨從未贏過柳枕清,小時候還會耍脾氣,生悶氣,說柳枕清不讓他,他可是皇帝。可是大了后,漸漸的就沉默了,只會抓著柳枕清,讓他幫忙復盤,說著下一次一定贏他。

 最后一次下棋還是三王之初定的時候。

 那一局,他們沒有下完,暫時擱置,之后卻沒了繼續下完的機會。

 “朕自然會贏。”元玨丟下手中的旗子笑了笑,說出的話卻頗為狂妄。讓柳枕清心中不由輕

 而就在這時,有人前來匯報,說太妃娘娘求見。

 瑤華一僵,元玨緩緩轉頭,目掃過瑤華,喃喃笑道:“原來是太妃。”

 “看來太妃大好。”

 “朕終于可以放心了。”

 說著就讓人請太妃進來。

 隨著簡霜步的還有一個垂著頭的太監,營帳的氣氛仿佛被凍結一般,每個人在安靜的等待著什麼。

 簡霜目掃到瑤華,微微一愣,“姐姐也在。”

 瑤華抬頭看向簡霜,神卻是空茫一片,那一刻,簡霜避開了視線。

 自然,簡霜也不管多余在場的柳枕清。

 “陛下,本宮有話要說。”

 元玨笑了笑,正要起,突然一個不穩,整個人都癱在地,這樣的突變讓營帳的小宮人張口就要喊,結果還沒有出聲,脖子上就閃現一條痕,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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