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旭為了轉移徐曉麗的注意力,就攛掇著劉軍浩領他們到河灘上撿水鴨子蛋。張倩也想跟上,可是看到地上的小傢伙又有些發愁,既害怕小鴨子沾上手氣不神,又想領著它一起出去轉轉,因此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好辦,我給你做個鳥籠,就讓它呆在裏邊吧……」劉軍浩說著從屋裏拿出一個酒盒子做起簡易的鳥籠來。
說是鳥籠其實就是將酒盒子拆掉一半,在頂部鑽上一層小窟窿,然後上竹篾子,側面再用刀劃出一個門,最後再在底部鋪些棉花做個鳥窩,就一切都OK了。
這鳥籠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拿到手裏輕便,非常容易帶,張倩高高興興的捧著鳥籠跟著他們一起走,是非常喜歡這個小鴨子的,還特意給它取了名字秋秋,一路上「秋秋」「秋秋」的個不停。
孩子的心思轉變得快,當徐曉麗看到無邊無際的蘆葦盪的時候頓時來了興緻,大著在河灘中跑來跑去。這個時候蘆葦仍然一片碧青,頭上結的穗子的枝幹不住的隨風搖擺。
以前這片蘆葦盪對劉家人起的作用非常大,基本上農村的傢都靠它,什麼編織笸籮、炕席、圈糧囤的摺子,裝東西的大筐等等。
可是蘆葦編織的東西並不耐用,尤其是蘆席,以前家家床上都鋪著一張蘆席。可是這東西卻經不起孩子們的折騰,只要大人不注意他們就的手摺席上的蘆葦,然後順著紋路拆,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能把蘆葦席上拆出一個屁大的窟窿。家長看到了自然逮住一頓狠揍,可是那些熊孩子個頂個的淘氣,屢教不改,因此在這裏用蘆席特別費。
當大青山的日子逐漸變好后,人們紛紛都換上耐用的竹席,這蘆葦盪也就徹底的失去了作用,別的蘆葦盪到秋天還能被砍去當柴火燒,但是在劉家卻沒有人過這個心思。主要是這裏能燒的柴火太多了,地里的莊稼桿子都燒不完,誰有心思到河灘上割蘆葦呢。
一到河灘上,張倩就將小傢伙從鳥籠中放出來,給它捉螞蚱吃,在前邊走,秋秋則在後邊尖著跟隨,一人一鴨看起來倒別有一番趣。
可是當經過一小片水窪的時候,秋秋卻徑直的跳進水中,捉起裏邊的麥來。
「不會吧,這麼小就會游泳……」當看到這個小傢伙在水中不住的游來游去捉魚的時候,他們都驚奇的了起來,就連劉軍浩也是如此,別看他見過的水鴨子不,但是剛出殼的小傢伙就會鳧水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其實說白了這也不過是的本能而已。
看到這一幕,徐曉麗的心勁兒又被勾了出來,說什麼也要龐旭給弄個水鴨子蛋。
龐旭只得無奈的看這劉軍浩,希他幫忙,劉軍浩只得領著他們去前一次發現水鴨子窩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撿到水鴨子蛋,上次發現這個窩的時候孩子也跟著,以小孩子的心思恐怕是三天兩頭往這裏轉悠,估計早就將鴨蛋撿了。
正走了呢,突然他們的側面一個碩的兔子跳了起來,笨拙的在草叢中跳躍著前進。
「兔子!」龐旭立刻來了神,發瘋的朝前追趕,上次在劉軍浩家吃的兔子他至今還念念不忘,現在看到野兔,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下又有兔子可以吃了。
小皮原本在他們後邊無打採的跟著,看到有獵,立馬也來了神,飛速竄過眾人,眨眼之間,已經追上了跑出三丈多遠的兔子。
「小皮,回來!!」劉軍浩突然一聲大,小皮雖然有些困,但是忠實的執行了他的命令,摁住的爪子立刻鬆開,那隻野兔也趁機逃之夭夭,幾個跳躍已經鑽進草叢中不見影。
「耗子,你幹啥,這麼大的兔子怎麼放了?」龐旭看煮的兔子就這麼飛走了,自然有些氣惱。
「你看這兔子窩……」劉軍浩也不解釋,而是隨手指了指他們邊的兔子窩。
「這有啥好看的?」龐旭不解的問道。
「這兔子窩裏掉了這麼多……還有你看這裏,」劉軍浩手一把將旁邊的蒿草掀開,出一個碗口大的黑,「這是兔子新挖的,那隻母兔子懷孕了,就要下小兔子了,我們這裏的規矩,看到要下崽兒的兔子是不能捉的,給它們留一條活路。」
「哦,這也算是可持續發展,那句話怎麼說來者『殺取卵,非不得卵,明年無卵;竭澤而漁,非不得魚,明年無魚。』」聽他這麼一解釋,龐旭心氣也平靜下來,搖頭晃腦的拽起酸詞來。
時間有點久了,再加上秋夏的草叢基本上一天一個樣,他竟然一時找不到那個野鴨子窩。正當他回頭要跟龐旭解釋呢,卻看到小皮突然子弓了起來,口中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接著像一道利箭一樣衝出去。
「好傢夥,草貍子!」劉軍浩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能夠到草貍子,看小皮的樣子顯然那隻草貍子就是前些日子半夜擾他家的。
「那是啥東西?」龐旭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草貍子,一時半會兒和圖片對不上號。
「你猜」劉軍浩賣了一個關子,他想看看這貨到底知道不知道。
「書上見過,是不是水貂?」看到他搖頭,龐旭就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到底是啥?」
看來一切果然如自己所料,這吃貨也就這點水平,劉軍浩轉頭看著兩個孩子問道,「你們猜是什麼東西?」
「是不是狐貍?」張倩心思靈活些,倒是一語中的。
「對頭,」劉軍浩讚賞的點點頭。
「狐貍也在河邊生活,不是在山上嗎?」徐曉麗問了一個傻傻的問題。
劉軍浩有些無語,看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他們兩口子對的認知都相當白癡,「誰告訴你狐貍都是在山上?」
「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徐曉麗理直氣壯的回答。
這讓劉軍浩一時氣結,最後還是耐心的回答道:「狐貍到都有的,森林、草原、河邊、山上它們都能生活。」
「這下好了,咱們晚上有狐貍吃了,」龐旭出一臉吃相。
真是個吃貨,劉軍浩差點無語了,「你沒有聽過狐貍嗎?狐貍帶著一味,本不好吃。」狐貍吃起來他也是聽老一輩人說的,不過想也能想得到,這東西活著也能聞到一味,更何況死了。
「哦,那狐貍皮做圍脖也不錯。等下狐貍皮給我,我弄個圍脖冬天帶。」龐旭又介面說道。
「你不要妄想了,估計小皮是追不上草貍子的,那玩意兒太機靈,專門往草叢深鑽,小皮架子大,在草叢中展不開速度。」劉軍浩有些憾的解釋道。
說起這草貍子他就氣得直咬牙,那天晚上小皮追出去後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回來了,不過上卻劃了幾道印子。
劉軍浩最初大吃一驚,不知道這草貍子設置了什麼陷阱讓小皮掉了進去。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讓小皮在前面帶路,跟著看草貍子晚上的逃跑路線,到最後他才弄明白原來這草貍子竟然將小皮領到刺啦窩中。
刺啦窩是大青山生長的一種帶刺的植,一長就是一大片,這東西的葉子很小,植株上全是小刺,本沒有願意。農村人一般用它來為圍菜園子,防止畜生鑽進去吃菜。
草貍子子小,自然能夠從刺啦窩中鑽進去,可是小皮骨架大,結果就被刺了幾道印子,這也是小皮再看到草貍子發狂的原因。
「這東西也太能了吧?」張倩聽了也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要不怎麼狡猾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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