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給你送禮?”
“我是你表哥啊,我們可是彼此唯一在世的至親了。”柳枕清說的聲并茂,差點給喬靳惡心吐了。
喬靳冷哼一聲,“我只是來提醒你,不僅是西蜀國知道了,其他國家應該也聽聞了,以后你可就是那些敵軍重點關注對象了。”
喬靳此話一出,一直未開口的霍風冽眉頭就皺了起來。
柳枕清聳聳肩,一臉無所謂道:“大將軍的夫人嘛,大家不關注我才奇怪,我這種人注定是掩蓋不了芒的。不用擔心我。”
“誰擔心你啊,我擔心柳喬,他現在跟在你邊,有什麼事,第一個傷的是他。萬壽節,使臣來朝,我是去不了,你安分點,別給柳喬惹麻煩。”喬靳直接道。
結果這一次不等柳枕清懟回去,柳喬的掌已經拍到了喬靳的后腦勺,“對主人語氣尊重點,他是你表哥。”
喬靳被拍的一個踉蹌,頓時又氣又委屈,只能瞪著偏心到極點的柳喬。
眾人說鬧了一會兒,醫谷派人出來接了。
一般人是進不來醫谷的,因為里面到都是機關和毒,最厲害的高手進去也是九死一生。
等柳枕清等人被帶后,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韓曄。
韓曄跟柳喬認識,當年柳喬沒有治好就跑走了,讓為醫者的韓曄好一陣別扭,見到柳喬又回來了,嘆可以好好完治療了,順便還毒舌的好好訓斥了柳喬一頓,因為是閻王哭,就算喬靳不滿柳喬被罵,但也只能忍著氣。
也算是緣分,宋星幕和柳喬都重新了韓曄的病人。
柳枕清則是帶著霍風冽去見了師父。
師父見人都安然無恙,也沒聽說外面陷戰火,正要詢問況,心稍微好了一些。
就聽柳枕清開口道:“師父,風冽要給你敬茶。”
“啊?”
“我們定親了。”
“啊!”
“過段時間定了婚期,再邀請您去京城給我當高堂。”
“好。”
師父就該知道,自己這個徒兒看中的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可是老謀深算的狐貍,拿下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對了,師父既然是高堂,該給我準備嫁妝,別的不需要,好藥要管夠哦。”柳枕清厚無恥道:“要不然徒兒嫁到霍家會被笑話的,為妯娌的師妹也會欺負我的。”
師父:好想立馬把這個不孝徒逐出師門哦,本事沒學會,薅師門羊倒是一套套的。我可憐的藥房啊!
總之,師父是先喝了霍風冽敬的茶,等柳枕清和霍風冽一起恭恭敬敬磕完頭之后,又聊了半晌。師父也不招待他們,讓他們自行安排,自己就打算繼續研究新的醫去了。
柳枕清趕道:“師父,給風冽探探脈。”
“怎麼了?不舒服?”師父問道。
霍風冽也奇怪的看著柳枕清,畢竟他沒有不舒服啊,但還是乖巧的出手腕。
師父也開始搭脈,一會兒就開口道:“恢復的很好,沒有問題啊。”
柳枕清一臉嚴肅道:“真的嗎?可是我們的房事不太順利,師父,你再給仔細看……”
不等柳枕清說完,霍風冽已經紅了臉,趕停。“清哥!”
師父已經青了臉,在老人家面前說什麼呢。師父翻著白眼,“放心,好的很,有問題那一定是你魅力不夠!”
“真的嗎?二狗,我魅力不夠嗎?”柳枕清眼的看著霍風冽。
霍風冽扛不住了,一把摟住柳枕清,捂住,對著角搐的師父道歉,趕把人帶出去。
不過柳枕清哪里會放過他,這些時日都是了事,太折磨人了,兩輩子才開的竅啊,柳枕清可不想浪費時間,反正來這里就是短暫休整,正好醫谷有好地方。
所以柳枕清當晚就帶著霍風冽跑去后山山頂上泡醫谷自制的藥泉。這目的之明顯已經毫不遮掩了。
可是半個時辰后,柳枕清雙眼無神的癱在池邊,慢慢的落,藥泉將上的紅痕顯的更加艷。
視線聚焦面前的人。
只見月下,健碩的仿佛鋪上了一層銀白輝,每一寸的理線條都恰到好的展現力量和的平衡,只是頭發略顯凌,好似被人混時抓過。
柳枕清看著霍風冽,看見他緩緩滾結,咽了咽,隨即抿了抿,將角旁的也盡數收下。
饒是柳枕清這樣的老不正經也紅了臉,不自在道:“臟。”
霍風冽紅了紅臉,上前抱住柳枕清癱的,上的紋已經盡數顯現,好像要化作柳條反向纏繞柳枕清似的。
就是這,剛剛把他按在池邊,先下手為強……
“清哥的……我都喜歡,不臟。”霍風冽小聲道。
柳枕清回過神來有些不滿的在池水中蹬了蹬,霍風冽這一下把他力氣都干了,還怎麼干別的,明顯就是害怕他下手,才故意為之,壞狗。
不過柳枕清也不服輸,“二狗,上去,讓我也試試……”
抱著他的,果然一震,隨即霍風冽第一次明確地表示道:“不要,清哥不可以。”
“雙標,為何我就不行。”
霍風冽低頭看著柳枕清,滿眼的,“不行就是不行。”
說完,不等柳枕清反駁,霍風冽又開始簡單的行為。
直到柳枕清疲力盡才把人抱回去。
柳枕清再度進攻失敗,郁悶不已。要不是師父說沒問題,柳枕清真要懷疑了。
三日后,眾人重新啟程。
師父和韓曄也大致明白了他們可能會面對什麼。
送別之際,韓曄還是忍不住開口:“皇上的安全由那麼多人看顧,其實你沒有必要去不是嗎?要親,等霍將軍理好麻煩事之后,來迎娶你不就好了?”
柳枕清笑嘻嘻道:“我又管不著什麼皇上的安全,我是跟著我家二狗,既然定了親,自然是夫唱夫隨了,難道你要讓你的師父我,剛剛定親就獨守空閨?”
韓曄不了的翻了個白眼。
師父卻目沉沉的看著柳枕清。
待韓曄離開,師父才開口道:“不只是為了風冽吧。”
柳枕清神不變道:“師父說什麼呢?”
師父冷哼一聲道:“以前,你為了對景太子的忠義而將自己的一生困住,現如今……”
“現如今是你徒兒畫為牢想要困住霍風冽,不舍他離開半步。”柳枕清笑著道:“心甘愿,甘之如飴。”
師父怔怔的看了柳枕清一會兒,隨即嗤笑一聲道:“之前還說只是一點點。”
柳枕清厚著臉皮道:“只是時間上的一點點,可不是程度上的一點點。”
師父被柳枕清說笑了。“這樣便好,也不枉費那小子對你癡心一片,等待多年,終于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柳枕清說起二狗,心就止不住的暖意,轉鄭重行禮,然后開口道:“師父放心,前世我無所牽掛,今生我舍不得他,所以不論遇到什麼況,我會把自己和二狗放在第一位,其他都靠后。這一次徒兒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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