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日,朝臣們便旁敲側擊的打聽過,當時被趙清延以年歲太小不考慮此事為由給駁了回去,然而這兩日他們又開始不死心,還經了趙凰歌的手,送來了這些世家子的畫像。
這意思太過明顯,趙清延的臉也有些不大好看。
趙凰歌倒是輕笑一聲,反問道:“你覺得可能不提麼?”
說著,將那些畫像放在桌上,道:“按著北越的慣例,今年又是大選之年。三年前你以才親政為由拒絕過一次,今年又預備拿什麼理由?現下送來的是畫像,再過一個月,送來的可就是真人了。”
趙凰歌這話,讓趙清延的臉越發難看,聲音還是溫和的:“小姑姑,侄兒不想娶妻。”
聞言,趙凰歌倒是破了他:“是不想娶,還是心里有人了?”
吩咐殿的人都出去,自己則是低聲音道:“先前藍兒年紀小,本宮不便說什麼,如今我再問你,都及笄了,你既不給名分,是打算真將嫁出去不?”
“有何不可?”
趙清延話說的氣,下一秒又有些心虛:“只是才剛及笄,婚姻又是一輩子的大事兒,所以侄兒得給謹慎選擇。”
總之就是那些男人都配不上。
趙凰歌嗤了一聲,問道:“文武狀元世家公子都配不上,你倒是配得上,你娶不娶?”
“我……”
趙清延啞口無聲,又有些底氣不足的辯駁:“我拿當妹妹。”
剛開始讓來和親的時候,趙清延便是拿當妹妹。
可那時候他是真心的,現下倒是開始心虛。
他比顧念藍年紀大,又剛竇初開的年歲,若是就這麼被自己給定了下來,日后后悔了怎麼辦?
趙清延這輩子沒有什麼是自己主要來的,唯有顧念藍。
他希好,所以便想要由著的意思,只要歡喜了,怎樣都好。
趙清延這模樣,趙凰歌便知道他這是當局者迷了。
只是這事兒勸不來,也不能勸,索起道:“那你就預備下個月的選秀吧,這后宮寂寞的很,添點人進來還熱鬧。”
這話一出,趙清延頓時變:“小姑姑,不啊!”
可惜趙凰歌不聽他的話,轉便出了殿門。
只留下趙清延站在原地,五味陳雜,格外不是滋味兒。
……
趙凰歌才出了門,還沒走多遠,后就跟上了一個小尾。
“小姑姑。”
小姑娘滿臉寫著討好,趙凰歌睨了一眼,卻是嗤笑道:“皇上不是早讓你回去了?”
“我才不聽他的呢!”
顧念藍哼了一聲,又拽了拽的袖子,可憐的問道:“他怎麼說的呀?”
趙凰歌了的腦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由著一路纏著自己到了棲梧宮,屏退了宮人,這才施施然道:“還能怎麼說,等著下個月選秀。”
聞言,顧念藍瞬間垮了臉,一雙圓潤的貓眼里也帶出了淚:“他怎麼這樣呀!小姑姑……您,您不能真的讓他選秀呀!”
趙凰歌瞧著這模樣,卻是反問道:“這就沉不住氣了?”
顧念藍咬了咬,委屈道:“他都要娶別人了,我哪兒還沉得住氣,要不我直接跟他攤牌吧?”
喜歡趙清延。
小的時候,拿他當哥哥,是親人一樣的存在。可是與林安分別的那三年,卻讓漸漸意識到,這個哥哥,與親人是不同的。
不知那是什麼樣的,只知道想要陪著他。
所以在得知林安也想要陪著的時候,便義無反顧的從西楚來到了北越。
至親之人都有人陪著,唯有的林安哥哥是孤一人,所以得在他邊。
這五年里,從一個小孩長了大姑娘,對他的喜歡轉化了意,而這意,是竇初開的不可言說。
所以找到了趙凰歌,希趙凰歌可以幫自己。
原本以為,那一次朝臣們的試探,足以讓趙清延亮出對自己的態度,誰知換來的卻是他的拖延。
又與趙凰歌定了計謀,要用這畫像來試探他,然而卻先害怕了。
怕他真的看了畫像,會瞧上別人家的姑娘。
所以天沒亮就來找了趙清延,央求他帶著自己出去玩,然而到底沒有避開趙凰歌。
既害怕又期待,希聽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誰知卻得了這樣一個結果。
“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啊?”
她本是21世紀醫學博士最得意的弟子,墜機後穿越到西嶽國將軍府四小姐風淩兮身上,被庶姐姨娘陷害強了一個受傷的男人,順道救他一命想兩清,卻不知這人竟是戰死的四王爺。“愛妃,那夜之後,本王思你如狂可還有治?”“割以永治。”“愛妃,外人都傳本王懼內,每次都是你在上,本王在下。”“你想怎樣?”“自然愛妃在上本王在下。”默默抱著被子到榻下,看著榻上美人。“愛妃,外頭傳聞本王被你糟蹋了,說你拱了本王還不....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